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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生?不正是俏君的那位男友吗?周亦霏看得放下了手中的碗。 这时房间门打开,凌倩儿回来了。她一开门就看见了客厅里的周亦霏,忙在门口就跟李展风道了别才进门:“Eva,你回来了?” “哇,原来你是拍拖去了。我还以为你在差馆加班呢。”周亦霏笑着打趣她,说完不等凌倩儿解释就指着电视问她新闻上说的那个假口供案是怎么回事。 “这单案啊,闹得好大的。是一单一年前的凶杀案了。当时案件里面的那位凶手是被七个证人指证的,所以当场案子当场落定。但是现在据说是那个凶手的父亲从外国回来,要帮儿子翻案。”凌倩儿随意坐下,“对了,好似就是你师父陈大状出手搞的上诉。” “每年都有很多上诉案吧?为什么这一单闹得大?” “因为那个父亲好大手笔地事先租下了一座小岛,请了很多人做工,复制出了当年发生凶杀案的整条街。”凌倩儿略有点夸张地比划着,“整条街啊。所以消息一传出来就有好多媒体关注了。” “的确好大手笔。” “还有啊,据那个父亲向记者透露,他复制出这条街,原本是想绑架当年的七个证人、再加上一个执着真相的警察,去现场还原案件为儿子讨还公道的。” “什么人啊?这么偏激的想法都有的?” “是呀。不过报纸上写,那位洪先生身患末期癌症,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所以想在临死前把儿子的罪名洗脱。” “那怎么变成请律师上诉了?” “他准备绑架的那个警察——其实就是你的朋友徐飞徐沙展——因为找到了女朋友,整日都扑在女朋友身上,没机会被他单独引出来绑架。而他又不想再多连累一个无辜者,所以不得不放弃这条路。然后他又在报纸上看到了Mandy过界被开除的事,觉得现在的律师还有警方可能没有当年的那么蠢了,这才决定循正路替他的儿子翻案。” “还有,这件案子就准备在那条街复审,已经被批准了。法官、律师、陪审团、当年的七名证人,还有媒体代表已经正式进驻那条街了。” “真是闻所未闻。”周亦霏惊叹道。 不过事要一件一件做,她还是打算先弄清楚师兄师妹的事再说别的。 谁知第二天一早来到中区警署的周亦霏看到的却是口供房的婉兰。 ☆、120 周亦霏被警员领到审讯室外面, 看到里面的文婉兰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同样呆在审讯室外面不能进去的江子山——为了避嫌,也因为婉兰是个警察, 知法犯法, 所以邱Sir准备亲自问婉兰口供。 周亦霏走近江子山:“师兄, 这是怎么回事?” “Man涉嫌同伯父串谋绑架骆见业。” “绑架?” “子山, 你不方便讲,我来告诉周律师吧。”邱Sir过来了。 “文国泰公司合伙人骆见业有个女朋友赵素卿,前几天来报案说骆见业失踪,我们调查了一阵,发觉文国泰最有可疑。昨晚终于申请到了搜查令去文家找证据,在文家发现一处地下室, 骆见业就被文国泰迷晕了关在那里, 见到警察的时候, 文国泰还想杀死骆见业。”他言简意赅地把事情告诉给周亦霏。 “邱Sir,伯父在Man的劝说下也都主动放下刀自首了。”江子山提醒道。 “上到庭的时候我不会忘记提这一点的。”邱Sir点了点头, 又拍拍江子山的肩膀, “好啦,我现在要同之蓝进去录口供了。” 周亦霏急忙问道:“邱Sir, 我可不可以跟你们一起进去?就以代表律师的身份?” 邱Sir看看周亦霏:“我是无所谓,不过都要先征求一下Man的意见, 你在这里等一阵。” 他先推门进去跟婉兰说了周亦霏想做她律师的意思,谁知婉兰却拒绝了。 邱Sir无奈地出来摇头:“Man说自己知自己事,她的确协助她爹地绑架了骆见业, 她认罪,不需要律师了。” 江子山激动起来:“邱Sir,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进去劝下她?” 邱Sir摇摇头:“算了,你们在这里一样可以听的。” 两人无奈地留在了审讯室外面,看着邱Sir和之蓝走进审讯室。 “Eva,我知道你好难相信,不过证据是这样的。”江子山道,“昨晚我说想叫你去劝下Man,其实就是为的这件事。不过差馆这帮同事做事很勤快,没给这个机会。” 周亦霏打量了一下江子山,他的形象保持的还可以,并没有突逢大变沧桑潦倒的模样,不过他对婉兰的担心看上去也一点不假。 她甩甩头:“我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先听听怎么回事吧。” 里面也开始给婉兰录口供了。 婉兰一点儿都不打算隐瞒什么:“爹地跟骆叔叔的矛盾应该从十几年前说起。那时我只有十岁,有一次放学回家,见到我妈咪同一个男人在客房的床上。那个男人没着衫,而我妈咪就双手捂着脸在哭。” 听到这里,周亦霏不由惊讶起来:这是婉兰妈咪自杀的事!难道,那个男人就是骆见业?她扫了一眼江子山,见他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 婉兰的讲诉还在继续:“后来妈咪就收拾了行李。我觉得她好似想离开,就告诉了爹地我见到妈咪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事。结果第二天妈咪就自杀死了。” 她的声音哽咽起来:“我只是不想妈咪离开,不知道她会自杀。如果一早就知道的话,我一定会瞒着爹地的。” 之蓝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递给她,婉兰擦过眼泪又继续讲了下去:“前一阵因为我结婚的事,爹地不经常去公司,多数都在家里。上个星期二,骆叔叔从意大利回来,直接来我家找我爹地。他同我爹地讲,已经为公司拿下了意大利一个品牌的代理权,算是帮我爹地最后一次忙。以后他就要离开香港,跟女朋友移民到澳大利亚去过后半生。” “那天白天我忽然觉得同子山结婚对我来讲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在外面呆到很晚才回家。一回到家爹地就跟我说,他把骆叔叔绑架了,叫我帮他向骆叔叔的女朋友要赎金。我不想做犯法的事,那时爹地才告诉我,我十岁时候见到同我妈咪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就是骆叔叔。他强歼了我妈咪,令到我妈咪羞愤自杀了。” “所以你也恨上了他,就这样决定去做违反法律的事?”邱Sir的语气里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一个差人来着?” 婉兰低下了头:“爹地说,十几年来,我们两父女一直被妈咪自杀的阴影困扰着。而骆叔叔这个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