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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会将房契交于你保管,定然是你威逼利诱三儿好将房契交给你,随即你再拿去卖了换钱的!” “住口!”里正闻言,眉头蹙的越来越深。 这些事儿本就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可叶言与三儿偏偏又是个没有依靠的,这事儿总是拿着闹也不是个办法。 听着里正凶自个儿,刘二可谓是一脸的委屈,“二叔,我爹在世时,您和他可是称兄道弟的好兄弟儿,如今可不能就此偏帮着外人不帮咱!” “我既然身为这十里村的一里之长,自然就不得偏袒任何人!”里正正色道,瞧了眼刘二,“这事儿你得把你他们都叫来,咱们好将这个事儿给彻底了断了!” 话间,里正婆娘何氏本在家里缝着衣衫儿,听着了动静,便也走了出来。 先是瞧了眼院里的人,恰好罗氏也插着腰喘着粗气的出现在了院门口。 何氏并不喜欢罗氏,再看了一眼刘二,最后才扫向躲在自家男人身后有些瑟瑟发抖的叶言。 那丫头身形十分瘦弱,身上的衣衫也是一片湿透,绑在头顶的头发亦然湿的粘在了一块儿,一双大杏眸里有着几分可怜无助的神色,让人一看便升起几分疼爱感来。 “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何氏直接走到自家男人身边,看了眼叶言,问道。 “没事!”里正摇摇头,再看向刘二,眉头蹙起。 刘二一双本就细的眸成了一条缝隙,“二叔,您既然这么着了,那我就把我给叫来,我也相信您定然是不会偏袒外人的!” 着,便朝身后的罗氏道,“婆娘,你去将喊来!我在这瞧着那妮,莫让她再跑了!” 罗氏此时可谓已是精疲力尽,哪儿还有那力气的去喊刘大,当下便也有些不悦,“我在这瞧着,你去喊,你去!” “你!!”刘二就要开口朝着罗氏训斥两句,便听得里正道,“人在这儿跑不了,你们快些个儿将人喊来,好早些将这事儿给了了!” 罢,他又看向叶言,“刘家的,你也去把三儿喊来!” 道三儿,叶言便是难以隐忍的哭泣起来了,“三、三儿来不了……” “怎么回事儿?”里正闻言,知晓里头定然有些弯弯绕绕。 叶言只是摇头,“您问刘大,便知晓了!” 如此,里正便也不再问,只是朝着刘二一挥手,“快去,把你叫来!” 既是里正指明了让他去喊,他便也只好挺了,又怕他将叶言给放了,“二叔,你可别得让人给跑了,不然咱可就逮不着了!” 着,又朝罗氏道,“你可得给我将人给瞧好了!” 罗氏摆手,“快去快去,有咱在这儿,没得事没得事!” 刘二闻言,这才走了。 刘二一走,罗氏倒是极为不客气的在院里找了个凳坐下,一双眸径直的看向叶言,眼里有着几许兴奋。 只要将房契拿到了手,那自家便能分到好几两银,一想着那几两银,她便是更加的兴奋,有了银便能去打一支金簪,还能买些料好些的艳色衣衫来穿儿。 何氏只是冷冷的撇了一眼罗氏,再看向叶言,心中升起满满的心疼感来! 她这一辈只生了个女儿,是以她也更加的喜欢女儿,瞧着叶言那双无助的眸,她的心便瞬间软化成一团来。 *v本文*/来自\ . . ]更s新更q快无弹*窗** 正文 第九十二章:大逆不道 “花姐儿,你这衣衫都湿透了,来,跟我来屋里,我给你找个衣服换换!” 何氏来到叶言身边,伸出手来,语气极是柔情。 叶言闻言一愣,在何氏出来时她便瞧了一眼,然而此时她微微有些怔的打探了一眼何氏。 何氏的年纪大约在五十多岁的模样,脸上略带着些苍白,是以显得有些病态,然而那双眸看向她却是极为柔情的。 还不待她话,罗氏倒是发话了,“这可不行,她可必须在咱的眼皮底下儿!” 着,她撇了一眼何氏,“二婶,咱和咱男人可追了这妮半个村儿,可不得让她给跑了,不就是衣衫湿了么,就她这身,咱瞧着也生不得啥病儿,那么讲究做什么!” “我和你话了吗?”何氏显然是一脸的不悦,那双柔情的眸里瞬间便化成了一股凌厉,“咱们这长辈着话儿呢,你个晚辈插什么嘴儿,懂不懂得点规矩!” 这话里的火药味儿不轻,且明里暗里的也在告诉罗氏,叶言是她也是她罗春花的长辈! “二婶您这的啥话!”罗氏也是不服气,“您是长辈咱就认了,可这妮哪儿是咱的长辈?跟咱们哪儿打得着半杆干系?” “打不着干系?”何氏冷笑一声,“人花姐儿可是你公公娶回来的,按辈分来你还得喊一声婆婆,你娘没教你三从四德也就罢了,竟是还能如此的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儿来!” 这话一出口,罗氏却是直接哑口了,当下便从凳上站了起来。 “二婶,咱可就真不知咱是什么地儿得罪着您了,打咱嫁到这十里村里,您就可劲儿的和咱作对,这是您作为一个长辈该做的事儿吗?” “呵!”何氏依旧冷笑,“你个晚辈都不孝敬长辈,你还有什么资格儿来什么长辈该不该做的事儿,怎么?长辈做什么不做什么,还要跟你个辈商量?” “你!!”罗氏一顿,却找不着话儿来应对。 何氏朝着她冷哼一声,便朝着叶言道,“花姐儿,来,我给你找身衣衫给换了,这湿衣衫可不得穿久了,不然这一冷一热的,可不得生了什么病来!” 罢,她便径直的拉着叶言便进了一间正屋里。 这屋里分了里外间,外间也挺是简谱,一张木桌几条木凳,还有些摆设的家具。 “你且先在这坐坐,我去给你找找衣衫来!”罢,何氏便跨步抬腿进了里间屋里儿。 叶言一双眸落在了木桌上的针线筐里,那筐里装着一块深色的布,瞧得出来方才她应当是在那缝制衣衫的。 正在她静静的站在屋里时,外头便传来了刘大几人的声音。 “二叔!”这是刘大朝着里正喊的。 里正微微一点头,看了一眼几人,“你可知,我让老二叫你来,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