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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裴遇靠紧她,那双漆黑眼中的暗涌清晰可见,每持续一秒,二人间那种无声的缱绻氛围便浓重一分,沈又晴抱紧裴遇的脖子,只因除了浴巾外未着寸缕,更愈发感受到对方的变化,硌着她令她也一时间心魂不定起来。 沈又晴狠狠咽了口唾沫,羞赧的移开对视的眼,试图从裴遇的怀中后退一步。 却听耳边有人说:“别动。” 沈又晴:“……” 沈又晴骤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体内仿佛有一团热浪不住翻滚,灼得她每一寸毛孔都似乎冒着薄汗。 要她真做了什么,裴遇的下一句该不会就是经典的:“亲爱的,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 一想到这里,沈又晴就觉得有种莫名的喜感,抽了抽嘴角。 见着沈又晴的表情,似乎猜出沈又晴心里的腹诽,裴遇把要说的话说完:“再动你的浴巾就真的掉了。” 沈又晴:“……” 沈又晴全身一僵,莫名有种在玩123木头人的错觉。 裴遇蓦地轻笑,一呵气,又是熟悉的温热气息。裴遇说:“这也是从刚才的攻略里学来的吗?” 沈又晴:“不是!” 沈又晴慌忙捂住浴巾一角,裴遇放开她,转身去找水杯。 沈又晴愣在原地。 清理过热水壶,裴遇烧了一小壶水,问她:“你要吗?” 沈又晴:“……不要。” 没理会沈又晴的回答,裴遇斟了杯水给她。 沈又晴脑海里就冒出钱雅雅说的,说“不要”就是“要”。 沈又晴把水放在一边凉,手掌心还残留着从杯壁透过来的guntang,骤然间觉得更热了。 就这样? 裴遇居然就这样放过了她? 沈又晴有些傻眼,简直白瞎了这么好环境和气氛。 而另一边,裴遇喝了大半杯水,径直在床沿边坐下,透过稀疏藤蔓挂饰,沈又晴的视线落在裴遇神色疏淡的眉眼间。 许是对方的表情实在太过于闲适,沈又晴立刻胆子又大了起来,顺着裴遇的方向走过去,问:“这次不需要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了吗?” 裴遇闻言将水杯搁置在床头,抬头望她。 沈又晴得了裴遇的真传,歪了歪脑袋一副笑得天真且浪漫。 裴遇说:“你觉得呢?” 沈又晴说:“我觉得你需要。” 话音未落,忽见对方蓦然朝她伸过手来,纤纤手腕被牢牢紧抓,直接不稳地摔在床上,水床晃荡,只见那厮压住她猛地一个翻身,双臂就撑在她的耳侧。 她似如被他禁锢其下,半点逃脱不得。 裴遇低下头亲亲她的圆润耳垂,伴随而至的,是令她颤抖的呼吸,丝丝缕缕,扑洒在她的耳畔,她的肌肤上。 裴遇问:“那现在呢?” 对方的声音低哑,穿透她的耳膜。 沈又晴只作不懂,咬了咬唇,含含糊糊张嘴:“什么?” 裴遇却不出声,埋首咬她。 沈又晴抱紧他,连忙求饶:“那,不……不需要?” 话一出,沈又晴顿时领悟到其中隐晦之意。 而她的紧紧相拥,就像是另一种变相的邀请。 裴遇笑,转而稍稍抬头,抵在她的额间,又情不自禁吻她。 这一吻,便是难分难舍,直叫她喘息不已。 裴遇调侃:“你说的不需要。” 沈又晴看着裴遇的墨黑带笑的双眼,呢喃道:“我说的。” 裴遇又在她的嘴角亲了亲:“不逗你了。” 沈又晴急忙拉住他,一双眼滴溜溜的盯着他看,双颊染上情醉后的红晕,一路染红了发烫的耳框。 裴遇看着她:“怎么了?” 沈又晴抿抿唇,横冲直撞地要亲上去,裴遇下意识伸手揽住她,避免她磕着碰着,两个人在水床上愣生生滚了一圈,沈又晴只觉得自己沉沉浮浮,脑袋晕得要死,索性把头枕着裴遇的颈窝处,轻轻蹭了蹭。 “我是认真的。”沈又晴说。 裴遇笑而不语,任她亲昵地窝在他的怀里。 沈又晴见半晌没人回应,终于从裴遇的怀中抬起头来,顺着对方简洁的下颔线条,沈又晴轻轻嗅着裴遇身上的沐浴露香气:“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沈又晴说得有些气恼,但是一开口,就跟撒娇似的嗔意满满。 裴遇道:“真让我说?” 沈又晴:“……说!” 裴遇的温柔嗓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宠溺:“其实也没什么。” 沈又晴:“嗯?” 裴遇:“如果想要的话你就直说。” 沈又晴:“???” 裴遇:“我总是舍不得强迫你的。” 沈又晴:“……” 沈又晴一瞬间涨红脸,更是觉得自己的脑袋像烧开的水壶,突突不断往外冒着热气,裴遇正待启唇再说点什么,沈又晴索性堵上裴遇的唇,大有横冲直入,不管不顾之气势。 耳鬓厮磨,落得满室旖旎。 只是又跟往常一样,裴遇每回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将自制力发挥到极致。 这回沈又晴鼓足劲,终于把心里话问出来了:“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裴遇目光沉沉看她,沈又晴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怕我知道?” 裴遇皱了皱眉,沈又晴迎上他的目光:“比如……” 裴遇:“?” 沈又晴:“秒——唔!” 不给沈又晴把话说完的机会,裴遇藏在被中的手轻轻一捏,沈又晴连忙失措瞪眼,抓住裴遇的手。 裴遇挑眉:“还有什么要说的,一起说了?” 沈又晴用鼻尖蹭了蹭裴遇的鼻尖:“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 裴遇:“是吗?” 沈又晴玩起大起:“总会治好的,你说是不是?” 裴遇眉目不动,看她:“谁来治,你?” 沈又晴:“你是因为那啥,所以嘴上功夫才这么好吗?” 裴遇:“试试?” 沈又晴愣住:“试什么?” 裴遇说:“嘴上功夫。” 沈又晴:“???” 沈又晴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如有一叶扁舟,在浩荡江河中沉浮。 翌日从床上醒来,沈又晴差点炸了。 神他妈嘴上功夫? 她说的是这个? 偏偏到最后,对方还凑到她耳边问她好不好。 沈又晴也忘了自己是如何回答的,只记得自己的喘息和对方的呼吸混在一起,如品过上好醇香的酒酿,昏沉如醉后的情语呢喃。 直到上午与薛杰睿约见在公园,同行的还有几个时常在抚养机构看见的孩子,一个个手里都拿着冰激凌,沈又晴看了眼远处飘荡的小猪佩奇气球,正思考为什么这个脑袋像吹风机的东西能够如此讨小孩喜欢,忽听薛杰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