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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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磨在第一百零八次地尝试过那个永远也过不掉的boss,而黑尾的眼神也第一百零八次地飘过去。 黑尾手里捧着一本杂志,但十分钟翻不过一页,心思和眼神都不在面前活色生香的铜版纸上,心里刺挠得像猫抓,总是忍不住去看床上趴着的人。 他们都才考完期末,无所事事,蝉鸣和烈日把时间拉成麦芽糖一样金黄绵长的细丝,成了最不重要的刻度。研磨怕热,成天都躲在房间里,把空调温度开得很低,再盖上被子,光裸的腿摩擦冰凉的棉被的感觉很爽。 不知道哪个galgame的赠品是一小罐黑色的带细闪的指甲油,研磨本想送给mama,却在最后关头改变主意——— 现在研磨的脚趾上涂了黑色的指甲油,像一朵朵黑色的小花。他把自己埋在被窝里的时候,那些黑色色块就格外明显和鲜亮,衬得研磨愈发白,在阳光下反射着一些细碎的光,光线犹如实质,黑尾总想去摸一摸。 在第一百零九次在最后关头被boss秒杀后,研磨决定放下switch。 他盯着黑尾的发旋,又偏过头看了看黑尾手中一直没翻过的那一页杂志, “啊,黑尾果然喜欢黑长直啊。” 黑尾一惊,手里的铜版纸被他捏的一皱,发出簌簌的声音, “嗯?什么?” 把这一页翻来覆去看了三遍,黑尾才终于在角落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黑色长发的小人背影,甚至都不辨男女。 黑尾吊着的一口气终于可以慢慢地呼出来,他转头去看研磨,还没彻底呼出来的一口气又吊在半空,差点把自己呛到。 研磨指尖掐着一个避孕套,透白的小腿一晃一晃,以一种今天中午吃什么的语气问黑尾, “要做吗?” 黑尾疯狂地咳嗽起来。 面前那个避孕套还在耀武扬威地晃来晃去,黑尾忍不住伸手扣住研磨细且薄的手腕,他的心脏鼓动,血液倒流,感觉耳后的绒毛都像蒲公英一样炸开,整个人都热起来,哪怕研磨刚把空调温度调到20。 “你该不会是因为打游戏太无聊了吧!” 研磨撇撇嘴,跪坐起来,松松的白T领口荡开,露出一大片白皙单薄的胸口, “不是,我以为小黑也想的。” 黑尾想吗,黑尾想。 不是没有在课间休息里听过男高生们低声讨论哪个片子最带劲,哪个女星身材好,他们一晚上可以来几发,也不是没有和排球部的一起传阅过限制级的杂志。铜版纸上女孩们穿着比基尼在海边奔跑,山本和夜九兴致勃勃地非要每一个人指出自己的理想型。黑尾随便指了一个金头发的女孩。虽然知道研磨从来不会参加,排球部的人也不会逼研磨参加这种没有意义的男高会谈,黑尾还是忍不住看向研磨—— 研磨果然缩在角落,低头按游戏机,金发挡住了他大半张脸。 当晚那一头金发就出现在黑尾的梦境里。黑尾看不清脸,身体里攒着一股勃发的劲儿,随着心脏搏动,他找不到出口,只能循着本能动,牙咬得都酸。而身下的人金发散乱,瘦且白的,好像在哭,低声地叫他, “小黑…小黑…” 和黑尾一同惊醒的除了身下濡湿的内裤和床单,还有他对自己幼驯染的负罪感。 确定关系之后这种梦境愈演愈烈,他时常能梦见研磨,说梦见研磨或许不太准确,毕竟他从来没有看清过那人的脸。但他能确定那个人就 是研磨,从那人的金发,瘦削的脊骨,润白的手腕和脚踝,还有一遍又一遍的,似哭似泣地叫他小黑。 黑尾有些恼怒,又忍不住遐想,他和研磨现在已经是恋人了,是不是也可以做一些,只从杂志里看见的,恋人才能做的事? 他也在深夜里对着一方小小的手机屏幕,手心汗湿地悄悄搜,男生和男生应该是怎么样的,需要准备什么。虽然他朦朦胧胧知道,却总是不敢细想———怕细想,今夜的梦境又要清楚几分。 想归想,黑尾也知道这种事情是要询问伴侣意愿的,而每当他在亲吻研磨的间隙,感觉到自己快要被烫得融化的时候,手机屏幕上那一行黑字都会闪出来——“通常会很疼。” 而哪怕现在研磨手心里扣着一把打开伊甸园的钥匙,他也不免畏惧,语气放缓, “研磨,如果没有准备好的话会很疼的,特别特别特别疼。” 研磨抿紧嘴,挣脱开黑尾的手,跳下床哐当一声拉开床边的抽屉。黑尾以为他生气了,忙跟在他身后,然后就被一抽屉的套、润滑液,甚至还有一个小巧的跳//蛋给深深震撼了。 黑尾张口结舌,“不是…我们俩每天一块上学放学,研磨你什么时候买的?” “网购。” 研磨补充,“跳//蛋是为了凑邮费。” “…” 黑尾重重地吞咽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肿起来,研磨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他伸出光裸的腿,脚尖踩了踩黑尾半勃的胯,白透的趾尖晕开一大团黑色,像塞壬的钩子。 “如果小黑不让我痛,我就不会痛。” 黑尾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的运动短裤似乎格外地短,而几乎是瞬间,他就硬了。 他呼吸急促,几乎无暇注意研磨到底说了什么,他只看见研磨的嘴张合,而他能从中窥见他带着水光的唇舌。黑尾感觉自己肺里的氧气都被研磨那一踩给挤了出去,熟悉的热在他血管里奔流,他在20度的房间里说不清是冷是热,却止不住发抖。而他的胯间硬得发痛,绷在内裤里。他像溺水的人,而研磨是唯一能救他的船。 黑尾冷不丁握住面前耀武扬威的人的脚踝,把他拖倒,然后从他手里夺下那个碍眼的避孕套扔到一边。黑尾俯下身来细细密密地像小狗一样亲研磨,看他缩在自己身下小小一团的样子就像在梦中。汹涌的情潮撞得他胸口发痛,浪荡的水声和承诺一起钻进研磨的耳朵,“我不会让你痛的。” 他低下头细细地舔吻,围着研磨的喉结打转,尖尖的牙轻轻地舔咬着。研磨不适地扬了扬头,感觉自己像被捕猎者叼住了喉管,酥酥麻麻的,他有些不安地想叫小黑,一开口却只有粘在一起的音节, “唔。” 他和黑尾都是一愣,黑尾的低笑让研磨久违地有些羞恼,气音喷在他耳廓,烫得惊人,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了一下。他看不太清黑尾的脸,却感觉自己浑身都被黑尾的气息包围了,而现在的小黑好陌生。 黑尾察觉到的他的不安,低下头亲他,舌尖强势地探进去舔他的上颚,含糊不清地哄他,“研磨,别怕。” 手上的动作却远不如说的话纯情。他顺着研磨的下巴亲下去,拖出一条色情的水线,隔着棉麻白T含住他的rutou,细细地又咬又吸,像磨牙又像喝奶。 棉质的T恤粗糙地摩擦在自己的rutou,有点痒又有点舒服。研磨眯着眼睛低低地喘,抱住埋在他胸口的脑袋,感觉到黑尾刺挠的头发扎在他手心,他不由得挺了挺腰,把自己的胸乳往黑尾的嘴里送—— “不要隔着衣服。” 黑尾嘴上应了,却没动作。白T濡湿,透出两点水红,已经yin靡地肿得有一倍大。他忍不住仔细研究那两朵开的小花,着迷地想是自己把它们含肿的,如果能更大,如果会出奶… 黑尾鼻息guntang,扑在敏感的rutou上不免让研磨再次抖了一下。还没等他发话,黑尾就终于放过舍得放过他。 下一秒黑尾就掀开他的T恤,整个人钻进去,一口含住研磨肿起来的rutou。 口腔湿热,含住rutou的一瞬间就好爽。可是紧接而来的粗糙舌面一刻不停地舔着自己的rutou,好麻,可是又夹着挠到痒处的爽。 “嗯…小黑…” 研磨脊背都僵住,像搁浅的鱼,手心腿弯里都是汗。他的T恤诡异的拱起一大团,甚至第一眼扫去不得不让人疑心他是不是揣了崽。研磨一点也不想叫,每当看到片里的主角咿咿呀呀,他都觉得是演出来的。 “哈…嗯…” 可是原来…真的……他感觉身体里蓬发的快意太明显,非张口不能缓解,可一张口就只能冒出黏黏糊糊的呻吟来。 研磨倚靠在床头,手指无意识地扯着黑尾的头发。他感觉到自己也硬了,喘叫从他的喉咙口里挤出来,像小猫叫,内裤边蹭着自己yinjing,他难耐地并紧双腿,小幅度地动了动腰。 黑尾没有错过他的动作。他迅速地扒了研磨的运动短裤,露出一双细白的腿,和腿间高高翘起的yinjing。 研磨感觉自己下身一凉,心里发慌,下意识地就往被子里躲,却被黑尾一把按住腿根,黑尾手心guntang,熨得他腿根止不住地抖。 黑尾的目光如有实质,逡巡在研磨身上犹如烙铁。研磨觉得好热,他甚至抽空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空调确认温度——的的确确是20度没错,可是研磨却觉得自己浑身都烫,小黑也是,好像融化的冰淇淋,连指尖都快化掉。 研磨想并起自己的双腿,可是自己力3的主将现在显得格外力大无穷,他忍不住勾起脚背费力地蹬了一脚黑尾的膝盖,不满地嘟囔—— “喂……zuoai也不是靠眼睛做的吧。” “研磨很懂嘛…看来没少偷偷研究哦,那教教我下一步该怎么做吧。” 黑尾问出这个问题很显然并不是为了研磨的回答,而是为了身体力行地教导他宝贵的二传zuoai的下一步究竟是什么———他弯下腰,一口含住研磨的yinjing,以一个很虔诚地姿势。 研磨来不及反应,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和身体被分别扔进两个宇宙,他能看见小黑的头发在他两腿之间,也能感觉到自己yinjing被纳入一个高热潮湿的地方,可是却无法将其连接起来。等到他终于意识到他的发小、他的朋友、他的队长、他的主将、和他的新晋恋人在给他koujiao时,一瞬间的强烈快感炸得他头皮发麻,研磨少有的惊慌失措,双腿蹭着床单想往上逃。 黑尾安抚性的摸了摸了他的腿弯让他放松,不出意外地摸到一手的汗,于是放心地含着yinjing开始动作。他一动,粗糙的舌面滑过yinjing突起的青筋和铃口吮吸,研磨才知道原来含进去并不是最爽的那个部分。 “小黑…小黑…唔!” 研磨整个脊背僵直,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只能软绵绵地靠在堆起的枕头上,他视野被泪水模糊,只能看见白的天花板,又亮又刺眼,好像在天堂。 黑尾还在他腿间卖力地工作,含着他的yinjing又吸又舔,带着薄茧的手裹住没能被含进去的部分taonong。薄茧粗糙坚硬,蹭上yinjing,有种粗暴的快感,让研磨忍不住发抖。 研磨不禁想到黑尾的茧,是在多少次在健身房里握着杠铃,又多少次在无人的体育馆里一个人发球练出来的。而就是这样的一双手,现在正在抚弄他的乳尖和yinjing。 这样的认知让他快要融化,研磨感觉自身体里却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他忍不住弓起腰,手臂徒劳地在空中挥舞几下,想要抓住黑尾。 “小黑…小黑…快要…别!” 感觉到yinjing在嘴里突突跳动,黑尾瘪起脸颊又舔又吸,前所未有的卖力。研磨想要从这个高热潮湿的陷阱里挣扎出来,却被黑尾牢牢制住,他抬起黑亮的眼看向研磨,右手抚弄上yinjing根部,态度明确———他要研磨在自己嘴里射出来。 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再多一秒的忍耐都是折磨,更何况小黑还在一刻不停地舔弄guitou。研磨只觉得自己灵魂都要从yinjing那个口里被吸出去,难怪色欲是七大罪之一,现在哪怕上帝让他停下他也只会让对方一边呆着去。他不由自主地抽腰挺动两下,如黑尾所愿地在他嘴里射了出来。射出来的瞬间,好像理智和仅剩的力气也一起被抽走,研磨不住地喘气,汗湿的金发黏糊糊地贴在他脖颈,koujiao原来是这么爽的事情吗,还是只是小黑技术太好,不过到底为什么小黑的技术这么好啊! 黑尾具有奉献精神地等到他的幼驯染射完才把半勃的yinjing吐出来,熟门熟路地在床头柜里找到纸巾把jingye吐出来,又顺便拆开一瓶润滑液往手心里倒。 研磨手软脚软地瘫在床头,一边享受着贤者时间一边看着自己的主将一如既往地忙活,忍不住勾脚踢了踢小黑的小腿, “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射在外面?还有,把衣服脱了,我裤子都脱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公平。 黑尾扭头看了看他,看他整个人都像个八爪鱼一样懒洋洋,眉梢眼角都是餍足的春情,忍不住凑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顺便把自己的t恤和短裤都给飞速扒了。 “因为想让你舒服,很舒服很舒服。” 至于脱衣服,他顿了顿,牵着研磨的手往自己精瘦的小腹上靠, “买一赠二,我不让研磨吃亏。” 研磨撇了撇嘴,在心里骂了句jian商。他看了看小黑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不由得想起刚刚小黑娴熟的技术和自己的毫无抵抗,突然来了兴致,一股脑爬起来把小黑的内裤给扒了,兴致勃勃地扶着那根rou刃就往嘴里送, “我也来试试。” 腥咸的roubang没塞进去多少就顶到了他的喉头,研磨回忆着黑尾的动作,不得章法地动了动,没几下就忍不住干呕起来,他不得不求救似的看向黑尾。 被那样水波荡漾的猫眼一瞪,黑尾脊骨一酥,魂都要飞出去,yinjing不由得又硬几分,把他的小猫堵得呜呜叫。他赶紧抽身,把眼眶含泪的研磨抱回来,“不用不用,我等着吃大餐呢。” 说着黑尾就继续亲上去,怕音驹的大脑重燃好奇心,让这场准备良久的初体验变成好兄弟一起爽,黑尾忙不迭地进行教程的下一步。 怎么说来着,教程里面。 “用手指进行扩张。” 黑尾不确定地往窄小的甬道探去,不出所料的寸步难行。他慌里慌张地一边用另一只手往研磨的前面探去,试图再次挑起他的情欲,一边去吻研磨带着细小绒毛的耳廓。黑尾真的很怀疑那么小的地方真的能容纳他吗,他不是自夸尺寸什么的啦,只是,只是研磨浑身都小小的,瘦瘦的。他又想起小时候陪他打完排球之后,陷进被窝里的小小的研磨,发着烧也一声不吭的研磨,心里面酸得一塌糊涂,自己就先打了退堂鼓—— “对不起,研磨。要不下次再…” 道什么歉啊,还下次,他可不想再走一套这样的流程了,这不就跟打游戏没存档一样吗。 研磨拧起眉毛,试图让自己不要太过在意入侵身后的异物。他想得很清楚,这就像进入游戏之前必须要经历的新手关,一般又臭又长又无聊,还会把玩家当成傻子看,就好像小黑老是把他当成娇气包。他有信心,也有觉悟,既然决定要和小黑在一起,那么这就是必不可少的新手关,更何况他相信小黑,和小黑zuoai应该是比游戏通关还要美妙的事。 研磨向后握住黑尾的手腕,“继续,都已经开始痛了,如果小黑技术好的话应该很快就不会痛了。” 好,好,他黑尾铁朗要做个技术好的人。黑尾精神一振,事已至此,只能尽快让研磨舒服起来。他打起精神,耐心而细致地扩张rou壁。他骨节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大小,探进去的时候好吃力,却也让他不仅遐想,如果是他身下那根东西放进去这里,如果这朵窄小的rou花也像这样又咬又吸… 终于在探到某一个点的时候,研磨小小地抽搐了一下,才射过不久的性器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黑尾欣喜地继续朝着那个地方使劲,他没有经验,只以为这个地方会让研磨舒服,他近乎是不停歇地碾磨着那个小小的rou粒。研磨整个人都发起抖来,性器再次高高翘起,随着黑尾的动作蹭着横纹床单。小小的rouxue一下一下地收缩得更加剧烈,流出一小股水,顺着黑尾的指节往下流。 “小黑…小黑…” 研磨胡乱地叫,手不自觉地找上黑尾另一只手,同他紧紧相扣,力气大到指尖都泛白。他像只无助的鸟,被灭顶的快感拍上浪尖,眼眶和水红的rouxue都包着一泡水,随时都要淅淅沥沥地流下来。等到再次感觉到熟悉的射精的冲动时,他急忙拉住小黑, “可以了…进来吧,我不想射太多。” 黑尾应了一声,干脆地用牙撕开避孕套包装袋,认真地往硬热的性器上套。研磨怔怔地看着他,看他汗湿的发贴在额头,顺着精壮小腹流下来的汗,还有低头往yinjing上套避孕套时紧绷的侧脸。光是看着,他就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空虚的rouxue,小黑长成了一个了一个很帅气的,富有侵略性的大人。 黑尾扶着自己的yinjing,抵在水红的xue口前,他探究似的看向自己的二传,而正如在赛场上的每一次,他的二传给予他肯定的回应。 研磨感觉到身后粗大的rou刃正一点一点劈开他,像一把切开黄油的刀,他不由自主地细细喘气,好像随着黑尾的yinjing进入,他肺里的氧气也一点一点被挤出去。那根东西好硬,又好热,紧紧地贴着自己的rou壁,突突地跳动。研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饱胀感、有一点痛,但小黑一动,爽就和痛一起袭来,感官都被放大千万倍。 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说痛就停下来,而研磨其实一次也没喊过停——黑尾试探性地动起来。而一动,快感找上两人。高热滑嫩的rou壁裹着他,刚动的那几下还有些滞涩,可是越动越顺畅,有咕啾咕啾的,令人脸红的水声。 顺畅地cao进去那一下,黑尾觉得自己魂都要飞出去。高热湿滑的甬道紧紧裹着他的,每一下都要用力破开,他忍不住喘气。而研磨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这一事实更让他兴奋,黑尾忍不住扣上研磨瘦薄的腰身,摸他因为剧烈吸气而凸显的肋骨,好瘦,自己一摸就会留下红印。可研磨的rouxue不像他身上那么脆弱,被黑尾的roubang拖过去碾过来,还一下一下地吮吸着。 等到饱满的guitou终于碾过那个小小的rou粒,研磨终于忍不住叫起来,xiaoxue抽搐着缩紧, “不要…小黑那里…唔嗯!” 不要什么,是不要还是想要,不想要又舍不得不要,他也说不清。只是那样的快感太强烈灼热,他本能的感到害怕。 黑尾敏锐地捕捉到,忍不住动得更快,粗热的性器快速地顶到最深处又抽出来,带出一圈水红的xuerou。处男黑尾也曾担心过,等到真的和研磨做的那天,他会不会很笨拙不知道怎么动,事到如今他才知道,有些东西真的是本能,追寻快感就是人类的本能。 研磨被那样尖锐的快感折磨,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眼光涣散,面色飞红,痴痴地只能看着自己身上不断动作的人。粗热的性器碾过,他连魂都要飞出去。他也想把嘴闭上把耳朵捂上,这样他就不用听自己黏黏糊糊的叫床声和令人脸红的水声,可是上面的嘴一旦闭上,下面的嘴就让人难以忍受起来。他不得不被快感驾驭,嘴里“嗯啊”个不停。 不过研磨是聪明的,他很快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小黑,小黑…黑尾…” 不能解决的事情,抛给小黑解决就好了。研磨少有这么软的声音,带着鼻音,尾音像是在撒娇,而自己的名字从这个小巫师嘴里出来就像在施咒。黑尾被他叫得眉心一跳,忍不住俯身下来堵他的嘴。才开荤的男高生在炎热无风的夏季,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黑尾胡乱地亲研磨的脸,汗珠落下来滴在他唇间,研磨下意识地舔了舔——— 咸咸的,让他想起小黑guitou的味道。 黑尾把他细白的腿捞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roubang才从xue口滑出去一瞬,两人又急不可耐地贴回来。 动作间黑尾瞄见他趾尖黑色的指甲油,一晃一晃的勾人,他才想起来, “怎么…突然想起来涂指甲油了。” 研磨听了两遍才勉强找回神智来,他冲着小黑笑了笑,睫毛濡湿,脸上湿凉一片, “黑色的,想要纪念。” 一起射出来的时候,两人好像小死了一回。黑尾含着研磨的唇,他从来不知道zuoai能是这么快活的一件事。青少年无处安放的荷尔蒙都被他花在健身房和排球场里,至于研磨那更是提都不用提。 他小心地把研磨抱去浴室清理,黑尾还记得教程的最后一条是要仔细清理,不然会发烧。研磨已经困倦得不行,缩在他怀里像一个小小的球,随便小黑怎么折腾他,连眼皮都不带抬的。 清理完研磨之后,黑尾先把他抱出去睡觉,再草草地给自己也冲了冲。他回到床上的时候,研磨好像已经睡着了。 黑尾定了个明天一早的闹钟,轻手轻脚地缩进被窝,研磨却动了动。 “吵到你了吗?对不起。” 研磨在睡着前终于想起自己想说什么了,他半睁着眼, “…没有。我决定要做的事情都是自己要做的。” 黑尾顿了顿,有点没太听懂,不确定地嗯了一下。研磨缓了缓, “我的意思是说,跟小黑在一起是因为喜欢,跟小黑做也是,打排球也是,虽然不是特别喜欢,当然也不讨厌啦,但是觉得level up的过程有趣,打游戏也——” “——好了这个就不用说了。” 黑尾感觉自己眼泪在夺眶而出的边缘又收了回去,他低下头亲了亲研磨的额头, “我知道啦,快睡吧。” “所以小黑不要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