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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穹】涨奶?吸一吸就好了

    众所周知,雅利洛常年被冰雪覆盖,漫长的雪季才是常态,穹一踏上贝洛伯格被冰雪掩盖的土地,就冷得打了个哆嗦,他拢了拢身上的单衣,眼前白茫茫的雪原似乎多了一抹蓝,穹以为自己眼花了,眨了眨眼再去看时,哪还有什么蓝色,一眼望不到底的白。

    估计是什么动物,穹不疑有他,飞快向城内走去。

    他这次来的仓促,希露瓦同他发消息说杰帕德整天对着自己的账号发呆时,消息打了删,删了打时,穹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杰帕德许久。

    开拓者说干就干。

    他立刻决定给杰帕德一个惊喜,行动力满分的穹前一秒还在仙舟罗浮,下一秒就到了杰帕德戍卫官的家里。

    穹什么都没有准备,原先还打算去买一束花制造一点浪漫氛围,但天气实在太冷,刚踏出去的脚步被低温严寒逼退。

    还是先给杰帕德发个消息吧,穹想,然后再洗一个暖和的热水澡去去寒气。

    穹:杰帕德,快回家!有一个大惊喜!

    戍卫官估计是在忙,没有看手机。

    穹盯着一直没有动静的对话框,决定先去洗澡。

    浴室内热气上涌,水汽弥漫,镜子都变得雾蒙蒙的,穹仰头任水流打湿头发,水流顺着流过面颊,连璀璨的金眸都染得湿漉漉的。

    门外突然传出动静,穹将额前被水打湿的碎发捋上去,提高音量喊了一声:“杰帕德?你回来了?”

    没有人回答,脚步声传来,一步步走进,透着层层水汽穹看到磨砂玻璃上映出一个高大的剪影,隐约的蓝映射在玻璃上,仍不说话,却敲了敲门。

    一定是杰帕德了,谁还会在自己家敲门啊。

    穹连花洒都没有关,心里带着些即将见到恋人的雀跃给门外的人开门。

    “桑博?”

    然而所有的愉悦都因外面笑眯眯的人烟消云散,穹下意识关上门,可桑博却挤进来。

    “小穹老板,这可是你主动开的门。”

    惯常带笑的翠色眼眸眯起,上下扫了扫穹半湿的雪白裸体,男人走进一步,长臂穿过水流一把将躲闪的穹搂住。

    “放开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快出去!”

    穹挣扎着想要从桑博的怀里退出,可环在腰上的手臂却像铁钳一样,随着穹的不停挣扎而收紧。

    “躲什么?我老桑博又不会吃人。”

    “快放开我!”

    “穹老板只想着杰帕德,为什么想不到桑博也在这冰天雪地里等你啊。”

    下垂的狗狗眼带着些许脆弱,可怜巴巴的,手却悄然下滑摸上了两瓣触感极好的臀rou。

    “桑博!别乱摸!”

    花洒喷出的水流打湿了桑博的衣服,贴着他紧实的身体曲线,他靠得很近,穹甚至能感觉到小腹被硬物抵着。

    “桑博我也很想你啊。”

    翠眸低垂,穹抬眼,恰撞上他热切的视线,心兀自软了,“就一次,做完马上走。”

    “好嘞!”

    花洒关闭,可灼热的气氛还在狭小的浴室里弥漫,穹被迫抵住墙面,男人勾住他的下巴索吻。

    桑博吻得热烈,嘴唇相贴,撵过柔软唇瓣,还不满足,肥厚舌头撬开紧闭牙关探了进去。

    男人像一个强盗,口腔被搅弄个彻底,连空气都被掠夺殆尽,穹被亲的软了腰,只好攀上桑博的肩膀才不至于滑下去。

    “动作快一点……”

    心里始终存了一份杰帕德随时会回来的担忧,穹喘息着催促桑博,不愿让正直的戍卫官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的场景。

    像是背着丈夫偷情的妻子。

    桑博却不高兴了,他定定的注视着穹,翠眸眯起,半晌才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好啊。”

    身体被大力翻转过来,脸颊靠着墙壁,穹扭头看向桑博,只看见他眉宇间下沉的郁气。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掰开臀rou,露出窄小屁xue,修长指节揉着边缘褶皱探进去,便被温热的xuerou紧紧夹住。

    “sao货!”

    男人呼吸明显粗重,抽出手指,低骂一句,扶着早就坚硬如铁的性器抵上干涩xue口,而后用力挺腰。

    “唔啊!”

    未经扩张的屁xue被猛然干了个彻底,guntang的rou刃破开内里重岩叠嶂般堆叠的肠rou,狭窄xue道被撑开,xue口rou膜都被扩的发白,轻微的疼痛感伴着胀满感蔓延全身,穹觉得他都不会呼吸了,大张着嘴,喘个不停。

    “穹老板还满意吗?”

    没有给穹留下喘息的机会,桑博凑到他耳边轻咬着穹敏感的耳垂,挺腰耸动起来。

    身体被迫摇晃,性器一下又一下cao进紧致甬道,快感顺着脊背爬上头顶,几乎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穹双手都趴在墙面上,爽得眼眶流出泪来,“啊……桑博……哈啊……慢点……呜……太……太重……”

    开了荤的男人哪里会听青年的话,他掐住穹细伶的腰肢,眸光暗沉透出翻涌的情欲,漫不经心的加重了力道,“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xiaoxue随着男人的捣弄渗出黏腻的蜜液,泛滥着浸舐着被层叠软rou绞住的粗硕性器,随着性器的抽弄漫出xue口,淋漓着顺着臀缝滑下rou乎乎的腿根。

    进的实在是太深了,穹甚至能感受到臀尖不停摩擦着男人的腹肌,guntang的温度从xiaoxue里不停抽插的性器传递上甬道,又顺着身体蔓延至全身,连脸颊都带着不正常的热意。

    桑博还在不停加重力道,难以承受的快感升腾而起,穹扭着腰想要逃开,又被桑博握住腰固定在他胯下,他抽出roubang,唇角勾起肆意的笑来,“穹跑什么啊,里面夹得那么紧,舍得我出来吗?”

    下一刻,卡在臀缝的roubang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cao到最深处。

    “不要……呜……好深……会捅坏的……唔啊……”

    说什么都晚了,穹的哭声越大,就越让男人兴奋,他吻上青年白皙的薄背,不顾穹的求饶挺腰cao个不停。

    另一边,执勤结束的戍卫官打开手机看到心心念念的爱人的消息,立刻飞奔回家,没想到家里并没有穹,失落感袭上心头,耳边却听到了若有如无的呻吟。

    杰帕德循声找去,自半掩住的浴室门后看到了此生难忘的画面。

    水汽弥漫的狭小空间里,高大的身躯在另一道娇小的人身上不停耸动身体,透过沉沉的水雾,杰帕德看到被抵在墙上cao弄的人露出的半张脸,秾艳的唇瓣微张,泛着莹莹的水光,像是一颗饱满的蜜桃,娇艳欲滴,诱人轻咬一口。

    似有所觉,小人转过脸来,含着春情的金眸隔着重重的雾霭看过来,杰帕德看得分明,这人是穹!

    “桑博!放开穹!”

    愤怒暴涨,爱人被野男人压在身下,怎能不叫他生气,即使这男人也是自己多情伴侣的男友之一。

    “哟,原来是大戍卫官呀。”

    桑博早就察觉到杰帕德的到来,故意cao的更重,快将穹的神志撞碎。

    杰帕德淬着寒气的蓝眸与桑博沁满情欲的翠眸在半空交汇,后者露出一抹挑衅的笑,故意挺腰抽弄起来。

    穹泪眼朦胧的金眸往过来,刚刚聚起的一点意识再次被撞碎,“杰帕德?”

    他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满心满眼都是身下不停猛干的roubang,面上挂了讨好的笑,声音都甜腻起来,“杰帕德……哈……要一起吗?”

    满腔的愤怒都因为穹的话偃旗息鼓,杰帕德盯着那处被桑博刻意暴露在眼皮底下的淋漓xue口,心里蠢蠢欲动。

    桑博托住穹的柔软的屁股将人从背后揽在怀里,瞥了一眼愣在门口的戍卫官,邀请道。

    “一起?”

    杰帕德沉默地盯着交缠的两人,半响才挪到脚步,朝着两人走去。

    他从桑博手里接住双眼迷蒙的穹,自外面带来的寒气尚未散去,双手冰冷,触及穹热切的身体,欲望便控制不住的迸发出来。

    桑博配合的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杰帕德摸索着xue口,探入一根手指。

    “唔……好凉!”

    空身体下意识瑟缩的退到桑博怀里,下一瞬又被杰帕德拉到怀里,额头撞上坚硬的甲胄,穹清醒一瞬,瞧见杰帕德隐在金发下蕴着郁气的蓝眸,他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xiaoxue缩着绞紧了里面的rou物。

    戍卫官应了一声,继而加了第二根手指,配合着桑博的动作抽插起来。

    清明片刻的金眸再次被带入无边的欲海,穹低喘着呻吟,触到冰冷甲胄降下的体温连同意识再度被点燃。

    见扩张的差不多了,杰帕德才掏出裤裆里梆硬的roubang,抵上xue口,“穹,我要进去了。”

    话音还未落地,xue口就被撑得扩开,rou膜在撕裂的边缘徘徊,真真切切的两根粗硕roubang捅进软烂的屁xue里。

    瞳孔都因这恐怖的快感瞪大,穹难以自控的痉挛起来,小腹绷紧着显现出两根rou柱的恐怖形状,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穹刚止住的泪水又哗哗的淌出来,连线珠似的啪嗒啪嗒滴在杰帕德胸前。

    “呜啊啊……不要……拿出去……太大了……呜呜呜……”

    两根性器默契的以同一种频率抽插起来,桑博掐住青年的腰肢,吻上穹单薄的蝴蝶骨,留下一串色情的深色吻痕。

    杰帕德捧住穹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语气堪称温柔,身下却狠戾的顶弄着穹yin贱的rouxue。

    “别哭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guntang粗硬的rou柱挤压着rou壁,每一寸敏感地带都被碾过,快感疯涨,近乎折磨的填满身体,穹指尖都要嵌入杰帕德的甲胄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会……会坏的……啊啊……下面会坏的……”

    被这样两根尺寸惊人的roubang捣干,完全招架不住,热烫的性器抵进深处,yin水止不住的流,穹觉得自己都快被cao穿了,挣扎想要从这场疯狂的情事中退出去。

    可两个男人却将他牢牢抓住,两面夹击,根本逃不脱。

    “穹老板可得好好享受。”

    桑博的脑袋搁在穹肩窝上,语气轻佻,欲望却分外灼热,他们默契的加速,guntangroubang紧紧相贴,cao干的越来越激烈。

    过载的快感从泛滥的下身传上大脑,穹的呻吟媚叫都嘶哑起来,漂亮的不像话的脸颊蕴着红云,像一块甜美的蛋糕,被两个男人分食得干干净净,半点残渣也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