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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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透过窗棂铺洒在桌案上,风未动影先动,你便知是阿蝉靠了过来询问夜晚的值守安排。膝盖的伤仍未痊愈,为了尽快康复夜里要换一次药,你行动不便在前,按理阿蝉应当整夜守在广陵王寝殿周围,这样的询问似乎显得有些多余。 阿蝉并不会做多余之事,你心下了然,回她道:“今夜不用在我这里。” 少女清瘦的身影无声的褪去,文书上被影子遮挡的字迹又重新明亮起来,你提笔勾完了余下的最后几字,利落合好公务丢在一角,伸着不能弯曲的伤腿斜倚在案桌旁。 桌角立着的心纸君小人儿像是监督,你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它薄薄的脑壳儿,显然它的主人此刻并没有理会它,心纸君摇摇晃晃的甩了甩小马尾,便规规矩矩的立在角落没了反应。 “你在对它做什么。” 玩弄小纸人的游戏还没尽兴,不速之客的声音已经遥遥传来,你甚至连抬头的意图都没有,故意继续捉弄那只小人儿,懒懒回他:“教训不听话的下属。” 言语间傅融近了身,从你的手中轻巧的夺下了受罪的心纸君。他身上带着夜晚清凉的寒意,指尖却是温暖柔软的,将你们独有的纸人放好,半蹲在你受伤的腿边:“上梁不正下梁歪,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楼主不听话。”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岂有楼主不听话的说法?”你抬起那条没受伤的腿轻踹了傅融一脚,被他反手拍在脚背上,打出啪的一声脆响。 “傅融!” “叫我干什么?” 有人理直气壮,毫不畏惧的与你对视,眼神反而颇有些谴责的意味,他捞起你受伤的腿搭在他的腿上,仔细拆着缠了厚厚几层的纱布。 你由他摆弄,闲着的嘴上仍不罢休:“楼主仍在挑灯工作,副官居然擅离职守,谁不听话一目了然。” 傅融不理,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盒药膏,拿手指挖了正准备下手,听到这话倒是轻顿了片刻,抬头问道:“你把那个固执的庸医换掉了吗?” 夜色烛火下他的面容忽明忽暗,唯有一双眼眸平静的望着你,你心知他是心忧你的伤专门为你带了药从外地赶回来,只是莫名的起了逗他的念头,想也没想的回他:“没有。” “真的没有?”他的手轻落在你的腿上,上身不自觉的靠过来,那股nongnong的草药味儿逼得更近了,熏得人清醒了三分,将他一双眉眼看得更清了。 像迫切需要寻求肯定的幼兽,十分没有安全感的不肯透露丝毫,只敢小心翼翼的替你舔舐伤口。 “好吧,我已经换掉他了。”你妥协,望着他不肯罢休的眼神又重复了一遍,“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阿蝉。” 傅融被顺了毛,指尖带着药膏点上你的膝盖,满足的轻哼了一声:“用不着问别人,我信你。” 那草药敷在伤口上并不算疼,却像点了簇火苗似的开始发烫,你忍不住动了动小腿,被傅融警告似的按住,顷刻成了砧板上的火腿。 你只得反其道而行之,挪了挪上半身,凑到傅融身边,鼻尖萦绕的草药味儿被他身上清浅的朱栾香冲淡,你接着问他:“那是不是该算算你擅离职守的帐了?” 傅融手下动作极快,三下五除二替你擦好了药,正要起身去翻纱布。他偏过头,离你极近,你甚至有种被他的睫毛擦过面颊的错觉,他温热的吐息就落在你唇边,却仍未有半分逾越,平静的回道:“好啊,我愿意接受惩罚。” 说罢将你的腿放回原位,毫不留情的站起身去一旁翻纱布。 灯烛盛极,有人强撑的脸面被照个荡然无存——若不是他退开,你还看不到傅融一路泛红的耳根脖颈。 至于吗。 你盯着他背影的目光逐渐下移,一路扫过傅融劲瘦的腰身和修长的腿,指尖不自觉摸上他没有吻上的唇,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已经沾染上了丝丝朱栾清香。 “傅融。” 傅融低着头撕纱布,闷声应了声:“嗯?” “傅融。” “怎么了?”他终于抬起头,匆忙盒上盖子凑过来,不放心的问,“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你曲指敲了敲桌面示意他再靠近些,傅融便听话的凑得更近,半跪在地上低着头,细细打量着你的神色。 你伸手去拉他的手臂,故意轻轻的用力,慢慢的拉近距离,直至呼吸纠缠不清,以你的耳力也能听得见傅融的心跳。 于是你极快的微微偏头,落了一吻在他的脸上,迅速收了手拉开了距离。 “没什么。”你看着傅融微动的唇忍不住笑意,“想你了。” 他抬眉看了你一眼,话还没出口,你先发制人的按住他的眉头:“不许翻我白眼。” 傅融终于忍不住笑,无奈的拨开你的手道:“我不敢。” “你什么不敢。” 像是看出你今夜根本就没打算在嘴上放过他,傅融开始顺着你说:“对,我什么都敢,把腿放上来,不许乱动。” 傅融的包扎技术很好,你左右翻动着腿检查他的工作成果,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给他竖了个拇指以示鼓励。 他笑着注视着你,抬手似是想摸一下你的脸,又不知是顾及着手指上的药味儿还是别的什么礼义廉耻,你才刚刚想去抓,只慢了片刻,便眼看着他的手又落了回去。 “药要记得按时换,既然你不愿意让吴老回来,便再去找一个靠谱的医官。”他嘱咐着,手指摩挲着衣角,长舒了口气,最后轻声道,“注意身体,我……我走了。” 那一瞬间你确实慌了神,一把拽住了他的手,也不想问他怎么那么着急走,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走不开的事。 傅融的手往往是干燥的,被他握着的时候你喜欢磨蹭他分明的骨节。此刻他的指尖还带着没擦干净的黏腻的药草膏,和摩擦而起的温度。 “……腿疼。”你面无表情的回应傅融的目光,把他的手握得更紧,禁锢住他修长的手指,眉眼渐渐软下来,小声的带着点委屈的又说了一遍,“傅融,腿疼。” 你总能掐到他的软肋,这点你们都心知肚明,傅融反握住你的手,说:“我扶你去床上,早点休息,干不完的公务留着我回来干。” 这时候你腿不疼腰不酸,有劲儿的很,死死把自己钉在地上不动,仰着头重复道:“腿疼。” 傅融终于妥协的蹲下身,屈臂穿过你的腿弯,搂着你的后背把你抱在怀里起身,报复性的轻颠了两下,鼻子出气儿似的哼声:“当牛做马的副官,抱您就寝。” 你双手顺势缠上傅融的脖颈,顺理成章的靠在他怀里,反手捻着他垂下的发尾玩儿,不做声的应下了。 “好了吗?”傅融站在床边,看着你一副任凭他松手你也不会松手的样子,解释说:“有人说擅离职守就要罚钱,我可还有房贷要还,不敢被扣工资。” “本王允了。”你手一挥,一副给他批了半年工资的豪迈模样,实际上只偷偷给他留了一天不到的空余时间回广陵陪你。你借力仰躺在床上,拽着不敢用力的傅融倒下,凑到他耳边轻咬:“真的允了,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不会出差错。” 不知是谁踢开了一小面帘帐,夜色如幕般笼罩下来,你搭在傅融脖子上的手发力,将他狠狠拉了下来,在他那柔顺的长发落在你的脸上前,先一步吻住了他的唇。 你总觉得是因为傅融总在外采买还价,所以这人的嘴皮子像是比别人都薄几分,只消舌尖轻巧的一挑就能钻进去,擒住傅融那条巧言善辩的舌。那软rou毫无保留的暴露出它主人的心情,讲起钱时上下翻飞,主动求欢时也伶俐的很,独独被你占了先机时呆滞得像懵懂的幼鸟,不懂回避不知回应。你起了挑弄他的心,手掌使了力把人拥紧,唇舌更加肆无忌惮的掠夺,扫过他柔软的唇瓣攻城略地的舔舐他的上颚,逼得他伸出舌尖迎合,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晶莹的水液。 手上松力前你偏偏伸着舌头不肯收,傅融微微抬头分开的唇拉出条细细的银丝,落在你的唇瓣,激得他悄悄皱了皱眉。 你便很满意的又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唇rou,痛得他嘶得一声,低下头报复着咬回来了一口。 赶在你们俩一人一口把对方的嘴咬肿前傅融起了身,他单膝半跪在床上,把手塞到你的后背把你往床里面送了送,接着托着你的那条伤腿慢条斯理的归置到床脚,自己一身行头规规整整的立在床边,半边身子隐在帷帐模糊的纱后,仍旧是一副随时拍拍屁股上马启程的模样。 隔着帷帐你看不清他的眼睛,只偏着头去看往那个方向,他便知道你在看他,回应着:“不走,换件衣服。” “换什么衣服。”你拖着伤腿从床里蹭到床边,一扬手扯开碍事的纱,指尖勾着傅融腰带上的金属扣把人重新扯回床上,拽成乱七八糟的一团,“这里没你的衣服,脱掉。” 这场面属实有些像广陵王强抢民男,如果不是广陵王现在腿上负伤只能在床上爬行。傅融只得蹬掉靴子,搂着你连人带民男的滚进床里,一手护着你的头一手按着在他腰带上为非作歹的手哄道:“好了好了我自己脱,你别乱动。” 你几乎被他哄小孩似的语气逗笑了,看着他一件件的脱掉外袍搭在架子上,只剩件和你除了尺寸外一模一样的亵衣躺在你身侧,回他:“我只是膝盖受伤了,不是身前身后哪里被打了个洞,还不至于动都不能动。” “别乱说。”没见他对自己有这么多忌讳,你偏要凑过去抬起那条伤腿搭在他身上,被他抬起腿躲了过去,下一瞬反被夹住了彻底动弹不得,只听他语重心长像个老人嘱咐着:“医官说要静养十五日。” 你凑了过去,磨蹭着他的唇回应:“你都说了那是庸医。” 说罢不知足的伸出舌尖舔了舔,抬眼对上傅融沉沉的眼神。 暧昧的气息静静蔓延,无需低头,你已经对傅融身体的变化了然,于是更加肆无忌惮的靠近,手从他的腰窝一路向上摸索,抚上他柔韧的脊背,指腹撒娇般的蹭着他留下的旧伤。 你嘴上又做了半步退让:“你又不用静养不动,是不是?” 傅融那双手早也不安分的来回在你的腰上揉捏,微弱的yuhuo悄无声息的浸入蔓延。你知道他只是顾及你的腿伤,在等着你添最后一把火。 “傅融。”你手下动作不停,人也凑过去小鸡啄米似的从他的唇角一路轻吻到他的颈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旁,“你不想我吗?” 你曲起另一条腿,用膝盖去蹭他的腿间,硬挺的物什隔着层布料顶你的膝盖,他双腿瞬间卸了力。你将那条伤腿解放出来,得偿所愿的搭在他身上叫他不敢乱动,人更加肆意妄为的撩拨。 他的手顺着你的腰间攀上肩胛,你不知足的逮住他的手腕,牵引着将那只手放在胸前柔软的rou上,嘴上却说着:“你摸到我的心跳了吗?” “它在为你而跳。” “我很想你。” “傅融。” 你手下一空,胸前那只手被抽出,下一瞬抓住了你那条不便的伤腿,你感受到傅融guntang的掌心和与刚刚截然相反的力度,接着便被他翻身而起压在了身下。 傅融撑在你身上,散开的长发垂落在你裸露的肩膀脖颈,有些痒。你还没来得及躲,那只一直在你脑后没松开的手严严实实的固定住了你乱动的脑袋,接着额上一软,是他吻了你的眉心。 “我在。”他说,“我也很想你。” 还有。 傅融拉着你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轻声说:“它为你而存在。” 傅融那双手,几乎可以要了人的命。 你被自己不受控溢出的泪模糊了双眼,看不清傅融的表情,舌尖又被那人两根手指掐着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他却好像能听懂似的俯下身凑近,大发慈悲的抽出了在你口中搅弄作祟的手指,贴过来亲吻你一片混乱的唇角。 “慢点……”你口齿不清的讨饶,被傅副官残忍忽略,身下的那双手顺势在xue中抠个来回,掌心向上指节一勾,接着拇指毫不怜惜的揉按住先前被揉弄扯出玩得肿胀的阴蒂。 你被按得浑身一抖,花xue霎时紧缩的瞬间傅融不退反进,角度极其刁钻的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那是双拨算盘的好手,你承认最开始便对这双手有些非分之想,只是着实低估了它的威力。傅融的手指并不粗壮,食指和中指常年包裹在手套之下,只磨出了不轻不重的薄茧,抓在手心时最好,摸到腿间花xue,不亚于一场欲刑。 呻吟被傅融拆吃入腹,上下都被他控制在掌心,你只能徒劳的供起腰背,试图逃离那人的指jian。不料又戳中了傅融哪根敏感的神经,惹了人不满意,抠挖软xue的手几乎整个嵌了进去,抓着脆弱的yinchun将你顶起的腰拽回床上,接着惩罚似的拧了把充血凸起的阴蒂。 “别乱动。”这话他咬着你的耳垂送进来,否则你多半是被下身激昂的快感电得什么也听不清。傅融清楚你的极限远远未到,半分缓神的功夫都不给你留,手指极速的抽插翻飞,指尖微弯剐蹭过湿热的软rou,惹得你双腿难耐的蹭起了身下的被褥。 难为傅融此时还一心关注着你的伤腿,他无奈的抽出手,扯出一小片黏腻的水,被他反手蹭回在你的腿根,微张的xue口接着被不轻不重赏了一巴掌,你不满意的嘤哼一声,看着他把你那条不老实的腿搭在肘弯,半是威胁的说:“你再乱动,就谁都别动了。” 这话听了让人十分不爽,像是你强迫他侍寝,还明目张胆的给本王摆脸色。不过你知道傅融这人嘴皮子和下边的东西一样硬,咬一咬都不会软,对付起来轻车熟路:“还有别的方法啊傅副官。” 你拨开眼前汗湿的发丝,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一副真诚的模样,嘴里偏偏说着让傅融耳根子发烫的话:“你努努力,把我做到动不了,我就真的不会乱动了呀。” 说着你大大方方的敞开腿,露出腿心那处已经被傅融手指插软的花xue。 你不清楚在傅融眼里你是什么样子,倒是傅融嘴角落下来,若是忽略了他光裸的身子,光看他这副表情,会让人觉得自己是被饿狼盯上的猎物。 那处灼烫的性器终于顶住湿热的xue口,傅融整个人欺身而上,重新将你抱在怀里,yinjing重重cao进xue道之际准确衔住了你的唇瓣。 难耐的呻吟被他一点点揉碎,他频繁的小幅进出来缓解你下身的胀痛,唇舌安抚着挑动你软下来的舌尖。 好像每一次都是这样,傅融总会在进入你身体的那片刻半响温柔的亲吻你。他在唤醒你,把他和你一起从广陵王府抽丝剥茧小心翼翼的分离开,将你揉在他的身体里,用吻、用手臂、用他搏动的心脏,和探入你体内的性器。 只消享受他的性,你放空的探出舌尖,呻吟被一下下顶撞出喉口,被他一一捡了去,扶着你的上半身倚靠在墙面上。 rou棍适时的cao得更深,紧缩的xue道被强硬破开,温柔的释出水液包裹住熟悉的外来之物。 “……傅融。”你吐出破碎的音节喊他,手掌覆着他的腰背,整个人趴伏在他肩上轻吟,“再…再深一些……” 傅融身下动作慢了下来,他低头往下看去,粗壮的yinjing将那口xue撑得极开,yinchun被拉扯成薄薄一层覆在rou棍上,带着里面流出的水儿红得扎眼,他有些怜惜的用指腹揉了揉,低声道:“都红了。” “想要。”你主动晃了晃,感受到xuerou被他的yinjing一点点挤压磨蹭,快感蔓延至四肢痒得发烫。 想要很多。 “要什么?” 傅融将yinjing整根没入,你扬起脖颈发出餍足的叹息,像仰躺在波涛里的小舟上,被他顶弄得控制不住的轻摇。 要什么,要权利,要忠诚,要信任。 你心里不由得想:你想听什么呢傅融? 想要听什么,想要什么,今夜、今夜广陵王府寝殿的床上,我都给你。 思绪飘摇散开,独余腰腹和下身肆意的快感,你的嗓子像被灌了蜜水,徒能发出无意义的呢喃却聚不成半句话语。 “看着我。”傅融扳住了你的下颚,半强迫你与他对视,他下身动作愈发猛烈,你视线几乎无法聚焦,眼前模糊的是他披散在肩上的头发,水润的唇,还有晦暗不明的眼。 他嘴上说着要你看他,下身的yinjing一下比一下捣得狠,凿进xue内般的力气cao得你眼晕,阴xue不住的收缩着发热,快感窜入每一根血管每一寸皮肤,你难以自抑的微微发颤,嘴唇打着颤说不出半个字。 傅融抓着半痴的你,舌头灵活的钻进来吮吸,像渡了一口气儿进来,你无意识的回应起他的吻,他便更加放肆的往你xue道里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猛顶。你几乎要受不住了,双腿被他控制在胸前动弹不得,腰也被死死钉在墙上,徒留一双手抽搐着企图拍着傅融的背。 讨饶的话说不出,你喘得愈发急促,甚至带了些哭腔,可不知是不是因为下身早已如泄洪般连吹了好几次,眼前仅仅萌生一层水意,眼泪是半滴也流不出来。 你软了身子,被傅融搂在怀里护着躺回柔软的床褥间。那条伤腿被他扛在肩上碰不到分毫,内里的伤好像更重些,酸软酥麻,每被撞一下都要哼哼唧唧绵软的叫。你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双手捧着傅融的脸把人拉到怀里,亲他的鼻梁眉眼无声求饶。 不过傅融好像会错了意,但也不排除这人是故意的,他身下动作不停,rou棍时快时慢点jian干着尚在抽搐的xuerou,指尖下滑,精准的掐住了你身下充血凸起的阴蒂。 “啊呃——!”你被猝不及防的掐准命脉,没忍住短暂又急促的惊叫出声,泪水同高潮的yin水一同爆发而出,呜咽着一口啃在傅融的唇上。 “唔!”他被咬得一皱眉,浅淡的血腥气蔓延在你们的唇舌之间,他统统舔了了事。手下倒不闲着,一手搓磨着rou蒂用指尖轻掐,一手抚上你的脸替你抹掉眼泪,拨开粘黏在脸上的发丝。 “怎么还哭了。” 他好像带着笑意,你脑中一片浆糊分辨不清,胡乱应他:“……高兴的。” 蔓延不绝的快感直窜而上,你几乎觉得这已经到了你的上限,肌rou都在不住的颤抖,xue里满涨的像要炸开,脑子乱乱的开始胡言乱语。 “不行,不行了……停下…傅融……” 傅融两指夹着蒂rou拉长,扯出你一声无助的哽咽,rou棍顺势向里猛送了两下,鼓励道:“你可以的。” 不能再深了…… 你摇头,晃得头发晕,被傅融扶住安抚着亲了亲唇角,开始软下态度求他:“我错了傅融……别弄了…我不乱动,真的不乱动了……” 傅融不应,势要完成你一开始的夙愿,抓着你的臀rou大开大合的猛cao,插出一片黏腻的水痕,捅一下咕啾咕啾响得人耳热。 阴蒂被傅融扯得肿胀的缩不回去,露在外面时不时便被殃及着剐蹭,你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甚至不晓得傅融有没有射在你的rouxue里,未知的快感折磨得你发疯,你拼命的想要逃,可rouxue似乎不满足的仍旧死死扒着那根rou棍,不停收缩着吮吸。 几乎整夜都被快感抛在空中,傅融从未给你半分喘息的时间,你有种灵魂轻飘飘的浮出身躯的奇妙错觉,唯有和他纠缠不清的发丝、手指还有交合的下体做枢纽,把你驻留在这方寸之地。 云雨渐歇,四周萦绕的甜腻气味儿久久不散,傅融上半身探出床捞了方你早先备好的帕子替你擦了擦身,扯过薄被把你严严实实的盖在里面。 你疲惫的撑开眼皮,艰难的侧过身面对着他问:“干什么只给我盖,我也热。” “外面没有人值守我不放心。”傅融去抓那只被你紧紧扣住的手,亲昵的蹭你的指节,“好好休息。” “不许。”你不松手,强撑着身子去拉傅融的肩把他重新拽倒回床上,“不许这么无情,不许走。” 傅融侧躺着与你面对面,双手被你的手铐住,无奈道:“谁无情?” “你。”你咕哝着,身子软得不想动,扯了扯傅融的手腕示意他主动靠过来,“今夜就在这里守。” 他不做声,盯着你看了半响,被你目不转睛的盯回去,终归妥协的扯了角被把自己也裹了进去,软声道:“好好好,尊贵的殿下。” 你的指尖勾了勾他的掌心,傅融便主动凑近,交换了一个绵长温和的吻。 “想要你。” 摇曳昏暗的月影下,你没头没尾的呢喃了一句。 不知傅融听懂了没有,你半响没听到回应,身子又乏得酸软,意识逐渐飘飘忽忽的沉入黑暗。 “想要……” 深夜静得落针可闻,傅融的低语落在你的耳畔,和他如蝶翼般轻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