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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乌托那全然没有留意。 中途间隙,管事的小吏湖心亭备好了茶歇。 这场迎春会本就是为乌托那准备的,早有小吏在湖心亭等候。 这湖心亭便大有说道了。 凤凰苑的正中便是这凤凰湖,凤凰湖的湖心造了这么一座湖心亭。 凤凰湖很大,湖上泊了些游船。 来来回回的游船就在湖心亭附近绕路。 游船上,全是来赴迎春会的贵女。 宫中也是不遗余力。 可这戏的正主却全然没有看到心里去。 趁着槿桐暂离间隙,乌托那很是郑重朝沈逸辰道:“!@#¥%……&*”(沈逸辰,槿桐今日被人欺负了) 沈逸辰端起的茶杯的手僵住,眸色忽得冷了下来。 乌托那对他反应很是满意,越发觉得沈逸辰是对胃口的人,是男子就应当维护自己的心上人,不能让她受委屈,即便这个是公主。 乌托那道:“!@#¥%……&*”(贵国的华瑜公主,我还向她致以了羌亚最大的礼节,她是最尊贵的公主。可欺负槿桐,槿桐很不开心。) 悬在半空的手忘了放下,沈逸辰心头忽得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难怪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 槿桐素来要强,华瑜也气盛。 可华瑜是公主,要刁难槿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今日一番话,华瑜是拿槿桐撒气。 她真当他好惹? ******** 等槿桐折回,湖心亭已不见沈逸辰踪迹。 她怕曲颖儿,诗然和思南担心,这边又有沈逸辰同乌托那一道了,她便趁着间隙去寻了思南几人。 见到她,思南鼻尖都是红的,一把扑在她怀中就不松手。 诗然关切:“没事吧。” 她自然摇头:“幸亏你们不在,华瑜果真寻来了。也幸好乌托那在,旁人还是要留他几分颜面。” 这个旁人指得便是华瑜。 乌托那是客,华瑜若是真在凤凰苑惹出事端来,在君上面前也不好轻易交代。 “你是如何认识乌托那的?”曲颖儿早前没听她提起过。 方槿桐也不隐瞒:“定州回京路上遇到的,恰好帮了他一个小忙,他对我留有印象。” 戴诗然舒口气:“好人好报。” “华瑜可有为难你?”曲颖儿担心。 沈逸辰都说得这般直白,华瑜颜面丢尽。 按照华瑜的性子,是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的。 可华瑜又不可能真的去对付沈逸辰,那便只有将气撒在槿桐身上。 今日事出突然,戴诗然和思南又都在,两人一个胆小,一个年幼,只有跟在曲颖儿身边。否在有她和槿桐一道,华瑜也总该有些忌讳的。 曲颖儿心中歉意。 若说没有才是假的。 不变本加厉都是赚到的。 方槿桐笑了笑:“这不好好的?” “先不说了,晚些时候再说。”她本是趁着间隙出来的,也不好久留,就托曲颖儿照顾好思南,自己往湖心亭这边折回。 可等到回到湖心亭,湖心亭内便只剩下乌托那几人了。 方槿桐环顾四周,可哪有还有沈逸辰身影? ******** 翌日,便听说京中出了一桩趣闻。 也不清楚来龙去脉,大致意思是,华瑜公主似是同怀安侯起了不小冲突。 君上为了安抚怀安侯,将华瑜公主送到避暑行宫中去了。 戴诗然拍手:“大快人心,槿桐,我倒真有些喜欢这沈逸辰了。” 曲颖儿轻哼:“君上这么宠爱华瑜,都舍得往行宫送,啧啧,看来不仅那沈逸辰在君上心中有些分量,我们槿桐在有人心中也算有些分量的。” 阳平恼火:“昨日我怎么就没去,竟然这么欺负人。” 曲颖儿便笑:“多好,日后都不用你出头了,我们槿桐有人护着。” 戴诗然也噗嗤笑了出来。 “我瞧这沈逸辰不错,比那根木头好。”曲颖儿言笑晏晏。 “谁说好,谁拿去。”方槿桐闹心。 曲颖儿赶紧摇头:“惹不起,惹不起。” 戴诗然噗嗤笑出声来。 阳平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方槿桐懊恼托腮,身旁几人却笑得很是欢畅。 不远处,一道身影便停下,声音嘹亮道:“快给我说说,谁这么惹不起?” 几人微怔,待得转眸,便纷纷吃惊唤出声来:“笑言?” 任笑言转了转手中马鞭,唇畔挑起一丝笑意:“我回来了。” 掌灯入夜,方槿桐在屋中看了会子棋谱,踱步到苑中,见那颗杏花书上还是无人。 今晚,她来第三次了。 恒拂别苑内明明点着灯,沈逸辰应当是在府中的。 “三小姐。”阿梧给她披上一件薄衣,“别看三月,夜间还是寒凉,仔细着别染了寒意。春捂秋冻,这时节最难将息了。” 苑中有灯,三小姐有在苑中看书的习惯。 阿梧不知她要在苑中呆多久,便拿了薄衣裳来。 “知晓了,你先去休息。”方槿桐应声。 阿梧照做。 三小姐早前就喜欢在苑子里看书,尤其是杏花开的时候,说淡淡的杏花味夹杂着纸页的墨香很是好闻。 阿梧自是闻不出来的,只是不扰她便是了。 待得阿梧离开,方槿桐紧了紧披风,真是有些凉意。 回头朝杏花树上望望,依然没有沈逸辰身影。 今晚,应当是不来了吧。 方槿桐微微打了呵欠,撑手起身。 也不知为何,起身时,鬼使神差。 这石桌离院墙很近。 院墙上又雕刻着镂空的花纹。 她踩着石凳上了石桌。 又踩着石桌攀上了院墙上的镂空花纹。 再踩着高高低低的镂空花纹,攀到了院墙上,刚好够着杏花树的枝干。 她脚下不稳,有些摇晃,不免抓得紧些。 可她也不知晓哪里来的勇气。 伸手抓紧杏花树的枝干,脚一蹬,就往杏花树上攀了一半上去。 她真的爬了上去,方槿桐心中既欢喜又兴奋。 杏花树的那头便是恒拂别苑的苑落。 她头一次见到苑落的模样和景致,和她设想过的似是似曾相识,却又统统不同。 她还差一步就可以爬上去了。 方槿桐一鼓作气。 手上用力,脚下也一蹬,可先前并未踩稳,整个人就是一滑。方槿桐哪里来得及反应,下意识伸手抓住杏树树枝,却不想那树枝忽得一声折断。 方槿桐再够不住旁的枝干,眼见着就要坠下去,却觉腰间一暖,一双手有力的揽住她,她撞进他胸膛,杏花树的花枝折断,她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安稳落下。 方槿桐才敢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