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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要做的小曼,刚想开口解释一下,就被金丰丢了个‘一边玩儿去’的眼神。 她只好默默走开,拿起抹布第三次擦起了餐桌。 “来了,催什么催!”毛嘉欣摇摇头,找了条围裙就进了厨房。 “我不太会包饺子······” 方辰有些不好意思,丁丽芹却乐呵呵的拿了一篓毛豆出来,摸索着递到了她手上。 “这有什么,我们家rourou也不会。正好你们俩一起剪毛豆吧。待会儿让小曼给你们做个凉拌毛豆吃吃。” 童朗有些摸不着头脑:包饺子他十岁就学会了啊?外婆她······ 丁丽芹经过外孙身边,不轻不重地揪了一下他的肩膀,低声道: “傻小子,还不搬个凳子过去帮人家忙?” “哦、哦。”童朗揉着手臂,终于有点明白外婆的意思了。 “放假前我给你那个解析式,你画出来没有啊。” 男孩一边剪着手里的毛豆,一边问到。 “还没,但我真的每天都在做习题。也许……八月份我就能解出来了?!” 童朗有点失望。 见他这表情,方辰赶紧说道:“要不然,你今天就直接教我怎么做吧?你多教我几遍,目的也达到了呀。” “那怎么行!”童朗一听就急了,“这个、这个你要自己画出来,体会才能深。而且······” 他太不会撒谎,所以说了一半就有些说不下去了。谁知,方辰却笑了起来。: “好啦,我自己来就是了。反正你肯定是有道理的。我信你。” 童朗听女孩这么说,反而是更心虚了。 要是她真画出那个曲线,倒时候回想起来,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坏啊? 但他就是很坏啊…… 这时,厨房里突然传出了金丰的哀嚎声。 “啊啊啊。我手断了,我要死了!” 接着就是毛嘉欣跑了出来,有些无奈地问童朗道: “你们家有纱布和碘酒么?有人手指被切断了。再不缠上,他嗓子得喊哑。” 童朗和方辰相视一笑,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 金丰啊金丰,请继续你的表演! 坐在餐桌旁的金丰,还那夸张地叫着: “欣欣你再给我仔细看看,我这手指会不会落下病根啊?我好怕啊……” “哦?那让我再仔细看看。” 毛嘉欣说着拉起了金丰受伤的食指,用力一掰。 “哎哟!不用看了,我错了!错了!疼!” “死相!” 毛嘉欣说着放开了手,然后低头专注地帮他清理起创口来。 金丰盯着眼前难得温柔一下的女孩,没忍住就嘿嘿笑出了声。 “笑什么?嫌伤得不够重?” 说着,毛嘉欣抬眼瞪了一下他,低下头脸却红了红。 “不是不是。我就想吧,我以后肯定不会让我媳妇儿进厨房的。不然她要是哪儿伤着了,我不得心疼死?” “这些事,你还等找到媳妇了……再亲口和她说吧。” 毛嘉欣帮金丰包扎完,就去了洗手间。 洗手台前,她用冷水拍了拍还有些发烫的脸,然后对着镜子深呼吸,再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南江的夏天,确实比广东老家要热呢。”自欺欺人地说完这句,女孩低下头,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4000,佛系码字,用爱发电。 第26章 画心 从利得辞职后,方辰疯玩了一个月,终于还是提起精神开始找工作。 她接连投了十数家公司,也面试了五六家,却都不太满意。 至此。方辰终于有些慌了。 虽然邢江来和秦月白都没有催促她,甚至还颇为贴心的给她找了不少事做——旅游,相亲,学烘焙,相亲,学古琴,相亲······ 可强烈的不踏实感,却让方辰没办法安下心。 “要实在想上班,周一就去中江报到吧。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女孩子嘛,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在家插插花,逗逗猫,也很好的。” 邢江来娓娓道来,语气温和,方辰差点就被他说动了。 但她还是守住了。 朝夕相处十几年,方辰早就摸透了这个舅舅的性格。 邢江来信奉男权至上,一方面努力为家人创造最好的生活,任劳任怨;但另一方面,他也要求家人能服从他的一切指令——尤其是女人。 在邢家,方辰吃穿用度都是顶顶好的,虽不至于铺张奢靡,但也绝对称得上是富足安逸了。 邢家这座用金钱和特权堆砌起来的大宅子,就好比一缸适宜的温水,方辰这个青蛙在里面舒舒服服的泡着,是越炖越烂,越泡越软;也许有一天,她就连骨头都酥掉也不自知。 可最近······方辰觉得这水温有点烫了。 好在,转机来的很及时。 那天,方辰百无聊赖之下登上了许久未用的QQ。然后,一个奇怪的好友申请跳了出来: “我是汇文出版社的编辑于曼,想找您约稿。方便的话加一下?” 汇文出版社位于北京,是国内有名的图书出版机构。 方辰疑惑:约稿?约什么稿?自己往这家投过简历吗? 好像没有吧······ 但她还是点击了同意。不过几分钟,对方就发来了消息。 “邢小姐你好,我们社最近企划了一套图书,需要找一名插画师合作插图。我这边想问一下,您最近还有没有档期呢?” “你们要找我画画?”方辰打字的手都在抖。 “对啊,我们总编十分喜欢您的作品。她交代我们,务必要联系到您。” 作品? 方辰眉头一皱:自己从未在任何渠道发表过画作啊······ 估计是认错人了吧。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不是。请问,您三月份是不是去了趟博诺尼亚?我们主编当时在书展拾到了您的速写本,她顺着封皮上留的姓名,几经周折才找到了联系方式!” 恍然大悟之下,方辰心底顿时生出一股狂喜:她要上天啦! 是夜,她躺在床上激动得久久不能成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可仔细一想,她又有点心虚。 虽然从小就跟着父亲画画,后来也被母亲送去过兴趣班,但方辰除了在高三上过大半年艺考班之外,从没接受过与插画相关的正规专业训练。 平时那些涂鸦也好,即兴创作也罢,说来说去不过是为了怕手生了,练练笔。但真要她就这么直接入行······ 方辰很慌。 但既已决定要走上这条路,她肯定就要好好规划一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