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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伀看她餍足的眼里笑意更甚:“凉快吗?”他拿起另一把扇子,蹲在一边朝李绮罗那边扇风。 李绮罗连连点头:“舒服。相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睁开眼睛好奇的问道。 “因为制冰的硝石难得。在大越,硝石可用制作□□,所以被朝廷严格控制着,能拿到硝石用来制冰的商家都需要经过稍朝廷的认证,而且还会控制数量。”秦伀认真的给李绮罗扇风,边轻声解释道。 “那你怎么拿到硝石的?” 秦伀浅笑:“客栈里有备用一些,但成色不怎么样,都是筛选过的,如果按照常规的制冰方法,这些硝石并不中用,我书看的多了些,自己加了几个步骤,这些硝石便勉强够用了。”说完眼带期许的看着李绮罗。 “相公。”李绮罗便知他又是在求表扬了,便如他所愿,惊叹道:“你怎么这么聪明!” 秦伀摇扇子的手又快了一些:“以后我天天给你做。” 像他说的那样,第二天他又做了满满一大盆冰,而且还想了一个简易的自动风扇,这下不用李绮罗扇风,屋子里也是凉风习习。 李绮罗搂着秦伀的脖子:“相公,你太聪明了!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这要是在现代 ,就是一个妥妥的科研天才啊,偏偏他不但智商高,情商也高。 秦伀抱紧李绮罗,眉眼间全是满足。 屋子里有了冰,又有了自动风扇,两人便不再想出屋子,只在傍晚天稍微凉快的时候,出去吃一顿完饭,然后沿着街边走走。 “秦兄,你终于出来了,这两日怎么都不见你?”傍晚李绮罗和秦伀在大堂里吃饭的时候,纪煜也刚好到大堂用饭,一见到秦伀便眼睛一亮。上前来打了招呼。 “这几日都在房里看书,今日出来透透气。”秦伀对纪煜伸了伸手,示意他坐下。 纪煜看一眼李绮罗,见她在安静的吃饭,便依言坐了下来。 “秦兄,难怪你可以考的这么好,天气这么热,你还静下心来,实在让我汗颜。”纪煜叹道,天太热了,他在屋里坐不了多久就免不了心浮气躁。 秦伀笑笑:“纪兄谬赞了,确实很热,我本也坐不住,多亏我娘子时时坐在我旁边为我扇风,这才能稍微静下心一些。” 纪煜啊一声,看来他那日几天前说的话秦兄果然是听进去了,这不,秦兄稍一强硬,他娘子不就听话体贴了。 可是一顿饭吃下来,纪煜觉得他可能猜错了。 因为秦伀比之前对她娘子好像还要面面俱到,几乎是李绮罗的眼睛往哪里扫,秦伀的筷子就伸到了哪里,还时不时问李绮罗烫不烫,合不合胃口,见她吃的额头冒了汗,又给她擦了擦汗。 “我吃好了,相公,先进屋了。”吃一顿饭太热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进屋里去吹凉风。 “我也吃好了。”秦伀连忙放下筷子。 “秦兄,我还有事儿对你说...”纪煜见他跟着李绮罗就起了身,忙道。 秦伀一顿,看向李绮罗:“娘子,你先进去吧,我马上就来。” 李绮罗点点头,想到那天他“喝醉”的样子,又叮嘱了一句:“谈话可以,但不准喝酒。” 秦伀笑着嗯一声:“不喝。” 纪煜在一旁看的着急,这样不行啊,秦兄怎么好像完全被他娘子吃住了.... 纪煜每天喜欢小酌几口,李绮罗一走,他就让小二上了一壶酒,要给秦伀倒的时候,秦伀却移开了杯子:“纪兄,抱歉,我不胜酒力,就不喝了。” 纪煜心里叹一声,放下酒壶,语重心长道:“秦兄,我敬重你的学识,实在不忍看你过的这么辛苦,所谓夫为妻纲,妻子的确应该尊重,但不可以事事相依,你若对她娇宠太过,她就该爬到你头上了。”看看,连在外面喝点儿酒都不准,可见秦兄的妻子何等霸道。 秦伀轻轻摸着酒杯,也不反驳,只淡淡一笑。 “你别不放在心上,我并不是要挑拨你和弟妹的感情,但男人哪能被一个女人这么压着。”刚才在饭桌上,秦伀周到殷勤的样子实在超出他受到的教育和认知,妻子服侍丈夫,照顾丈夫才是应当。 秦伀抬眼看纪煜:“纪兄,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娘子有多好,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恃宠而骄有什么不好?”他还巴不得呢!他想骄还要借着“喝醉”的机会,不过没关系,他不骄那就让绮罗骄好了,娘子就是太懂事,太照顾他,所以他要宠她,让她可以在自己面前放下一切。想象李绮罗向他撒娇的样子,心里一痒,摸着酒杯的手轻轻一跳。 纪煜一怔,随后失笑:“倒是我多言了,弟妹好福气,能做你的妻子。”反正换了他,他是做不到这等地步的。 秦伀却抬起头认真道:“是我好福气,能成为娘子的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 秦伀想到李绮罗向他撒娇的样子,一跺脚:啊!怎么办!好激动,好害羞哟......(咳咳,本作话纯属作者yy,你们要相信秦小伀有一颗伟岸的心! 第106章 笑话 纪煜再一愣, 随后回过神来:“是我失言了。”秦伀这么认真的态度,让他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了, 忙岔开话题, “秦兄,你知道这回参加两江省乡试有多少人吗?” 秦伀点点头:“约莫两千左右吧。” “这次可比往届要多,听说有两千两百多人,两江省下辖五个府城, 自古就是科考大省, 人文荟萃, 但乡试录取名额却不比其他省城多” 纪煜说着叹了口气,“有人已经为了这次考试, 特意将籍贯调到了南安省。”南安省位于大越腹地,各方面都远远比不上占尽地理优势的两江, 同样的教育资源当然也不如两江省,科举竞争压力也远远不及两江。 秦伀听了微微点头,每次考试都有这种想进办法走捷径的,一个举人已经足够家里有门路的人为此一搏了。 纪煜却有些愤慨:“他们在两江念书,然后去南安参加科考, 此举和作弊有何不同!” 秦伀给纪煜倒了一杯茶:“纪兄,别人的事我们现在管不了, 现在大考当前,还是专注自身吧。天气炎热,心浮的话,当心气燥。” “秦兄, 你就不觉得气愤?” 秦伀轻轻晃了晃茶杯,不点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