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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着梁二的速度,以为他绝对来不及抢下她的枪,可就在她扣动扳机的时候,她的脸色突然变了。 不知是不是药丸的缘故,梁箫的脑子变得有些迟钝,眼前的画面也像是慢动作。她清楚地看见梁二向她们走过来,他的脸在白色的灯光下变得更加惨白,他走得很慢很慢。 但女人的脸色随着他的步伐变得异常痛苦,整个人僵在原地,浑身肌rou紧绷,像是在跟看不见的力量抗衡。她整个手如同被巨大的、有形的电流生生掰开,枪从梁箫嘴里滑落,甚至来不及掉到地上,就“轰”地熔为一堆废铁。 她看见梁二盛怒着,嘴唇颤抖着,用吃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女人。 你怎么能这样?怎么敢这样呢? 我的梁箫,我的亲爱的梁箫,怎么能一次次地被你们欺侮、伤害呢? 你们真是坏人!去死吧! “咔嚓——” 女人终于承受不住,半边衣服和手臂齐齐断裂开,掉到地上。梁箫吐了嘴里的药丸,被她往后推了一步,撞在墙上。 就是这一下,让梁二从滔天怒火中苏醒过来,冲向梁箫。就在他这一晃神时,女人已经飞快地砸碎窗户,逃跑了。 梁二不在意那女人的死活和行踪,他在意的只有梁箫。 他把梁箫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摸着她脸上的指甲印。 “对不起……对不起……” 他发了疯似的亲吻她脸上的血迹,一点一点地吞进肚子里。 “梁箫,梁箫……” 梁箫两眼发直,没有说话。 梁二慌了神,又去舔她的牙床,入嘴是淡淡的血腥味,他像是毫无知觉,又像是饥渴了许久的人,用力吮着她的唾液,把血丝一点一点全都舔干净。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梁箫,你看看我……你看看我!”他带着哭腔,把梁箫的脑袋贴在心口,她仍是两眼发直地盯着前方。 梁二抱着她转身,看见了地上那截断臂。 很意外的,地上没有血,手臂的断面上不是肌rou,不是骨头,不是神经。 是电路。 ———— 枪和断臂很快在梁二的身后化为灰烬。 餐厅老板报了警,但早就已经没了那女人的踪影,现场没有监控,也没有什么有利的线索,只能再想办法。 杨柳月已经被吓哭了,抱着梁箫的脑袋泣不成声:“呜呜……太可怕了……” 江京更是觉得自责:“都怪我,我不该在这儿吃饭,不对,我就不该叫老板出来吃饭……” 梁二低着头:“不是你的错,那人应该是一直跟着她的。” 好在药丸没全部吞下去,梁箫喝了两杯水,头脑清醒了一些。梁二细心地给她清理了脸上的血迹,两侧的指甲印清晰可见。 杨柳月又哭起来:“艹,这傻逼……怎、怎么掐脸啊……老板要毁容了……” 梁箫咳了两声:“我也好奇,什么人想杀我。” 不多时,警察便到了,把几人带去了警局,做了口供和笔录,几人才分头回家。梁箫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兴许是药丸或多或少起了作用,一路上情绪不怎么高。 “咱们还是去医院吧……”梁二心有余悸,一路把她抱回了家,不敢让她下地。轮椅被他关在了后备箱,对此梁箫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异议。 沉默。她太沉默了。 梁二把她放在床上,跟着躺在她身边。他不知道自己今天做错了什么,他甚至没有想过梁箫会发现什么。他太害怕了,只要闭上眼,全都是梁箫满脸是血的画面。 他太害怕了。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我跟你一起睡,行吗?” 梁箫点点头,摸了摸他的头发。入手柔软,顺滑,细腻。 梁二一手跟她交握在一起,一手拂开她脸上的头发,然后放在她的腰上,耳语道:“你先睡。” 梁箫闭了眼,却没有睡着。 说实话,今晚的事情着实让她非常惊恐,如果说有什么人想杀她,她并不觉得恐惧或意外,不论是作为25代金属人的研发者,还是作为空岛的一份子,总会存在利益冲突的对象。最令她难以置信的是,来者竟然是一个假人,准确的说,是AI机器人。 怪不得力气这么大,怪不得撩阴腿没用。 机器人三守则的第一条:机器人永远不得伤害人类,或目睹人类被伤害而袖手旁观。 这个机器人的程序被人篡改了,或者是,她根本不是正常渠道生产的。 梁箫开始头疼,这已经不单单是利益冲突的问题了。 除此之外,在这一切背后,还有她更加不愿深究的问题。 藏在她衣柜里的是谁? 那双灰白冰冷的手是谁? 弄坏小区监控的是谁? 不用出手就能拧断机器人胳膊的……是谁? 甚至于—— 江80的能流舱为什么坏? 为什么强光照射下梁二皮肤和眼睛没出问题? 为什么谁也没动过的激光枪和断臂化成了灰烬? Elsol那次能流泄露到底是什么原因? 为什么梁二突然生病,又突然没事? 你到底是谁? 梁箫猛地睁开眼,望向身侧。梁二并没睡,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哪儿难受?”他坐了起来,以为她是从梦中惊醒。他检查了她的腿,确保没有被压住,然后又轻轻吹了吹她脸上的伤口。 “两天就能好。不会留疤。”他用嘴碰了碰抹药膏的地方,“就算留疤也好看。” 梁箫摸着他的耳朵。他的体温似乎总是比正常人低,但他特别爱脸红,一害羞体温就变高,她有时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冷血动物。 曾经脏兮兮的落魄少年,字都认不全,少言寡语,不善言辞,容易嫉妒,容易害怕,如今已经会大段大段地跟她讲道理,会为了一个吻缠着她好好几十分钟,会说甜言蜜语,会在她有危险的第一时间把她护在怀里。 脸上的伤早已经不疼了,甚至还在药膏的作用下格外冰爽。但她心中却如同地震海啸一般狂乱地激荡。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限趋近与真相。可她还没做好准备,还没想好他们以后该怎么办。 是的,他们。 她是个冷血的人。她能面无表情地杀了梁29,尽管她矛盾过、纠结过,可利益权衡下,梁29还是没有所谓的大局重要;她的朋友不多,除了工作和跳舞之外几乎没有她关心的事,别人怎么样也和她无关。 但她知道,这一次不行了。一切的前因后果,一切的坎坷波折,一切的刀山火海,她都不能再扔下他了。 他的眼睛在夜里幽幽地亮着,像是独自守着巢xue的小兽,警惕又期盼地望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梁箫侧过头,呼吸跟他交织在一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