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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7

    作者:莲心糖2020/07/19字数:9,106字【第七章】我叫邓通,今年27岁,是一名科研工作者,颇喜嫖娼。今天是我回国后第一次去会所做按摩。有道是远嫖近赌,就是说嫖娼一定要带离家很远的地方,这样才不会被热悉的人发现,我也一直遵循这个原则。

    下午4点,我叫了个车来到离家半个小时车程的“玉麒麟会所”,这是我第一次来。

    “先生你好,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一个妙龄女子对我恭敬地说。

    “按摩有没有?”

    “有的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价位的?我们这里有1988的养生主题,2988的丝袜主题,4988的角色扮演主题,如果你花上7988,就可以享受到SM服务,如果花上9988,那就可以享受宫廷多P。”女孩子热练地对我说。

    我问:“有没有大学生,我喜欢玩20岁以下的?”

    “有的,4988元就可以享受大学生服务,保证20岁以下,正经大学。”

    “好的,就4988了。”

    那接待小姐把我领到了电梯,按下3楼,电梯关门时,我隐约听见前台慌张地说:“来了,他来了,快通知楼主!”

    接待小姐把我带到一个很大的房间说:“先生请稍等40分钟左右,我们的技师现在都比较忙,你在这里可以洗澡,看电视,吃东西,可以吗?”

    我有些不快,但还是答应了。我洗完澡,躺在舒适地床上,闭着眼睛享受安静,舒适幽暗的灯光让我有些昏昏欲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外面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然后有个年轻的声音训诫一样地说:“里面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最尊贵的客人,楼主亲自给他服务过的。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一个成热的女性声音略带紧张地说:“知道。我一定尽全力服务客人,为组织争光!”

    年轻的女性声音说:“客户点的是20岁以下的学生,你可要装嫩一点,别露馅了!”

    成热的女性有点慌张:“可这……怎么可能不露馅?”

    年轻的女性:“就算露馅了,你也想办法弥补!技师就是你,绝对不能换人,明白吗?把面具戴上,客人说摘再摘下来!”

    成热的女性:“明白了。”

    我调暗了房间里的灯光,暗到进来的人完全看不清楚我的脸,然后听到一阵轻轻地敲门声:“可以进来吗?”

    “可以。”

    外面走进了一个身高170左右的女人,穿着白色的短裤,上衣是优衣库的动漫新款,只有学生才会青睐这种玩意,硕大的奶子好像要撑破上衣一样。她转过身来,羞涩地低着头,似乎尽量想让自己看起来年轻些一样,她用着不真实的声音说:“客人你好,我是这里的85号技师,红儿。是一名在读的大学生,今年19岁。”

    我想看清她的面容,却发现她带着一个猫脸面具,遮住了自己的脸,再加上一进来就低着头,更增加了一层神秘感。就这样,她看不见隐在黑暗中的我,我认不出带着面具的她。

    我半眯着眼睛,同样用着不真实的声音问:“红儿,学什么专业的,都会些什么?”

    那红儿听了我的声音颤抖了一下,似乎觉出有些异样,然后还是低着头,羞涩地说:“我是学……学体育的。这里的服务我都会,还会些琴棋书画,唱歌跳舞什么的。”

    我很快地发现了破绽:“红儿,你真的19岁吗?我怎么看你的皮肤不太像啊,而且说话的声音也有点显老。不是你们这个会所骗我吧。”

    红儿有些慌张地说:“怎么会?客人,我真的19岁,我是疤痕性皮肤,看起来有点显老,这声音天生就这样的。我来上班的时候给老板都看了身份证的,错不了。”

    我点点头说:“红儿,既然你说自己是大学生,应该也有点思想。我问问你,你怎么就能放弃自己的贞洁来干这一行?不觉得下贱吗?”

    红儿依然低着头说:“是下贱,但也没办法啊。年轻女孩子需要钱,而这里来钱最快。其实尊严什么的都是虚的,这社会谁钱多谁就有尊严,我也是想趁年轻多积累点财富,以后的生活会充裕一些。”

    “你说得也对,这样吧,把衣服脱光,让我欣赏欣赏你的小鲜rou。”

    “遵命!”红儿终于欣慰地一笑,看来她对自己的身子很有信心。

    白色的上衣被脱掉了,蹦出了两只浑圆柔软的白色rou球,这对rufang如此白嫩,如此挺立,真的很像19岁少女的rufang,只是这夸张的D罩杯已与瘦弱的身子有点不协调。

    红儿说:“这对大白兔客人满意吗,还有更好玩的,过会儿给您演示。”

    接着她开始脱裤子,只一个短裤,两秒钟就脱了下来。从她正面是看不到下体的,只有整齐的阴毛,秾纤得中,挑不出任何瑕疵。

    就这样,红儿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我的面前了。她羞涩地说:“接下来做什么,请客人吩咐。”

    “你就站在那里,唱个歌吧,提提神,我都快睡着了。”我说。

    “客人喜欢听歌啊,那我可就献丑了。”红儿有些羞涩地说,“我唱一首甜蜜蜜吧,这歌正应景。”

    于是,红儿放开了甜美的歌喉:“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她在唱歌时,也许是由于全身赤裸,双手无处搁置似的在柔软的胯骨两侧滑蹭。时而向上游走,绕着自己雪白的大奶子转两圈;时而向下,轻轻地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啊,在梦里……”诱人的旋律结束了,红儿唱完了这首歌曲。

    歌声虽美,我却有些不以为然:“红儿,你今年19岁,怎么唱这么老的歌曲,唱点你们年轻人的。”

    那红儿察觉出了我的不满,于是毕恭毕敬地说:“哦,那我再给客人你唱一首王菲的歌。”说完,红儿便开始了表演:“还没好好地感受……”

    王菲的歌曲充满了阴柔灵动之气,红儿的声音也拿捏得恰到好处。只见她测过身去,身体随着韵律摆动,双手一前一后抚摸着自己的胴体,当唱到高潮“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时,她右手指在奶子尖处花了一个圈,然后一揪奶头,把圆奶抻成了个竹笋,然后一松手,就见那奶子弹回原样,并随着余音震颤,像是一只颤抖的白兔。

    终于,在极致的妩媚下,她唱完了这首。想必她是唱得极好的,舞也跳得非常优美,因为我的下体隔着被子都支起了帐篷。

    但我依然摇了摇头:“我说老妹,今年2013年了,我说这歌快20年了吧,会不会点新的,周杰伦的歌会不会?”

    红儿垂手恭立,摇头说:“对不起,不会。”

    “梁静茹的呢?”“不会……”

    “那你还擅长谁的?”“宋祖英的行不行……”

    我有些厌恶地说:“你到底是不是19岁啊,怎么年轻人的歌你都不会?”

    红儿也慌了,隔着猫脸面具也能看出她的焦急:“我是19岁啊,客人,您就相信我吧。”

    我没好气地说:“摘了面具,让我看看你的脸就知道了。”红儿自然只能听话地摘下面具。我调亮灯光,房间里顿时亮如白昼。

    “啊!”两声大叫同时想起,一声惊讶,一声凄厉。

    惊讶的那声是我故意发出的:“妈!怎么是你!”对面的19岁少女红儿,竟是人民警察,城市英雄,我的亲生母亲谭红!

    “啊,邓通!”mama凄厉地叫了起来,然后一瞬间抓起自己的衣服缩在了墙角处,靠着墙根坐下,用衣服掩盖着自己的胴体,拼命地敲着门,声音无比的惊慌,“搞错了!这不是客人,这时我儿子,搞错了!开门啊!开门啊,放我出去……芳官!”

    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冷冷的声音:“没有搞错,这就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曼彻斯特大学的材料学博士,中国石墨烯研究的领军人物,我们楼主的座上客邓通博士。红儿,你考虑到应该承受的后果,确定放弃任务吗?”

    mama听了芳官的话像中了个霹雳,脸色惨白地坐在那里,喃喃地说:“不对……这是你们做的局,我虽然堕落了,屈服了,但你们也太过分了……怎么会这样,我儿子……最高任务……红楼……”

    就这样,mama缩在墙角,自言自语地说了5分钟,一会愤怒,一会恐惧,而渐渐地竟生出了一些笑容。

    我装作尴尬地说:“妈,我可不知道是你,不然我可不会……”

    mama的表情逐渐松弛了,像是已经想通了一样。这时,外面又想起了芳官的一声咳嗽,这声咳嗽像是给mama传递了个执行的信号。只见mama缓缓地站起身,然后拿掉挡在自己身前的衣服,露出胴体,走到我的床前略带尴尬地一笑:“邓通,你不会以为mama真是出来卖的吧,其实我是在参与一个卧底任务,装成妓女。

    要不你配合下mama的工作,装成嫖客好不好,mama待会儿上床给你摸摸都行。”

    “咳咳。”我也干咳了两声,红着脸说,“妈,我信你,只是这也太尴尬了,我可下不了手。要不你出去歇会儿,我也不玩了,好不好?”

    说完我从床上下来,装备穿衣服了。

    “别!邓通,通儿,别下来,我在执行警察的任务!”mama有些慌张了,“你一出门,我任务就失败了,会死人的。”我也有些生气了:“这是什么会所,怎么还配合警察。不行,我得出去跟他们说说,外面那人是你领导吗?我求求她,让她换个人来。”

    “别,邓通!”mama赤裸着身子跳上床,然后跪爬了几步来到我的眼前,按住我的双肩,“邓通,别这样,你就当你妈我是妓女行不行?我过会儿真给你口一个行不行?人命关天,管不了什么伦理了,你配合点,千万别换人。”

    我拿开mama的双手说:“妈,我搞不明白,怎么警察会有这种任务,哪有逼着母亲给儿子服务的道理。除非你真是出来卖的,不然我绝不接受,现在就换人。”

    我已经跳下了床,开始往门外走。mama大惊失色,见我快要走到门口,赶紧闪到我面前拦住我。她一着急,竟然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说:“邓通,mama就是出来卖的!你别出去,好不好,mama求你了。”

    “什么,mama,可你是警察啊,你昨天不还因为嫖娼教育我来着吗?我还被你结结实实地抽了几个耳光,跪得膝盖生疼。”我装成不敢相信的样子。

    mama眼泪都快出来了,终于说出了真话:“通儿,mama跟你说实话,我是警察,但同时也隶属于一个叫红楼的组织。红楼是前年找上我的,就是你在英国的时候。我被她们抓住了,她们监禁我,用酷刑折磨我,开始我是宁死也不屈服的,但她们太狠了。你看我这rufang……”mama挺起了自己的巨乳,并用双手拖在我面前。

    “这是她们硬压着我做的,如果我反抗,做手术的时候就不打麻药,在割第三刀的时候我终于扛不住,哭着求她们饶了我,这才打的麻药。不只这个,有一段时间,我但凡有一点不听话,她们就敲掉我一颗牙。”mama张开嘴,果然能看见正面的一排牙比侧面的要白很多,显然是新换的假牙,“有一次芳官要求我逼里塞红枣上班一天,我抱着侥幸心理,到了局里就拿出来了,下班又塞了进去,但不知怎的就被发现了。晚上她叫了10个人按着我,自己硬是用锤子敲碎了我一颗牙,我当场就昏了过去……呜。”mama的声音颤抖了起来,看来即使是回忆中都带着疼痛。她缓了缓心神接着说:“我终于扛不住,彻底地屈服了,再也不敢反抗一丝一毫。现在我是她们的低级妓女,唯命是从。她们告诉我今晚有个重要的客人来,我可没想到就是你。

    通儿,mama跟你说,红楼神通广大,楼主湘云更是神秘莫测,我斗不过她们的。楼主亲自说了,要是今晚我表现得好,就把我直接升到乙级,赏我小红的称号,说是里的重要人物;要是表现得不好,不仅会让我生不如死,并把我的所有丑事公之于众,那我就先自杀了……邓通,好儿子,你就当行行好,救mama一命行不行?”

    我转身坐在了床边,mama也跟着我爬了过来。看着跪在我面前的mama,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叹着气说:“妈,真可怜,她们太过分了,我都听不下去了。

    这样,这个红搂搂主我认识,我这就叫她过来,无论她对你做过什么,我都要对她做一遍,给你报仇!她不敢不听我的。”

    “啊!邓通,别这样!”跪着的mama一下按住我的膝盖,声音很大,应该是为了让外面的人听到,宣誓一样地说,“你行行好,可不敢闹事啊。mama我这个级别,连听楼主声音的权利都没有。我红儿宁可被碾成rou酱,挫骨扬灰,也不敢动楼主一根毫米啊!”

    我却不以为然地说:“妈,管她什么楼主,不也是个人,你为什么这么怕?

    我说的你不信吗?她是不会违抗我的,即使做不到敲碎她几颗牙,让她给你道歉还是可以的。你既然不是主动想做妓女,而是被逼的,那就让她放了你。”

    mama听了我的话,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慌忙地辩解说:“邓通,不是这样的。mama我是自愿做鸡的,你可千万别误会了组织啊!我开始虽然不情愿,也有反抗情绪,但被芳官mama狠狠地教育了几次之后就明白了,mama是天生的贱种,最适合的职业就是鸡啊。以前芳官mama打我,我只觉得疼;现在不然了,她一天不抽我,我浑身发痒,她一天不骂我,我睡觉都不踏实。而mama我越是被羞辱就越兴奋,越是难为情就越开心,不信你看,我下面已经湿了……”说完mama用手扣了两下阴户,然后抬起手让我看指尖的yin水。

    我看着mama出于恐惧,竟然说出了这么些不要脸的话,心中产生一阵快意,又有些难过。我抚摸着mama的头顶,打算继续玩下去:“这样啊,mama,你要是早说我不就明白了吗,原来你真是出来做鸡的啊。可是,妈,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记得自己叫的是20岁以下的技师,您老今年多大了,高龄49了吧,看看您这干燥的皮肤,这脸上的小皱纹,这中年妇女磁性的声音,也配出来装嫩?

    你们红楼就这么服务客人的?点的20岁以下的,要是给我来个25岁的我也就将就了,这他妈的给我找了个50岁的老太太,还一直狡辩,太欺负人了!外面的,叫芳官是吧,你给我进来。”我最后几句话的声音很大。

    听到我大声地叫起了芳官,mama的五官都快拧到一起了。她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把手从我膝盖上拿走,然后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只一秒钟,神情又被恐惧替代,然后默默地双膝跪在我的腿前,低着头,像是在等待着应有的惩罚。

    芳官马上走了进来,站在可mama的身后,颔首低眉:“请问客人有什么吩咐?”

    我不悦地说:“我叫的是20岁以下的少女,你们给我找了个50岁的老太太,还让她装嫩,你看看跪着的这货色,奶子垂得像布袋,皮肤皱得能拧一圈,脸蛋也不行,来来来,你告诉我,她哪像19岁?”

    mama当然不丑,反而面目俏丽,极具风韵,是热妇中的极品,我是故意这么说来羞辱她。

    芳官垂手说:“对不起客人,是我们的疏忽。我们以为红儿是您的母亲,应该能满足您,没想到她如此让人失望。”

    我不屑地说:“你说跪在我面前的这条母狗是我母亲,就是说我是狗娘养的喽?”

    芳官赶紧摇头:“不是不是,客人您误会了,这……红儿,还不赶紧给客人道歉!”说完,芳官一脚踢在了mama的屁股上。

    mama赶紧说:“啊,对不起儿子,mama给您丢脸了。mama是下贱,是母狗,但儿子你是个大人物,别跟我一般见识行吗?你就别换人了,让mama给你服务吧,我也不嫌害臊了,咱们把所有花样都玩一遍好不好?”

    我托起mama的下颚说:“你当真这么想我玩你?”

    mama坚定地说:“对,求儿子成全不中用的mama。”

    我抬起头对芳官说:“好啊,再给我叫几个女的来,我要观众!”

    芳官一愣:“客人,您的意思,这里是私人会所,泄露信息不太好吧……”

    出于对“红楼”能力的信任,我并没理会她的暗示,只是面色不快地说:“10分钟内,给我找最少5个女观众,哪句话听不明白?”

    “明白了!”芳官有着极高的执行力,说完便拨通了手机,一阵布置后对我说,“客人,安排好了,请你稍等。”

    我点了点头,与芳官闲聊了一阵,其间mama一直跪着,不敢插嘴。

    不到两分钟就听到敲门声:“芳官,我们可以进来吗?”芳官说:“各位请进吧”。

    于是,7个风格各异的女人走了进来,在我的对面不远处呈扇形站好,每个人距离mama都有2米多,把mama围在了扇形中心。

    芳官说:“这几个人都是我们红楼中人,您可以随意吩咐。由于您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这次邀请的都是甲级以上的员工,可以绝对信任。说实话,连我都不知道楼主就把她们安排在了隔壁的房间。”

    “哦?大场面啊,甲级员工,那代号岂不是金陵十二钗了?来,给我介绍一下。”我兴奋地说。

    其中一个皮肤雪白,带着眼睛的美妇说:“我是妙玉,叫张木白,之前是英语教师,现在是东北皇帝陈子业的秘书。”然后她指着身边一个绿衣少妇说:“这是惜春李佳,我的meimei,与我一同服侍陈子业。”

    然后,一个20出头,身在高挑的女大学生说:“我是凤姐宫子瑜,在读的女大学生,负责红楼管辖的所有学生。”然后她指了指身边的衣着雍容的美妇说:“这是我的母亲兼助手,巧姐颜音。”

    接着,一绝美的女子言笑晏晏地对我说:“我是宝钗陈雨,语文老师,没什么本事,负责红楼的文化。”然后她指着身边的几个女人说:“这是迎春秦岚,探春马海英,也就是芳官的母亲,可卿易书云,她们都是红楼的行政干部。我们一群妇女,整天就会家长里短,听楼主说主人招了新伙伴,主动想来看看谁是那个麒麟儿,可巧芳官说要观众,就一古脑儿地全涌过来了,邓博士不会介意吧。博士要是同意,我们自然是听您差遣,都是老员工了,觉悟都不低。”

    我点点头,心中竟有些紧张,眼前的几个妇人,哪个不是身价过亿,翻云覆雨的人物。但这些人反过来也激发了我一种睥睨众生的气概,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我一直注意着mama,她在那几个人进来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温顺无比。听到她们自报家门时,mama的脸上起了些复杂的变化,似乎认识或者听说过其中的某些人,但却不敢说话。

    我吩咐芳官给她们每人搬了个座位,然后说:“各位jiejie们,小弟我哪敢差遣你们,只是请你们做个观众,顺便评个公道。”

    说着,我摸了摸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的mama,轻声地对她说:“往后退两部,跪直了。”mama听话地用膝盖退了两步。

    我坐直了身子,对着七个观众说:“各位jiejie们,我今天第一次来这个会所,想做个普通的大保健。我问她们有没有20岁以下的,她们信誓旦旦地说有。结果进来了这个人,带着个面具,骗我说自己19岁。幸好我机灵,三两下就看穿了,各位jiejie猜猜她今年多大了?这位红儿姑娘,今年芳龄49了!各位给评评理,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个服务我该不该接受?”

    对面那个自称是“妙玉”张木白的少妇问:“确实过分了,请问邓博士,你怎么知道她49岁,她亲口告诉你的吗?”

    我摇摇头说:“不需要,因为这个红儿我认识,就是我的生身母亲谭红!”

    “噫!”对面的观众一起发出惊讶的声音。“红楼”甲级员工的演技真是一流,完全看不出表演的痕迹。

    我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是的,我生身母亲竟然是妓女。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她是警察。不瞒各位说,我从小丧父,母亲谭红——就是这个人,对我的管教是极严厉的,轻辄辱骂,重辄当着外人的扇我耳光。我不管有什么成就她都不屑一顾,即使是博士毕业,也看不出她有丝毫欢喜。就在昨天,她因为我几年前嫖过,就罚我跪了一晚上。之前我以为她是警察,这些都能理解。今天发现她竟然是做妓女的,而且是自愿的,属于天生下贱!大家评评理,我该接受她的服务吗?”

    “不该!”那个叫“凤姐”宫子瑜的女孩说,“年龄不达标,又对邓博士那么差,当然不能接受她的服务!”

    我说:“对,是不该。但我妈——就是这位谭红刚刚告诉我,如果不给我服务,她将受到红楼的惩罚,也许会有性命之忧。她无情我却不能无义,谁让她是我妈呢,现在我决定再给她次机会。大家做个见证,她要是做得到,我就接受服务;要是做不到,那我也救不了她了。怎么样,mama?”

    mama被我这一顿cao作搞得面红耳赤,再加上有么多人围观,她的心中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甚至有了一种想反抗的冲动。但这两年的受辱经历让她努力平静了下来,但依然浑身颤抖。mama正被上涌的气血冲得头脑发昏之际,突然听到我说事情有转机,她竟不顾耻辱,“蓦”地抬起头来说:“谢谢儿子给机会,mama一定努力做到!”

    我叹了口气说:“哎,妈,真不是我吹毛求疵,我最初叫的就是20岁以下的,这个是不能改的,这也是你教我的——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对吗?”

    mama哪里敢违抗我:“对,儿子说得对。”

    我接着说:“一般来说,女孩子如果看着年轻,我是不太会计较真是年龄的。

    但mama您今年49,确实不太行。所以,我只能在其他方面近似了。仔细想想,我是真的太迁就你了,这样,妈,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当你19岁了,怎么样,简单吧?”

    “啊!”mama轻呼一声,管自己的儿子叫爸爸,确实太丢人了。其实,如果只有她和我,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当着这么多外人,mama竟觉得有些叫不出口。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mama马上要叫出口了。

    我打断了她:“不不不,不能这么随便。名不正则言不顺,我们得按流程来。

    妈,你先把衣服穿上,坐在床上。”

    mama一脸狐疑,但又不得不听,于是穿上了所有的衣服和裤子,坐在了床沿上。

    我见mama就位,便站起身来,从屋子角落的桌子上拿了一杯茶,然后走到mama面前,双膝下跪,恭敬地把茶递给了mama,然后说:“妈,感谢你多年的抚养,儿子不孝,这杯改口茶,如果您肯喝,我们就不是母子了。”

    mama开始显得惊讶,但听了我的话就明白了。于是她轻轻地接过茶,微张秀口,说:“明白了,我喝。”于是手腕一翻,一杯茶一饮而尽。

    我微笑着站起身来说:“好,现在已经断了母子关系,是不是该建立新关系了?mama……啊不,谭警官,你知道该怎么做?”

    mama红着脸站起身,我又坐回了床上。mama面对着我,手搭载衣领上询问我要不要脱掉,我点了点头。于是mama又一件一件地脱得精光,直直地跪在了我的面前。这时芳官递给了她一杯茶。

    mama双手把茶杯托过头顶,送至我的面前,然后恭敬地说:“邓博士,我谭红恳请您收我做女儿。如果邓博士不嫌弃,我谭红有生之年一定做邓博士您的乖乖女,以尽孝道。”

    我接过茶杯说:“哈哈哈哈,老夫今天高兴,就收了你这个女儿,以后我就是你的亲爹了,红儿,还不给爸爸磕头?”

    mama脸上竟也露出了笑容,她利落地伏在了地上,踏踏实实地磕了三个头说:“邓通爸爸在上,女儿给爸爸磕头了!”

    我哈哈大笑,随着我的笑声,屋中想起了此起彼伏的掌声。

    片刻过后,我收敛了笑容:“红儿,听说你琴棋书画四艺俱佳,何不展示?

    为父指点指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