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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了。” 这块金足有二两重,小二顿时笑开了花,连连点头:“没什么,公还有什么 事,请吩咐。” 她摇摇头:“没事了,你去吧。” 小二又点头哈腰,恋恋不舍地走了。 小二一走,天巧笑吟吟看着她:“你可真是出手大方,随手就是金。” 陌天歌笑道:“哪是我大方,只不过金银俗物对修士来说,跟泥块石头没什 么分别。走吧,到我屋里去。” 天巧点点头,便跟着她一路走到后院。直到进了屋,她慎重地说道:“昨日 的丹药,我还是要多谢你一次。” 陌天歌摇摇头:“昨日就谢过了,你怎的还跟我这般客气?” “非是客气,昨日我夫君说了,你那瓶丹药是聚气丹,一瓶算来足足两百多灵 石,我们开这小店。一年到头也就赚下这些,实在是太贵重了。” 看她如此坚持,陌天歌无法,只得说道:“好吧,收下你的谢谢。其实,如 果是几个月前,我必定是不舍得出手的,只是我如此已经炼气圆满,这些炼气期 的丹药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了,所以顺便拿来当见面礼。你不必太挂心了。” 这话天巧不禁笑道:“刚还说自己不是大方呢,这下又不把几百块灵石当回 事,你要这么说,以后可要小心我时不时敲你一顿。” 陌天歌一愣,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不再提起。 “对了,我准备了点东西给你。”天巧提了提手上的包裹。 “什么?” 她神秘一笑,却不答话,只是将包裹打开。里面是梳、镜、各sè夹钗环,和 杂物。 陌天歌不解:“这是……” 天巧拉起她,按到桌边,一边将镜支起,一边笑道:“你不是说你扮了十年 男装么?我想你肯定忘了怎么梳妆打扮了,以前总是你帮我,现在让我来帮你弄 一次。” “啊?” “坐好。”天巧一边放下她的头,一边赞叹,“你们修士就是这样好,都不 必保养。看你这头,我敢肯定你根本没打理过,却这般柔顺光滑。” 陌天歌也笑道:“你也是天生丽质,何必说我?” “天生丽质也要打扮行,凡人终是比不上修仙之人的。你等着,保管等下你 看自己看呆了!”说罢,天巧手脚地将她的髻打散梳顺,开始挽。 片刻后,陌天歌望着镜中的自己,果然有些呆。 镜里这张脸,眉眼盈盈,既有男没有的柔婉,又有nv缺少的英气,偏这两样 组合在一起,越地清丽明媚,这个人……是她? 天巧满意地凑上前来,看着镜里两张相似的脸,道:“从小我就觉得,你长 得比我好。看看你这样,多漂亮。” 陌天歌却有些别扭:“这样……我觉得好奇怪。” “别啊。”天巧连忙按下她想擦脸的手,不解道,“我要奇怪呢,为什么你 非得扮男装呢?我看也有很多nv修的呀。” 这个问题,陌天歌苦笑:“我跟她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沉默了片刻,她道:“身为nv,有太多的不便,美貌决计不是福气,就算容 貌一般,仍然时不时地提心吊胆,害怕被别人看上,做了shì妾,甚至炉鼎……实 话与你说吧,其实我身具一种少见的纯yīn体质,所以修炼较一般人,但是,这种 体质相当适合做炉鼎,如果我现出nv之身,是会惹来麻烦的。” “原来如此。”虽然不是很了解什么体质,可天巧也是接触了修仙界好几年 ,这话的意思还是能明白的。这两年,自从在此处开了店,偶尔也会有修士对她 言出不逊,甚至想让夫君将她转卖……幸而夫君待她还好,从来不曾起过这种念 头。 陌天歌又道:“此事你千万要要泄1ù出去,否则就是我的大祸。” 感谢上下5年打赏。近总睡不够,忧郁。 正文 079、被劫?被骗? 79、被劫?被骗? 在此处小坊市逗留了几天。陌天歌便离开了。 虽与天巧相认,可她们毕竟走了不同的路,天巧不会离开她的夫君,她也没 有能力庇护他们,所以还是各走各路的好。 除了第一天,陌天歌没再见过那孟思归,不过,后又将几瓶养气丹和一些修 炼心得给了天巧,动身离开。 天巧没有灵根,她没办法让天巧成为修士,只是希望,孟思归看在这些丹药的 份上也好,忌惮于她的修为也罢,以后能对天巧好一些。 往北又飞了数日,终于到了天道宗的山门。 天极七大门派,除了正法门位于极北冰川一带,其他六大门派都在昆吾。其 中大的两个门派天道宗与玄清门正好处于东西两端。天道宗位于昆吾东北之极, 与魔道一山相隔。 天极传闻,天道宗开派祖师爷是个天纵奇,万年前在正魔相争之时名震天下 ,后来便率领弟在此开山立派。据说。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做山门,既是为了堵 住魔道到昆吾的路,也是为了锻炼弟的实战能力。 而事实证明,天道宗祖师爷果然见解独特,天道宗弟不但没有因为与魔道争 斗而消磨了门派实力,反而在争斗之中迅成长。 其实,这一现象并非天道宗独有。门派实力仅次于天道宗的玄清门和古剑派 ,都是奉行“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策略,只不过,他们的敌人不是魔道,而 是周围的妖兽。 到达天道宗所在的yù衡山,陌天歌远远的就看到了与之相连的天魔山。 天魔山是一座高达万丈的雪山,它与yù衡山相连,却比之高了一倍不止。山 脚是郁郁葱葱的绿林,山腰以上开始铺上白sè,到了山顶,便是雪峰皑皑,一眼 望去,洁白无瑕,高耸入云。据说,天魔山也是昆吾第一高山。 陌天歌第一眼看到天魔山的时候,像很多人一样感叹,昆吾第一高山名不虚 传。但她同时还有一种复杂的感觉——这里,是爹陨命的地方。 对于从未谋命的父亲,她心中是有孺慕之思的。小时候,娘总是说爹是个很 温柔的人。而村里其他人提到爹都会夸爹很能干,后来到了昆吾,叶景文说爹在 西昆吾鼎鼎有名,二叔对爹是又敬又爱。所以,在她心里,爹是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