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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唉,”二姑衣著凌乱,秀发蓬松地走进屋来:“总算劝走了,这都成什么了,唱大戏了!”看到我扒在炕沿上,痛苦万状地呕吐著,二姑惊呼起来:“啊,咋喝成这样了,快,”二姑快步跃到我的身旁,伸过手来,开始解我的衣服:“你瞅瞅,吐得哪都是,快脱下来,姑姑给你洗一洗!”

    “菊子,”新三婶冲老姑说道:“给小力铺上被子,让他睡一觉,醒醒酒!”

    “来,”我真不敢相信,新三婶非常轻松地就将我抱了起来,塞进棉被里,我仍然不停地折腾著,新三婶见状,白嫩的肥手,按在我的脑门上:“别乱动了,三婶给你按按,也许能舒服点!”

    说完,已经脱掉外裤,仅套著薄薄内裤的新三婶,和蔼可亲地盘起肥硕的大腿,坐到我的头前,抱起我的脑袋,放到她那热乎乎的胯间,两支细白的手掌,在我的额头上老道地按揉起来。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舒爽和轻松,我不禁长吁了一口气,双目微闭,尽情地享受著新三婶的抚摸。

    新三婶低下头来,油黑的秀发搭啦在我的脑门上,淡红色的面颊,几乎贴到我的脸蛋上:“小力子,怎么样,舒服不?”

    当新三婶说话时,扑出滚滚热气,我深深地喘息著,贪婪地将新三婶迷人的气浪,吸进肺脏里,久久地品味著,胯间的鸡鸡,已然鸡头勃立:“舒服,太舒服了,三婶,你可真会按啊!”

    “嘿嘿,”旁边的老姑,即羡慕又有些妒忌,喃喃地说道:“三嫂以前是医院的护士,不但会打针,换药,还专门学过推拿和按摩!”

    “嗨,”新三婶继续按揉著:“老菊子,就别提那些了,自从跟了你三哥,我就让医院给开除了!”

    嗯?想到新三婶的话,我不仅陷入了沉思:怎么,乱搞男女关系,就给开除公职?可也是,我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有什么少见多怪的啊?在城里,就在爸爸的单位里,像新三婶这样的事例,绝不鲜见。在那个疯狂的年代里,男女两性,界限严明,如果谁斗胆敢越雷池一步,轻者,脖子上挂著一双破球鞋,游街示众、极尽羞辱之能是,重者,开除公职、下放、劳动、改造、……一想到此,我睁开醉眼,偷偷地窥视著额头上的新三婶。同样也是烂醉如泥的三叔,早已睡死过去,歪扭著腰身,发出呼噜呼噜的巨响。天色渐渐地黑沉下来,众人已经散去,二姑和二姑父在厨间一边嘀嘀咕咕著,一边辟哩叭啦地收拾著碗筷!

    “小东西,瞅啥呢?”昏暗之中,新三婶突然发现我在一眼不眨地盯著她,她媚笑道:“你瞅啥呢,小力子,嘻嘻!”

    “三婶,”我发觉新三婶不仅漂亮、美艳,还是那样的和气,非常好接近,我乘著朦朦醉意,yin迷地捋著新三婶的秀发,悄声问道:“三婶,你有正式工作,三叔有班不上,除了投机倒把,就是耍钱、打架,你放著好好的工作不要,为什么要,……”

    “嘿——,”听到我的问询,新三婶叭地拍了一下我的面颊:“小力子,你还小,你不懂,我愿意!”新三婶缓缓地抬起头来,一边按揉著我的脑门,一边望著已经完全黑沉下来的窗外,深有感触地低声说道:“唉,是啊,小力子,有时,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我,跟你三叔,一个没有工作的混子、二流子,图个啥呐!”

    “是啊,三婶,你有孩子么?”

    “有,”新三婶点点头:“我有两个孩子,唉,自从跟了你三叔,我家老爷就不想要我了,想跟我打八刀!”

    “打八刀?”我迷茫地问新三婶道:“三婶,什么是打八刀啊?”

    “就是离婚,这是俺们这疙瘩的土语!”

    “三婶,”我感觉自己与这位美艳的妇人,越来越谈得来:“你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医院院长,小力子,我哥、我姐,都在县医院工作,我家老爷们,就是他们给我介绍的!”新三婶爽快地答道:“他准备跟我打八刀了,两个孩子,他都要,如果那样的话,小力子,三婶就什么也没有了,并且,你三叔跟你旧三婶,一旦离开,打八刀,你三叔也是分文没有,房子也得给人家,这是你三叔答应的,即使是这样,你那个最能骂人的旧三婶,还不愿意离呐!”

    “哈,”我嘲讽道:“哈,三婶,那,以后,你和三叔就是无产阶级喽!”

    “对,对,”新三婶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我们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真真正正的无产阶级啊!”

    “好啦,天不早了,大家都睡觉吧!”收拾完厨间,二姑开始铺被子,温柔的老姑睡在我的右侧,可爱的新三婶躺在我的左侧。

    啪啦一声,二姑关闭了电门,屋子里瞬时便漆黑得看不见五指。倾吐尽胃袋里灼热的酒精,又经新三婶一番仔细的按揉,我的神志慢慢地苏醒过来。我扭动一下身体,发现左侧的新三婶,已经安然入梦,发出轻匀的 息声。死猪般的三叔,依在新三婶的身旁,一支粗壮的大手,重重地压迫在新三婶那壮健的胸脯上,看得我好不妒忌。

    我冲著烂醉的三叔撇了撇嘴巴,转过身去,推了推右侧的老姑,老姑嗯了一声,我撩起被子,悄悄地钻到她的身旁,将热烘烘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老姑那软绵的后背上,一支手,哧溜一下,滑进老姑水汪汪的胯间。

    老姑哼哼一声,微微地抬起一支腿,我抠著抠著,鸡鸡又挺直起来,产生一种难耐的憋闷感,强烈的欲望迫使我企图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惊惧地按著我:“别,别,小力,别,让人看见,可就完了!”

    我环顾一番屋子,最初的漆黑,渐渐地缓解过来,我可以看清屋子里模模糊糊的轮廓线,听到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我也觉得,这样贸然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肆意大作一番,甚是不妥,可是,胯间硬梆梆的鸡鸡又令我欲壑难填,不彻底地发泄一番,实在是无法安稳地入睡。我极不甘心地拽扯著老姑的内裤,生硬地将其褪至膝盖处,老姑柔滑的小屁股,便暴露在我的胯间,我悄悄地抽出几欲冒火的鸡鸡,侧过身来,塞到老姑的屁股蛋下。

    “哦,”老姑微微抖著身子,转过脑袋:“小力,别啊,不行啊!”

    “我不,”我固执地拽扯著老姑的大腿,将其抬到一定的高度,然后,将热辣辣的鸡鸡头,从老姑的身后,顶到她的小便处,无奈之下,老姑只好伸过手来,抓住我的鸡鸡,努力地往小便里塞弄著,我屁股蛋一挺,鸡鸡终于从老姑的身后,顶进她的小便里。

    “啊——唷——,”我幸福地哼哼一声,那根探插在老姑小便里的火热的鸡鸡,终于感受到股股的滑润和清凉,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

    我一支手举著老姑的大腿,鸡鸡得意洋洋地、缓缓慢慢地在老姑的小便里进出著,同时,另一支手,放置在老姑的小便上,不停地抓摸著无比养手的小rou片,以及湿淋淋的鸡鸡。老姑的手也按在小便上,与我共同抓摸著,时而,她又转过脸来,即惊且喜地望著我,我则顽皮地将手指塞到她的嘴巴里,老姑慌忙转过脸去,尽力地躲避开我的湿手指。

    我的鸡鸡继续抽捅著老姑的小便,尽管兴奋异常,我却不敢作出太大的举动,以免惊动身旁的新三婶,甚至是土炕上所有的人,千万不能惊动他们,否则,就到了世界末日,彻彻底底地完蛋了。

    “哦,”老姑用指尖轻轻地刮擦著我的鸡鸡,产生一种即痒且挠的奇特快感,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我奋力地扎捅著,可是,我感觉到,这种后入式的体位,有一个最大的遗憾,鸡鸡头永远也顶不到老姑小便的最深处,总是有那么一种说不出来的,似乎缺少点什么的沮丧感。

    不过,慢慢地,我从这种永远也达不到底端的遗憾之中,却品味出另一番性趣,因为不可以搞大动作,我的鸡鸡必须安安稳稳,老老实实,一下一下地捅扎著老姑的小便,时间一长,我油然而生另一种感悟:自从第二次回归故乡,与老姑疯狂地搞在一起,只要一有机会,我便爬到老姑的身上,近似疯狂的发泄一番。而今天,我不敢疯狂,我不敢放肆,我的鸡鸡缓缓地扎捅著老姑的小便,啊,这又有一番情趣。

    就像是吃饭,在此之前,与老姑zuoai,那是狼吞虎咽,或者说是囫囵吞枣,个中滋味,根本没有细细地回味过,而今天,在这个黑沉沉的夜晚,在不甚理想的环境之中,我意外地获得一种感悟,与老姑zuoai,不应该总是那般地癫狂,要像吃饭似的,细嚼慢咽,这样不仅易于消化吸收,非常有利于健康,同时,还能真正地品偿著极其难得的出美味佳馐。

    于是,我更加放缓了捅插的力度,鸡鸡犹如电影中的为达到某种艺术效果的慢镜头,缓缓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扎捅著,同时,双目微闭,尽情地品尝著老姑小便那妙不可言的特殊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