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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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蒋昭禾回到班里，余天已经醒了。 班里大部分人都不在，有去买早餐的，也有出去跑着放风的。 余天歪在蒋昭禾的座位上，一只脚踩着凳子，一条胳膊搭上去等着她。 “你干什么去了？”看到蒋昭禾空手回来，他有些好奇。 蒋昭禾走到他跟前，一脚踹上去：“回你位上去。” 他觉得奇怪，怎么一夜之间跟换了个人似的，站起来把凳子挪给蒋昭禾，又问：“早饭吃没？” “吃了。” 余天伸了个懒腰，瞧见外面的天气有些阴：“我靠，今天不会真有雨吧。” 蒋昭禾没搭理他，早上的菠萝包不好吃，酸奶给梁羡川拿去了，现在口渴，也没带水杯。 她看一眼观察着窗外乌云的余天，问：“买水去不去？” “去去去！”余天受宠若惊，“哎你早读下课干什么去了。” “找老师。”蒋昭禾手插校服外套兜里。 余天故意跟她走的近些，蒋昭禾本想躲开，但看到刚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梁羡川，她也刻意和余天拉近了距离。 “你找他做什么？他昨天跟你说什么了到底。”余天不明白为什么蒋昭禾作风问题可以这么快改变。 蒋昭禾没有理他，眼睛直直地望着正朝这边走的梁羡川，显然梁羡川也注意到他们俩了，但他脸上没有任何不痛快的神情。 余天得不到回应，偏头去看蒋昭禾，见她眼睛盯着前面，自己也纳闷地跟着望过去，映入眼帘的是梁羡川拿着几张A4表格正迎面而来。 “老师好！”他鬼机灵，笑眯眯跟梁羡川打招呼，“吃饭了吗老师，一起吃点？” “不用了，你们去吧。”梁羡川点点头，与他们擦肩而过。 蒋昭禾全程一句话没说，梁羡川走过去后，余天又回头看了一眼背影，感叹：“真他妈帅啊。” 说完又看一眼蒋昭禾，心里咯噔一下，狐疑道：“cao，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我看上他什么了？”蒋昭禾目不斜视。 “帅呗，还能什么。”余天注意到天上的乌云积攒到一起，“今天估计还是场大雨呢。” 两人买过水和早饭，便往回赶。 天空阴沉的越来越厉害，蒋昭禾有先见之明，穿了两套校服，里面是夏季，外面是秋季的棒球衫校服外套，所以此时刮着大风，她也不冷，一旁的余天就没这么幸运了。 他穿着短裤短袖，冻的跟孙子似的。 第一节是英语课，离上课还有五分钟，梁羡川已经坐在讲台上了。 蒋昭禾和余天的座位还是空着。 他的目光时不时往外跳，张晓敏锐的察觉到，偷偷回头瞥一眼蒋昭禾跟余天的座位，她颤巍巍举起手。 “老师…”张晓的声音很小，但因为她在第一排坐，梁羡川能够勉强听到。 “怎么？”梁羡川的身子往前倾了倾，他怕听不清张晓的声音。 “蒋昭禾跟……”她话还没说完，屋门被推开。 余天看到梁羡川愣了一下，蒋昭禾径直回了座位。 “老师你来挺早啊。”余天说。 “赶快回座位上，要上课了。”梁羡川皱了皱眉。 余天吊儿郎当回到座位上。 梁羡川将目光重新落在张晓身上，“你接着说，怎么了？” “没，没事……”张晓的声音更小了。 一上午的课，蒋昭禾都没有打瞌睡，余天上了两节实在顶不住，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期间想要逃课回家睡，可每次抬头都看到蒋昭禾直着背听课，最后还是泄气趴桌子上凑合睡了。 中午放学，天空开始淅沥沥下雨，仅几分钟的时间，天空落下的雨滴变成了豆大似的珠子，压在地上弹起来好几滴小水珠。 好多人因为没有带伞被困在教室里，余天还在睡，蒋昭禾坐在凳子上望着窗外的雨发呆，不知道梁羡川中午是回家吃饭还是去学校餐厅吃。 正想着，有人敲了敲门框，探着头问：“蒋昭禾在吗？” 蒋昭禾回神，站起来：“在。” “梁老师让你来办公室一趟。”那人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蒋昭禾没想到梁羡川会主动找她。 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心想。 班里没有人在意这个小插曲，况且蒋昭禾从前就经常被老师叫去办公室。大家的心思都在怎么回家上，有人提议冒雨去餐厅吃饭，也有人想等雨势小了再去，还有人死脑筋非要等雨停回家。 蒋昭禾来到办公室，刚推开门便闻到一股饭香味，办公室里只有梁羡川一个人。 “我太太做的，这份是给你的。”梁羡川见她进来，将一个饭盒往前推了推。 蒋昭禾拿着饭盒，外面轰隆一声响，她被惊了一下：“谢谢。” 梁羡川看她一眼，今天她没化妆，但皮肤依旧很白，嘴唇的是淡淡的粉色，看着更像听话懂事的三好生，想起昨天蒋昭禾说起她家里的事，梁羡川大概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在这里吃吧，中午老师们都回宿舍休息了。”梁羡川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竟然把蒋昭禾留下来。 蒋昭禾也没想到，心里一阵惊喜，应了一声，坐在他旁边。 江挽做的红烧排骨和土豆丝，蒋昭禾没有多说，拿着筷子低头吃饭，想到早上的酸奶，她抬眼扫了一圈梁羡川的办公桌，没看到。 “我扔了。”梁羡川仍旧低着头吃饭，但却时刻注意着蒋昭禾的一举一动。 蒋昭禾闻言并不泄气，她不信有男人会拒绝送上门的女人。 “老师，你不喜欢喝酸奶吗？”她咬着筷子，舌头故意舔一下筷头。 梁羡川抬眸瞧她，看到她的舌尖，又想起昨晚的种种，身下的物体有了反应，但他嘴硬：“我不喜欢喝你的。” 蒋昭禾笑，继续低下头吃饭，吃到七分饱，她放下筷子，冷不丁望着梁羡川笑得勾人：“我想喝老师的。” 梁羡川正在整理饭盒，他很厌烦地看向蒋昭禾：“如果你再……” 话还没说完，蒋昭禾凑过去吻住他的唇。 红烧排骨的香味还在他嘴里留有甜丝丝的味道，蒋昭禾贪婪地把舌头伸进去搅弄着他的。 身下的反应愈来愈大，梁羡川实在受不了蒋昭禾这么招惹，那根昨晚没有尝到甜头的巨物，今天更加如饥似渴。 蒋昭禾的手往下伸，隔着裤子摸到那团鼓鼓的东西，梁羡川很紧张，但他的欲望盖过了紧张。 “老师，你想要吗？我可以给你，你让我待在学校里上课就行。”蒋昭禾压在他身上，下身不停地蹭。 梁羡川被这句话彻底击破防线，一开始他担心她别有所图，以为是要抓住他的把柄，可现在看来这样的可能性很小，因为蒋昭禾一直都不讨喜，老师，年级主任，各级领导都不喜欢她。 蒋昭禾见他不拒绝，更加主动，和昨晚一样趴在办公桌下，解开他的皮带，扒开内裤，那根器官暴露在空气中。 “好大……”她塞进嘴里呜咽。 梁羡川的身上顿时像爬了很多蚂蚁，痒到骨髓里。 蒋昭禾的嘴几乎含不住整根，梁羡川瘫坐在办公椅上，发出阵阵喘息，他的手放在蒋昭禾的头上轻轻抚摸，像主人安抚自己的小狗。 蒋昭禾察觉到后吃的更起劲，舌头在器官的顶端画圈挑弄梁羡川的神经，越来越多的水从里面流出来，她的手又轻轻揉搓他的蛋蛋。 梁羡川觉得自己快要射出来了。 气氛达到最顶峰时，突然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