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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能一天一次,既是如此也不能得到完整的信息。 那可以预测未来的人,恐怕也受着许多限制。 有了些信心,但她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将这推论说出来。 毕竟无迹可寻,还是不要给他无谓的希望吧,万一自己想错了呢? “我没事,最近应该没什么危险。” 于泽川点头道:“好,那我就放心了。” 周洛熙正在解安全带的手顿了顿,觉着自己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直接冷笑着道:“咱们也是不过假装的情侣罢了,于队,私下戏就别这么足了。” ,于泽川此时已经打开了车门,听了这话,回身笑道着:“谁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就有人看着呢,不能放松警惕,你要是觉着不习惯,我也不反对你假戏真做。” “……” 不管他是顾左右而言他还是当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有些话还是说清楚了为好。 搭档或者说朋友私生活混不混乱,是不是个绿茶,她不是很在乎。前提是别渣到自己身上来。 她不愿意承认的是,就像于泽川说的那样,自己不是个惯于演戏的人,若是这样继续下去,怕是真早假戏真做。 心里越别扭,神色就越带着嘲讽:“别呀,难道于大队长还想要效仿古人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福吗?你身边既有富家千金,又有文艺工作者,可不差我这么一个。三个女人一台戏,你就不怕到时候吵的房顶都掀了?” 于泽川挑了挑眉,她这□□味十足的,如同一只炸毛的猫,原来竟是……吃醋了? “你可别把那些女人都往我身上扯,小锦跟我的关系,我之前也解释过了。唐萱我更是连面都没见过几次,要不是为了唐老局长的知遇之恩……” 他顿了顿,没接着往后说,其实不管失踪的人是谁,他都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解救,跟身份无关。 可是唐萱的情况还是有些不同,倘若对方是特意要报复,并没有把她直接当做一件珍奇货物运出去,而是…… 那种可能性,他不敢想。 第55章 “也许我们也可以不那么被动的寻找线索呢?” “什么?”于泽川本来都已经打算关上车门往回走, 听了这话便道:“你是说, 在他们再次出手之前, 还能有什么找到线索的可能性吗?” “我们可以设一个圈套。”周洛熙道。 于泽川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虽然有些疑问, 却还是点了点头,“那你说说看。” 周洛熙的脸上漾开的一个笑容,“你还记得严语吗?我要找他去打听一下, 兴许会有结论。” 于泽川不置可否地道:“倒是可以姑且问问, 不过这倒用不着你, 我去就行了, 你直接回局里处理别的事吧,最近跟分局进行搜索相关的对接工作, 都要忙不过来了。” 虽然严大记者这人神通广大, 没准又能高深莫测地给出些线索来, 但是于泽川认为,他自己去问就可以了。 至于周洛熙, 还是别跟那种心术不正的人多接触为好。 而显然周洛熙并不能体会他的良苦用心,她连忙摆手道:“他那个人诡异得很, 跟我说话都只说到三分,若是你去问, 怕是什么结果都不会有。” 于泽川的手搭在车门上,手指轻轻叩着车窗玻璃,发出清脆的轻响。 周洛熙没来由地打了个寒噤,于泽川这个表现, 说明他确确实实在思考这个问题,也就是说自己的话他也认为是有道理的。 然而他明显也在生气。 可是自己……没干什么吧?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于泽川又开口了:“你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嗯?” 又来了又来了,周洛熙心内叹气。 她跟严语还能有什么关系?严语之前可是还想着坑死她呢,只不过他真的很有本事,值得合作罢了。 也不知道于队究竟是眼里容不得沙子,就是看这个虽然犯过案但是没接受制裁的人不顺眼呢,还是怕自己因为跟这种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走的太近,而被牵连。 总之,并不是恶意,可这种过度保护让周洛熙总有种被当做了小孩子的感觉。 “如果我们能找到他来假装下一个受害者,同时我去推算他的未来,是不是就能找到他与那些人遭遇的瞬间呢?我刚才没明说,是因为觉着这中间有一个悖论,未必能成功,不想把你的时间也一起浪费掉,才打算自己去的。” 这是个异想天开,死马当活马医的方法,她当真没有多少信心。 她态度很诚恳,于泽川也立时便听懂了。他思索了半晌道:“我们不知道绑匪接下来要绑的是谁,所以在不能确定让严语去伪装成什么样子,我觉得你是不会从他身上得到有用信息的,别浪费时间了。” 周洛熙眸子黯淡了下来,确实是她考虑的太过想当然了,她是有超乎常人的能力,但却不是为所欲为。 失落之际,她并没注意到于泽川的面上,少见的出现了犹豫的神色。 “你之前不是说,只能看到人的运势么?”纠结了片刻之后,他还是将这话问了出来。 周洛熙一时语塞,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是同于队这样说。 可是那有什么法子,她也不是还想继续故意瞒着。 只不过每次给他测算的时候,所出现的画面都让她仿佛是在偷窥别人的隐私。明说出来吧,大家都尴尬,又怕于泽川因为担心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旦知道真相就再也不找她算了。她这才一直没把具体细节都说明白的。 如今被这么问,倒像是她故意隐瞒了。 眼见周洛熙咬着唇,眼神游移地低下了头,似乎在做着很艰难的决定。 而于泽川心情也很沉重,空气陡然凝重下来。 他一直愿意给与别人充分的尊重,谁都有留有自己隐私的权利,更何况周洛熙的能力十分特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瞻前顾后的有所隐藏,自己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也并不想逼得太紧。 可如今人命关天,实在不由得他,在这样毫无头绪的,浪费时间下去了。 然而他还是不想强迫这个小姑娘做她不情愿的事情。她的痛苦和压力,是自己无法理解的。 就如同这十二年来,他所背负的也没有旁人可以理解一样。 那时没人在乎他的意愿,但是他如今愿意在乎这位小搭档的想法。 即使他有再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仍然不愿意勉强周洛熙。 在这几次的事件中,他也隐约有了些推测,有一些细节不是所谓运势可是说得通的。只有精准的画面,才能将那些牵强的部分补足。 沉默之中,时间缓慢流逝,一阵凉风刮过,带起一片翻飞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