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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林人《恨如落叶掩尘埃》】

>    为他的原因才导致她对那名乌萨斯上尉的刺杀行动没有得逞。

    但怎么可能?明明她的计划,除了送别她离去的凯尔希医生与博士二人以外

    没有人……

    守林人艰难地挪动着视线,想要将那名年轻男子的面貌映入自己的视野。比

    起她千方百计期望复仇的元凶,她更恨那将她的复仇行动付诸东流的帮凶,这足

    以令她将同样的仇恨加诸向这名男子。

    纵使他替自己将那乌萨斯狱卒打算施与在她身上的暴力如数奉还。

    「守林人,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就是你现有的称呼,对么?」

    可是就在守林人打算抬头看向男子的面庞之际,她忽然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一

    只手捏住了。不及她反应,她便感到自己的视野被外力强行抬起。

    「唔……!」

    「还真是长了一张可爱的面孔啊……也难怪,这些狱卒看见你一个个跟发了

    情似的。」

    那是一张青年的面庞,出乎守林人的意料,他的年轻远超在场任何一名男性。

    而且不知是否是守林人的错觉,当她感到青年捏住自己的下巴时,她竟从青年身

    上感受到了一股说不上来的熟悉气息。

    明明她该憎恨这名破灭了自己计划的青年剧烈反抗他才对,但因为这股气息

    ,守林人的内心原本高涨的仇恨却怎么也无法再提起。对自己无人所知的行动了

    如指掌,一语道破自己的真名,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替自己将那折辱自己的狱卒

    惩戒,他会是……

    「你是……?」

    守林人怔怔地望着这名男性,感受着他握住自己下巴的手渐渐顺着自己锁骨

    处的肌肤抚摸到那垂挂吊坠的胸前。那是某个她感激涕零的人送给她的珍贵信物

    ,她曾发誓过若是有来世,她一定用她的所有去报答他。

    但只不过……

    只不过……

    「上尉大人,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麻烦您履行我们的约定,望您暂且带着您的

    那些属下回避下了。作为交换,我会拷问出关于其它萨米战争余孽的情报,作为

    礼物一并赠送给您。」

    「当然,祝我们交易愉快,尊敬的先生。」

    守林人怔怔地望着那些作为她毕生仇敌的乌萨斯人,与自己眼前的男子达成

    某种她不知道的协议后从容消失在地牢尽头台阶。她的视线像陷进了泥潭般久久

    停留在这名样貌年轻的男子脸上,嘴唇张了张,近乎失声。

    「博士……是你吗?为什么,你要……?」泪水从眼眶中夺目而出,直到被

    乌萨斯人抓获的一刻,守林人也没想到结局会变成这副模样。

    这名她打自内心信赖,乃至立誓守护的男人,竟然会是背叛自己让自己陷入

    这番境地的元凶?

    「认出我了么,我可爱的守林人?呵呵,放轻松点,守林人,我是来救

    你的哦。」

    男子并未回答埃拉菲亚少女哽咽着的话语,而是伸出他的臂膀,搂住了少女

    满

    是伤痕的残躯:

    「我也不愿事情变成这样,只不过守林人你知道吗,你确实是做了令我非常

    失望的事……为什么,为什么即使我向你告白,你也要为了所谓的仇恨执意

    辞职离开我与罗德岛呢?所以我啊,布置了这一切,为的就是能让我们像现在一

    样重逢。」

    男人的臂膀并没有变化,守林人记得,就是这双臂膀曾无数次给予自己温馨

    ————但现在,明明这双臂膀和以往并没有差别,但守林人所能感到的只有阴

    暗地牢里彻骨的凉意。

    「来,我亲爱的小鹿,别再为那些不值一提的死人而闹腾了,听我的话

    ,跟我回家好不好?只要你交代出你所知道萨米战争的余孽,这一切都会回到以

    前一样……」

    男人将脑袋凑到守林人的耳垂旁,以他所能有最温和的语气,对这头离家的

    小鹿一字一句诉说。

    「回到……以前一样?」

    然而在守林人听来,这曾经她觉得温和令她心暖的男人声音,现在却如针刺

    般逐一扎着她的耳膜。

    「博士,您告诉我,我是在做梦对不对?不值一提的死人……哈哈,

    回到以前一样……」

    守林人笑了,这是她从那战争中的惨案逃脱后的近十年里,第一次笑。

    只不过,她笑得是如此惨淡,以致于她那笑容下的声音都震颤不已。若说刺

    杀任务失败她只是失去自己的性命与报仇的机会,那眼前所发生的一幕,则是令

    她一无所有了。

    过去的她所珍爱的,现在的她所珍爱的,以及未来的她所珍爱的。她呆呆地

    将胸前的口琴挂坠握在手里,这在埃拉菲亚人眼里足以作为定情的信物,却显得

    如此苍白无力。

    「不必再多说了,博士,是我不配,是我不配接受您这样的好意!……

    那名乌萨斯上尉应该还没有走远,我还有机会杀掉他,请您别阻拦我,否则我会

    忍不住违背约定伤害您……」

    一把推开青年的怀抱,颤颤巍巍从地面站起身。守林人惨笑着,惨笑着支撑

    她那衣不蔽体的躯体向敞开的牢房外走去————哪怕她知道自己的机会已无比

    渺茫,她也要最后一搏。

    她平生最恨叛徒,因为正是叛徒才毁了那她在萨米的故乡,她一刻也不想再

    与这名「背叛」了自己的青年待在一起。

    「……唉,守林人,看样子你需要冷静一下。」

    「唔?博士,你……呜!」

    「噗咚!」

    只不过埃拉菲亚少女摇晃的身躯还未踏出几步,她忽然听见了从她身后被她

    推开男子处传来的声音。就在这刹那间,一股强力的电流突然从她身体的某处扩

    散,令她本好不容易支撑起的身体又麻痹倒地。

    「博士,你……!」

    那股电流来自她的胸前,她所佩戴挂坠的地方。剧烈的电流麻痹了守林人的

    身躯,将她所残余最后一丝挣扎的气力消磨而光。

    他竟然真的背叛了她————还是以这块他赠送给她作为信物的吊坠。埃拉

    菲亚少女扭动着脖子,让自己的视线死死落在那青年身上。

    「你……呜呜……为什么……博士……」

    愤怒?怨恨?守林人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展现怎样的情绪,但当她回神之际

    ,她感到她的眼角不知为何只是一个劲流泪。

    她的喉咙终于发出崩溃的抽泣,连咬舌自杀也无法做到的全身麻痹令她生不

    如死。她只是不住流泪,让泪花将她那披散在地面上的灰绿长发浸湿。

    「别怪我,守林人,既然你不愿意交代你们萨米残党的去路,那我只能用一

    些特殊手段了。」

    但这名一手策划了这一切的男人呢?对于守林人的啜泣,他并未表露出过大

    的情绪。只见他无奈摇摇头,随即抱住守林人的身躯,来到牢房边缘的拷问桌上。

    「我会以最温柔的方式让你吐露出真实讯息的,毕竟这不仅是我个人,也是

    罗德岛和乌萨斯做的交易……来,对,就是这样,把脚抬起来————」

    将面颊已被泪水尽数浸湿的少女平放在拷问的木桌上,双手抚过少女那满是

    破洞丝袜下柔滑的腿肌,直到那那细腻小巧令人挪不开目光的脚踝。男人眯了眯

    眼,随即将桌上任人摆布小鹿那双精致的小脚并起,连同那薄绿色的丝袜一同

    ,像欣赏一对艺术品般捧在手中。也不知要做些什么,用手指沿着那饱满指腹间

    的缝隙与曲致足底上的掌纹在守林人绷紧的袜足间轻轻扫过。

    「真是一双可爱的小脚啊,看来守林人平日里真没少运动呢。希望这样的惩

    罚就能让守林人你乖乖吐露真情吧,否则我也不想更进一步啊。」

    男人举着守林人的双脚,他那似感慨般的视线令

    守林人失神迷蒙。若是平时

    ,说不定她还会因为博士喜欢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感到高兴吧?但现在,只有浓

    浓的空虚与痛苦。

    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守林人已经不甚在意。如果可以,她几乎希望这名男人

    能立刻夺走她的性命————至少,这样她也算是死在了心爱之人的怀里?

    「沙沙……」

    男人翻弄着拷问桌旁边刑具箱中的事物,正在守林人期望着他会以什么重刑

    结果自己的性命时,他却取出了两根末端拴着羽毛的木棍。

    ……唔?

    不及自己反应,守林人便发现这名男人重新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拷问桌前。一

    把将自己那双小巧的玉足再次捧起,隔着丝袜,开始对自己的脚掌心进行徐徐而

    缓慢的「爱抚」。

    「哈……啊,哈,博士,快住手!」

    透过丝袜的破洞,那精心制作过的挠痒羽毛与自己脚掌处的肌肤进行着零距

    离接触。守林人哪儿会料到男人会对自己使用如此「刑罚」,以致于这难以忍耐

    的瘙痒感一下子便令守林人没有憋住气而啼笑出声。

    「笑了啊,守林人?是啊,守林人你还是笑着时好看……那博士我可要加大

    力度了哦?」

    「不,别,博士!快停下,求求你……呵哈,哈哈哈!」

    面对守林人第一次露出恳切的求饶,手持羽毛棍给其搔痒的男子不为所动。

    他继续用那羽毛来回拂过守林人丝袜破洞下的柔软足腹,直到其啼笑得上气不接

    下气,乃至差点晕厥,才停住了手中动作。

    「哈哈……啊……哈哈……」

    至于守林人?若说电流的麻痹令她丧失了最后一丝抵抗的余力,那现在的她

    就是思绪的功夫也提不起了。她像一团烂泥般瘫软在宽大的拷问桌上,若不是鼻

    腔间的换气证明了她气息的尚存,或许她会被误认作一具尸体。

    「怎样?都到了这种地步,总愿意告诉博士我同党的去处了吧?我亲爱的小

    鹿?」

    见时机成熟,男人来到奄奄一息的埃拉菲亚少女身前,低下视线再次问道。

    「同党的去向?哈哈……我不会告诉你的,博士,即使我死也不可能……」

    但片刻之后,守林人抬起的眼睑证明了她内心的坚定。虽然这种特别的「酷

    刑」她也是第一次经历,但缓过气来后,她发现也就不过如此。

    她不能再失去更多了,否则她真的会一无所有……比起这个,还不如让她就

    这样死在她曾心爱之人的凌虐下,这样她也不用思考以后该怎样面对他。

    「……唔,这样么,那还真是遗憾。」

    似是明白了守林人投来视线所表明决心,男人目光微动,最终他轻声一叹

    ,将挠痒用的道具放回了箱中。

    「看来我只能用稍微厉害一些的办法了……希望你能坚持住,你要明白我是

    真的爱你,小鹿。」

    「……尽管来吧,我做好准备了,博士。」

    听着男人的话语,守林人轻轻一笑。她已经做好了决定,若下一次博士施加

    在她身上的刑罚不是像方才挠痒那种谈不上「酷」的「酷刑」,她就要借着这机

    会自我了结。

    她要用她的死,以此去警醒这名她曾所爱之人,同时也是表明自己的决心。

    只可惜男人并未领悟出守林人眼神中的真切含义,他只将其当做埃拉菲亚少女的

    意志力远超常人而毫无所惧。

    「这样么……真不愧是我最爱的小鹿。既如此,那就尽量做好准备吧,如果

    承受不住了记得出声。」

    见守林人这副模样,男人的表情也难得肃穆————他发现自己确实是低估

    了守林人对同胞的捍卫之心。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男人对自己所掌握的刑罚之

    术非常有自信,毕竟,他的知识可是泰拉大地万年来的总和。

    这一次,男人并未在刑具箱里翻找,而是从衣兜中取出一张两只手掌大小的

    方形薄纸。下一刻,他来到牢房中的水龙头前,接满一桶凉水提回拷问桌边,将

    手中纸张经由水浸湿后取出。

    「这是我曾经周游泰拉各国时无意得知的一种刑罚,它的名字叫做水刑。

    虽然它不能给人带来直观的折磨,但它所带来的痛苦即使是一些大刑也比之不了

    的,承受不住了一定要出声哦,我亲爱的小鹿。」

    「水刑?……呜!」

    望着男人手中摊开的那张被水浸透的纸张,还没让守林人来得及搞懂这么一

    小张纸片是如何必那些足以轻易致人于死地的「大刑」还可怕时,这张纸片已被

    男人放下贴在了自己的面庞上。它的大小如同一张面具,水渍的浸透恰巧使纸张

    能够无死角地与自己面部每一寸肌肤贴在一起,几乎是片刻,守林人便感到了比

    之潜入深水中

    还要密闭的窒息感。

    这是……!

    她的身躯下意识微微颤抖,这股窒息的痛苦令她的喉头上下滚动。但不知为

    何,此时守林人的心里却有种雀跃之心————这似乎正是她等待的良机,以致

    于她拼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身躯不要挣扎。

    「唔?看样子守林人的忍耐力比我想象得还要强啊,我得继续加把劲了……

    如果受不了一定要做出反应哦?」

    不过在男子眼里,守林人挣扎幅度的近乎于无却是令他误解了自己这刑罚的

    程度,导致他下意识蹙了蹙眉。思索片刻后,望着平躺在桌面上守林人那两条美

    腿下几乎没有任何布缕遮掩的私处,一个大胆的想法从他脑海中生出。

    唔?博士他这是要……呜!

    守林人感到自己的双腿不知为何被男人支撑掰开,但还没让她来得及思索男

    人此行何意,她便感到了自己双脚的脚踝被男人抓拿,同时间一根硕大的硬物顶

    在了自己腿根之间光洁还未受任何污秽浸染的私处。她清楚感受到,男人正缓缓

    提动着他的腰肢,让那根坚硬的粗大沿着自己两瓣唇rou所形成的缝隙间缓缓磨动

    ,仿若在刻意挑逗自己的情欲,让自己本就被水纸蒙面的面庞呼吸愈发困难。

    咕……啊……如果博士插进来的话,自己兴许真的会窒息吧……

    急嗅着那所余不多的空气,也不知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死亡还是被那心爱之人

    roubang挑弄而高涨的情欲,守林人如此想道。不过她并不讨厌这样的结束,至少到

    了最后,她还是遵守约定将她的贞洁留给了她曾经的所爱之人。

    不过……这样似乎也不错呢……

    「我插进来了哦,守林人?」

    见守林人面对自己将roubang顶在她的私处都只是胸口微微起伏几下,男人心中

    征服欲愈发高涨的同时,也对他熟知的这刑罚产生了些许疑惑————不应该啊?

    难道是纸张漏气了?怎么守林人反应一点也不激烈?

    「噗叽!」

    但终究,并未多想的他还是耸动了自己的腰部,抓着埃拉菲亚少女修长的美

    腿,在那蠕动着紧致rou壁的包裹下一鼓作气撞开薄膜让肿胀的guitou直达少女狭窄

    rou壶的最深处————他观察发现,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守林人的躯体才微微颤

    动了一分。看来他不加大力度,绝无让这名少女服输吐露真相的可能。

    「噗叽、噗叽、噗叽……」

    「还真是可爱啊,守林人……」

    腰间耸动的频率渐渐加大,以确保每一次撞击都能剥开rou壁的包裹直达那深

    处最柔软的宫颈。捏了捏守林人被水纸覆盖下富有弹性的脸蛋,同时以手把玩起

    少女胸前那两团盈盈一握的玉乳,将他们揉捏成各种形状的同时,男人低下头伸

    舌将那两粒柔嫩的樱桃用舌头缠卷细细吮尝。

    「还真是紧啊,守林人就那么想要被我的子孙灌满吗……?」

    他就不信,在性高潮与水纸的双重窒息之下,他身下的这名少女还能像方才

    一样无动于衷?

    「呜……呼……」

    少女的喉中发出细若蚊鸣的低吟,但这声低吟每一次都被覆压在面部处的水

    纸阻隔。男人的舌头舔舐着自己胸脯前端两粒凸起四周的乳晕,那粗糙的舌苔摩

    挲过乳晕下的毛孔,化作阵阵难以忍受的电流酥麻守林人的全身。

    比之那些蛮横的乌萨斯士兵,这名男人给自己带来属于性的快感他们根本无

    法比拟。即使守林人不刻意去闭气自己,她也感到自己口鼻间本就进出不多的空

    气渐渐跟不上自己变得兴奋的身体。

    呼,博士,好强……这样下去,说不定没多久自己的目的就会达到吧……

    身体随着男人奋力的抽插而来回涌动,也不知是否是守林人的错觉,窒息之

    下性欲所带来的快感更令她沉醉。她感到自己yindao内部的rou壁在不断抽搐,每一

    次男人roubang的捣弄都能最大程度刺激她那嫩rou所在的敏感带,让一阵阵如同毒药

    般的高潮填满她的脑海。

    缺氧的痛苦被快感代替,兴许守林人也未曾注意,在这阵阵无形的高潮之下

    她四肢的知觉也逐渐失去。有些时候,她甚至有种想呻吟出声的冲动让男人解除

    她面部的水纸,从而与他彻底沉溺在快感的海洋之中。

    但她能这样做吗?……守林人的手指颤动了一下,她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面对窒息带来的死亡几乎就要凭生物本能发起的挣扎。

    她的意识逐渐散去,而在这散去之前,她控制自己的身体默然不动。如同接

    纳roubang的飞机杯,任凭男人随意玩弄。

    不论有多少爱,抑或多少恨,这对于守林人而言都不重要了。

    ————她只打算以这样的形式偿还他曾给予她的恩情,不论它们是否出自

    他的真意。她将自己的一切都偿还给了他,连带她这具不再留有灵魂仅能供男人

    发泄欲望的美躯。

    当然,对男人而言,守林人不作为的行径更似在激发他的情欲。他感到他rou

    棒正驰骋着的属于守林人的xiaoxuexuerou不断收缩蠕动。每一次抽插,都能给他带来

    他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经历过的莫大快感。

    他抬目向守林人那张被水纸覆盖而彻底浸湿的脸颊看去,少女清晰的五官已

    在纸张的覆压下轮廓分明。但她仍然是岿然不动,没有发出一点点痛苦挣扎的声

    音。

    「还真是坚强啊,守林人……」

    手指抚摸过少女头顶那属于埃拉菲亚人的比之玉质更要光滑的双角,身下每

    一次抽插都是将roubang尽根没入。这绝妙如名器般的包裹感让他对身下这名少女更

    加不舍,以致于想救下她性命以便自己未来享用她的愿望更强烈了一分。

    「吧唧……吧唧……」

    「不行……我要射了,给我接好吧,守林人!」

    捏弄着少女的玉乳,让它们起伏而又滑落,沉溺在欲望中的男人完全没有感

    觉,他身下少女躯体正在冰冷的温度。

    他就这样耕耘在少女的身体中,在完全沉浸的绝妙交欢中终于到达了极限。

    只见男人身体呈弓形,再一次将卵袋拍打在守林人如蜜桃般的翘臀上,一声低吼

    之下,那浓厚guntang的jingye终于填满了属于少女归为寂冷的最深处。

    「呼……看来守林人还真是厉害,这种程度的惩罚也没能使你屈服么……」

    jingye溢满少女狭窄的蜜壶,丝丝yin靡的浊液在灯光下顺着少女滑嫩的xue口流

    出。将这美好的一幕尽收眼底,男人这才想起眼前的少女经历如此刑罚自始至终

    都没有任何挣扎,以致于他的内心也对少女生出些许佩服。

    但紧接着,当男人揭开盖住埃拉菲亚少女面部的薄纸,开始思索到底怎样的

    刑罚才能不伤及少女身体的同时让她开口之际,他却是微微一愣:

    「守林人……?」

    他终于注意到,那揭开蒙面水纸后埃拉菲亚少女因窒息而显青白色的脸颊。

    她的四肢不知何时已彻底瘫垂,双眼紧闭,全程经历酷刑而没有一丝一毫挣扎的

    她,就这样静静躺倒在那里。

    「守林人……别和博士开玩笑,守林人?」

    男人怔住了————他似乎忽然明白了守林人面对自己痛苦流泪后为何又突

    然展颜微笑的含义。物极必反,当苦到了极致时,笑也便是痛。

    他呆呆地伫立在少女不再有动静的尸体旁边,如同雕塑,就这样注视着少女

    那即使是到了窒息也强忍挣扎,甚至于露出微笑的面孔。她破损的衣衫证明了少

    女曾经历的折磨,余上残留的体温,也象征着少女真正符合她心意的解脱。

    「守林人……守林人,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傻,唉……」

    他伸手触碰埃拉菲亚少女那因窒息而死的面孔,他看见了她为了克制自己挣

    扎而深陷进嘴唇之中的皓齿。那丝丝乌红的血珠沿嘴角淌落,直到染黑了她的鬓

    角,但凡男人稍微集中些注意力,他早该看见那张水纸边缘扩散的黑红。

    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守林人不存一件蔽体衣物的娇躯上。如同将她放

    下时拦腰将其抱起,随即从牢房中缓步踏出。

    虽然是以这种形式,但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男人并未注意,少女颈边所佩吊坠不知何时从她的胸前掉下,滚落到了那潮

    湿地牢石砖的缝隙之中。

    仇恨,是燃不尽的。

    但它终也会有自己的归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