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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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是一种生来便能腾云驾雾的生物,池疏望着白茫茫的天,浑身酸痛无比,他枕着缥缈绵软的云彩,在广阔的天地间放肆呻吟。 他挺起胸膛,在魔龙玩弄他的身体时用嘴唇细细磨蹭那对龙角,把他娇嫩的皮rou舔出道道红痕后,魔龙这才放过那两粒可怜的小东西,将吻部贴在他的唇瓣上。 獠牙尖锐,很快就把脆弱的嘴唇磨出了血,池疏半张着嘴双目失神,他沉溺在激烈的性爱中,任由身上的野兽舔过每一寸肌肤,留下数不清的青紫咬痕。 大腿根火辣辣的疼,魔龙腹部的鳞皮紧紧黏在他的下身,一下一下撞得臀瓣啪啪作响,两根粗长狰狞的roubang在泥泞不堪的股缝中若隐若现,挂着浓稠的白浊,上面凸起虬结的rou筋清晰可见,十分yin乱。 “唔……”池疏又被迫吃了一肚子的jingye,他抓不住身下的云,只能握着长长的龙角,在激烈的交合中听到肚子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的泪流尽了,嗓子哭哑了,性器射无可射,整个人就像一块被蹂躏的破布。 龙精guntang,他扶着隆起的肚子哆嗦:“师姐……饶了我……累了……我……我吃不下了。” 他在非生即死的爱欲纠缠中奄奄一息,眼尾染上潋滟的红晕,沉重的吮吸声让他发抖,他闭着眼喘,偶尔被弄得狠了才会在魔龙背上挠两下,但他的力气比猫还要小,留不下丝毫痕迹。 魔龙歪着头看他,身下的人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了它的气息,虽然它还想再做几次,但他好像不行了,那就等他消化完再交配吧。 它从池疏体内退了出来,展开龙翼带着人回到宫殿。 它将池疏放在厚实的绒毯上,把人从头到尾舔了一遍,然后调整姿势把他密不透风地圈了起来,翅膀一遮就是个天然的保护层。 池疏在半梦半醒中拖着疲惫的身子朝魔龙的头部爬了过去,他靠着魔龙的脖颈,闭上眼睛陷入好眠。 后面又过了好几天昏天黑地的日子,池疏被折腾得够呛,他吸收了大量元阳,脸色渐渐红润,但他实在是怕了,这些时候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都在zuoai,他的体力跟不上,魔龙又喜欢两根一起插进去弄他,他彻底崩溃了。 由于在交配时总想着逃跑,魔龙重新给他戴上脚链,他勉强爬出去几步又被拽了回去,池疏抱着它上下起伏,他的xue里被塞了一串圆润的珠子,两根硕大的yinjing交替进出,凸起的珍珠不断挤压着肠壁,随着阳物的cao弄四处滚动,触感十分怪异,又带着点异样的刺激,他在高潮中抖着腿淅淅沥沥尿了魔龙一身。 沾着黏液的珠子最后还是被扯了出来。 公仪襄和贺伽在十天后才找到这个地方,贺伽路过满地珠宝,被一条长长的链条绊了一跤,他正要皱眉说什么,公仪襄突然挡住他,低声说:“嘘。” 他抬头一看,瞬间神色复杂。 想象中的惨烈场景并没有出现,池疏正完好无损地躺在地上,说完好无损也不妥当,他披着一层狐裘,脚踝上拷着银制的锁链,白皙的小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咬痕,似乎是听到有什么动静,他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 他以为是江尤寒回来了,所以并没有在意自己的穿着,狐裘从他肩头滑落,露出赤裸的身躯,他身上没有一处好rou,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 等看清来人是谁已经来不及了,池疏拉起狐裘,惊讶道:“你们来了。”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脚链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贺伽走近他,低头看了看他被锁住的脚,又看了看他手臂上的咬痕,心情难以言喻:“……城主,你没事吧?” 似乎是回想起某些事情,池疏的脸色有些古怪:“没事,怎么现在才来?” 公仪襄在一旁打量了他许久,这才开口:“池公子,只有你一个人吗?” 池疏望向洞口:“师姐去给我找吃的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贺伽迟疑道:“是她给你戴的锁链?” 池疏语气落寞:“她怕我跑了,师姐变成龙,不记得我了。” 贺伽拔出剑:“我帮你斩断,我们先出去。” 一只手挡住了他,池疏摇头:“斩不断的,我试过,只有师姐才能取下来,她很快就会回来了,看到陌生人会不高兴的,你……” 他听到翅膀扇动的声音,神色一凝:“先躲起来。” 魔龙衔着一堆果子回到宫殿,它看到池疏在等它,收起龙翼将饱满的果实放在他面前,低头舔了舔他的脸。 下一秒它瞳孔紧缩猛地扭头,朝着右方发出低吼,龙的嗅觉非常敏锐,它闻到了陌生的气味,这令它双目赤红心情烦躁,感觉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了。 它挡在池疏身前,张嘴就要喷出一道龙息,却被池疏死死抱住,他喊道:“师姐!” 眼看被发现,两人从石柱后走了出来,贺伽警觉地盯着这头庞大的凶兽,他见识过魔龙的厉害,自知不敌,却还是把手放在了剑柄上,江尤寒并没有伤害池疏,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如何唤醒她的理智是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公仪襄的神色倒不见得有几分紧张,他的视线在魔龙和池疏身上来回,若有所思,他没有想到被煞气控制后的江尤寒居然能够反抗天道的指令,池疏还好生生地活着,而且他阻止魔龙后,魔龙竟还真听他的话冷静了许多。 他叹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变过,也许这就是命吧。 魔龙冷冰冰地俯视着两人,它的威压恐怖,只需要释放出天火就能将在场的所有人燃烧殆尽,不过池疏挡着它,为了避免误伤配偶,它收起利齿把人顶到身后。 贺伽悄悄问:“怎么办?” 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公仪襄沉默,他思索片刻,在不经意间看见了魔龙额头上的剑纹,他一愣,突然道:“池公子,你的剑在你身上吗?” 池疏从魔龙背后探出头来,他疑惑:“在,不过我被封印住了法力。” 寒霜剑在他手中发挥不出任何威力。 公仪襄微微一笑:“不用法力,你只需拔剑对准她额间的印迹捅下去,她就会暂时恢复神智。” 闻言两人一惊,池疏立刻拒绝:“不行!你要我伤害师姐,我做不到。” 贺伽也犹豫道:“你这个办法靠谱吗?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他虽然对江尤寒有偏见,觉得她对池疏的心思不纯,但也不至于要她死。 公仪襄不做解释,轻声道:“只有这一个办法,我们已经耽搁很多时间了,你不想让她恢复原样吗?” 他是对着池疏说的。 池疏半点也没迟疑,他眼神冷肃,态度坚决:“我不会伤害师姐。” 公仪襄无奈:“不会伤害到她的本体,以她的实力怎么会被一把剑杀死。” 池疏没有吭声。 公仪襄知道这是拒绝。 他罕见的踌躇了会儿,忍不住叹气:“还有一个办法,需要你分出部分元神进入她的识海,帮她把煞气重新打入结界,不过这种办法非常危险,煞气凶猛,很可能有去无回,元神残缺会导致你的身体有损。” 池疏想都没想:“好。” 他根本不需要考虑,强行将元神撕裂。 魔龙似乎察觉到他的虚弱,低低唤了两声,担忧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 池疏没有见过如此滔天的黑气,他在江尤寒的识海中四处摸索,被酣战的五灵根发现,五灵根绕着他嬉戏,随后又将他推到桃花树后面。 桃花树是识海中唯一的净土,花开花落,外面打得再激烈也不受任何影响,他抬头望天,伸手拔出长剑。 天道残念威力惊人,它的心头大患就是池疏,如今见了他本人直接气势汹汹杀了过来。 他踏着澎湃的黑水,在五灵根的守护下与煞气狠狠相撞。 “噗——” 池疏忽的喷出一口血,身体摇摇晃晃栽倒在地。 贺伽心头发紧:“城主!” 随即他身旁的魔龙也轰的一声倒地。 庞大的龙身渐渐缩小,最终变成熟悉的模样。 从昏迷中醒来已是三日后,池疏咳嗽两声,在迷迷糊糊间被人喂了几口水,他只喝得下一点,剩余的水顺着唇角流下,被人轻轻擦去。 恍惚中他看见一团黑影靠近,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他的眉心留下一个温柔的吻,那人轻叹:“……小疏。” 池疏努力眨了眨眼,黑影逐渐清晰,光从背后打下来,勾勒出面前之人的轮廓,他抬手抚摸着她深邃清冷的眉目,哑声道:“师姐。” 失去元神的滋味并不好受,从骨缝里透出一股阴冷的寒意,带着细密的疼,像是针扎锥刺,他断断续续道:“师姐……我冷……” 江尤寒将他拢在怀里,割开手腕给他喂血。 池疏心疼,扭过头表示抗拒。 贺伽和公仪襄回来时正好看到她掐着池疏的下颌给他喂血,火光照得她腕部流出的液体呈现瑰丽的色彩,她半点不心疼,等到池疏的脸色好起来才松开手,垂下头和他接了个铁锈味的吻。 直到把他亲得喘不上气才放过他,江尤寒抬头,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她的双眼仍是竖瞳。 她还保留着一些龙的本性,虽然煞气被再次压制,但无法彻底恢复如初,这点公仪襄已经给贺伽解释过了,两人也不讨嫌,坐在不近不远的地方。 池疏靠在她肩上,一颗心安定下来,他也不管是否还有外人在,抱着她的腰撒娇:“师姐,亲亲我。” 明明刚刚才亲过,他指着左脸:“亲这里。” 江尤寒亲了亲他的脸颊,池疏又指另一边,她也依言照做。 她记得自己差点吃了他,也记得是自己亲手给他戴上的镣铐,还记得她的冷漠扎得他遍体鳞伤,她对池疏亏欠太多,千言万语凝聚成一句:“对不起,小疏。” 池疏笑吟吟看着她:“师姐,我知道你爱我。” 一切伤害都不是出自她的本意,他又怎么会怪她。 贺伽坐在一旁简直没眼看,不过他都习惯了,之前在城主府两人也是这么黏糊,他瞥见公仪襄的目光,总觉得哪里不对,回忆起这人一路上的言行举止,突然灵光一闪,传音道:“你喜欢她?” 公仪襄倚在墙边,他坐得很直,一派谦谦君子的仪态,闻言收回视线。 他没有回应,贺伽心里冒出点微妙的得意:“她有多喜欢池疏你也看到了,他们不是外人能插足的,早点放弃吧。” 公仪襄闭目养神。 不用旁人提醒,他从很早之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