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夜回魂】(6)
书迷正在阅读:明日方舟 年小姐的生日贺礼、明日方舟 幼博无惨:罗德岛公共饮尿厕奴便器、明日方舟 和偶像空弦小姐的休息室zuoai,闻着空弦的脚味,肆意的射精吧、母狗丹露(全)、劫数【古言nph 】、海贼王 收到海贼妓院邀请的罗宾、娜美和汉库克,性感的长腿美人们、血族 金精灵的yin堕之日、战舰少女 黑手党大姐头的幸福堕落、奥拉联盟:天才咒术少女的战败调教、明日方舟 罗德岛再度终结末路(W篇)
【母夜回魂】(第六章) 作者:皇箫 2021年8月15日 不过当时的我显然看不见mama的身形,站在mama的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就因为积灰太多被呛出去了。 出来的时候,mama下意识地想伸手拉我一下,不过很显然她并不能碰到我。 看着我出了家门后就直奔邻居家,mama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终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飘出了家。 于是我看见,在我和邻居讨论哪里有比较好的建筑公司介绍一下时,mama就这样一直坐在我身边,用柔柔的眼神看着我,不过我大概是感觉到了什么,觉得有些冷,抬手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之后我便开车回到了县城,找了装修公司,吃了一顿饭,吃饭的时候mama一直在我边上飘来飘去,看上去像是想给我夹菜一样。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一遍遍回忆着十年前的点点滴滴,直到累得不行了才终于陷入了梦乡,期间mama一直在床边看着我,不时伸手想抚平我皱起的眉头,一边还张着嘴像是在哼唱着什么。 而这时,mama在确认我睡着后,终于犹犹豫豫地起身,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样子,似是在确认自己的装扮是否得体。 mama一直都是我记忆里最深刻的打扮,一件不知道洗过多少遍的有些发白的深蓝色短袖衬衣,一条打过几个补丁的牛仔裤,耐脏但是穿着很舒适的深色布鞋,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简单地盘起成一团发髻,用现在的审美看来简直是地狱般穿搭,但是当这个组合出现在mama身上时却仿佛一下子被盘活了一般,土气的服饰被mama赋予了灵魂。 然后我看见mama将手轻轻搭在了我的眉心,整个人的身形开始慢慢消失,而我的视角也一下子转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光怪陆离的空白世界里,我呆呆地坐在原地,浑浑噩噩地发着呆,直到mama的身形再一次出现在面前。 “mama?”意识到这里是梦境中的我一下子激动起来。 这是那晚mama给我“托梦”的情形…… 我跑上前,跪倒在mama面前,在她轻柔的安抚下在梦中再一次睡着,陷入了更深层的梦境,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睡了个爽后神清气爽的我早饭也没吃,直接饿着肚子开着车去了舅舅家,而mama的魂魄也跟了上来,坐在我的副驾驶上,好奇地打量着我的车子,毕竟在我的记忆里mama从来没有坐过小轿车,最多也就是公交车和火车,看着自己的儿子真的“出息”了,mama心中满是欣慰。 之后的情形我便不再细述,从舅舅家回到公司,mama看见我习惯性地在公司办公室的休息室洗漱后躺下睡觉,非常可爱地皱起了眉头,叉着腰跺了跺脚,又进入了我的梦里。 这一次,她没好气地数落着我不爱惜身体,生意都做这么大了连买房都不会买,三十多快四十岁的人了连老婆都不知道找,还想不想过日子了? 我被mama喷得不敢抬头看她,但是在梦里居然非常理直气壮地说“出了我喜欢的是mama啊!”这样具有冲击性的话。 虽然知道这是在梦里百无顾忌,但是很显然这就是我心底最深处的真实想法。 所以mama和处于“旁观者视角”的现在的我都别弄了个大红脸,mama没好气地拍了我两下,说她不管那么多,反正今年必须结婚,不然以后她就再也不理我了。 这不是为难人吗? 虽然我当时愁得不行,但是醒过来的我依然很从心地开始了找房买房,并且一天到晚想着该怎么找个称心的女朋友。 之后自然就是身陷囹圄,一天到晚被各种各样熟悉不熟悉的人安排相亲,天天到处跑,到处吃饭,还好家底够厚,不然一天一场最多时候还有三场地这么相亲我的钱包估计先要扛不住了。 不过大多数都是不合心意的,在晚上的梦境里我会对着mama抱怨这些种种,虽然在背后说人坏话很不道德,但是在梦境里完全不设防的我把那些相过亲的姑娘们都拿出来和mama比较,在mama面前把她们的所有缺点都拉出来踩了一遍,弄得mama都无奈了。 顺带一提,或许是每晚进入我的梦境对mama来说也有一些负担,这导致mama不得不在白天进行“补觉”来恢复体力,而她居住的房间便是那间只有一张大床和衣柜的空荡荡次卧。 想到次卧我的太阳xue就开始不断地充血跳动,似乎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一般,但是我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好先强迫自己不去想它。 一直到我遇到了云烟,这个和mama有七分相似的女孩,我对她一见钟情了,回到家之后也非常兴奋,下定决心要追求她。 晚上,梦里,我兴奋地向mama报告了这件事,还在梦境里显现出了云烟的模样给mama看,mama半是欣慰半是无奈地同意了我的选择,显然,她对于我非要以她为蓝本选择妻子的人选的执着有些无奈。 之后的追求我用尽了毕生功力,不过大概是太过热情了,云烟有些被我吓到,进度一时间有些僵住了,当晚我和兄弟讨论了如何追女生的问题,被教导了追女生的一万零八百个技巧,将信将疑地打算第二天试试。 晚上,我又向mama抱怨了这个问题。 我看见mama抬手在我脑袋上摸了一下,然后低头亲了我的额头一 口,她的身形变得更加虚幻了一些。 第二天我转运了,云烟很轻易地答应了我一起看电影的请求。 我原本还以为是那所谓的技巧起作用了,还惊诧怎么这么有效,结果原来是mama的“保佑”,不过看到mama似乎消耗了不少力气的样子,我又有些心疼mama。 带着mama的祝福,我和云烟的感情进展飞快,因为本来就是相亲认识的,在确定关系后没多久就很自然而然地开始谈婚论嫁起来。 虽然其他人都看不见mama,但是在去岳父家提亲那天mama也跟着去了,让我觉得有些好笑的是mama特意“变”了一身正装,这是她在家翻阅杂志时看到的一套深紫色长裙礼服,还配上了同色的高跟鞋,这让从未这样装扮过的mama觉得有些别扭,明明她可以飘在空中,却非要走路跟着我和云烟,然后脸色很严肃地坐在后排座,看着坐在前面同样因为第一次见家长而很紧张都不敢说话的我和云烟。 从现在的视角来看还真像那么回事…… 之后在我的钞能力下,岳父岳母很快同意了我们的婚事,mama也混在一边强行和他们打过了招呼,算是在双方家长都在场的情况下把这事定下来了。 婚礼当天mama穿了另一套礼服。 订婚后云烟就经常来我家了,只不过还没有留宿过,所以她也带了不少爱看的杂志来,mama就是从那上面学到了更多的东西。 顺便,我家那买来就没有开过的大电视也变得被云烟经常用了。一开始mama还被吓了一跳,她那时候只看过村里的小彩电,就那种跟个箱子一样屏幕贼小还得拉个天线出来接信号那种,自己家自然是没有买过的,所以她都没有想过客厅墙上那一台薄的像书本一样的大黑镜子居然也是电视,再然后她就会经常趁我和云烟不在家偷偷看电视,然后在听到我回来的声音后赶紧把电视关掉,心虚地溜回房间去…… 现在想想有些莫名的喜感。 回到婚宴上,精心打扮过的mama“隆重出席”了我的婚礼,作为男方家长坐在主桌,虽然我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但是按照传统我在主桌空出了两个位置给他们,mama就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也就是我的旁边。 还好留了位置,不然mama只能独自飘在桌子上了……我这样想着。 看着我携着云烟一桌桌的敬酒,听着许许多多不认识的人或者为数不多的几个认识的亲戚不断的恭维和祝贺,mama含着笑,泪水模糊了双眼,身形也不断变得喜欢,似乎是心愿完成要升天成佛了。 而这时的我不知是否是感应到了什么,下意识抬头向mama那边看去,虽然我看不见她,但是却感觉心头一缩,好像马上要失去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一样。 “怎么了?”云烟发现了我的异状,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见是那空出来的属于mama的位置,以为我想父母了,便出声安慰道:“伯父伯母要是知道你今天结婚一定也会非常高兴的。” “还叫伯父伯母吗?”毕竟只是预感而不是真的看见了什么,我很快调整过来了情绪,笑着和云烟打趣。 云烟小脸一红,小声说:“……爸妈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那边,或许是不舍,或许是其他原因,mama的身形又重新稳固下来,而我也如释重负般,跟着云烟继续一桌桌敬酒去了。 夜晚自然是洞房时间,mama今晚没有再入梦,而是呆在次卧里,享受着这份儿子成家的喜悦。 抱孙子,抱到孙子……不,要一个孙子加孙女,只要有了一对小宝贝,我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mama这样贪心地想着。 第二天早上,云烟早早地起来,去厨房准备早餐,mama好奇地跟上,发现云烟的厨艺相当不错,但她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哎呀,潇儿他很喜欢吃葱的,不对,不是喜欢吃葱,他不吃葱,但是他其实很喜欢葱香味,所以每次我都下面的时候加多点葱然后挑出来,骗他说没加……荷包蛋要煎得再熟一点,他喜欢粉粉的蛋黄……” 原来那股莫名的香味就是葱香味,难怪我每次吃面说了不要葱之后吃起来都跟记忆里mama煮的面味道不一样,mama你骗我好苦……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我还是感觉鼻子发酸想要哭泣。 或许似有所感,云烟居然真的按照mama的“教导”煮出来了一碗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的面。 之后的日子,呃,有些羞耻…… 因为是新婚燕尔,年少轻狂,再加上家里只有我和云烟(还有mama),没有外人(有mama),不哦啊被看见(有mama在啊啊啊),于是我……你懂的,总之你懂! 我在尝到了真正性爱的快乐后,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性欲一朝爆发,再加上对象是完美符合我求偶要求的和mama很像的云烟,我的性癖开始了究极无敌螺旋式爆发。 ol制服水手服护士制服裸体围裙真空睡裙,黑丝白丝灰丝银丝尼龙天鹅绒,连裤袜过膝袜长筒袜裸足,卧室里客厅里餐厅里厨房里书房里厕所里次卧里…… 甚至有好几次mama捂着耳朵红着脸缩在次卧里一动不动的时候,我都会推着被我用后入式插着的浑身上下可能只有一条被撕烂裆部的丝袜的云烟突然推开次卧的门,在mama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开始在她面前表演来自自己儿子和儿媳的活春宫。 于是mama不得不从我身边穿过跑了出去,而这只是给浑身赤裸的我吹起了一阵凉风微微抖了一下,运动得更起劲了。 哦尼玛,这也太社死了,让我死了算了吧…… 我尴尬得想拿脑袋撞墙,想用脚趾在地上挖出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型。 终于,有一天不知道是我脑袋搭错了哪根筋,我居然给云烟整了一套深蓝短袖衬衣和牛仔裤,在客厅里交媾。 当晚,忍无可忍的mama冲进了我的梦里,揪着我一顿暴揍,差点把我打醒了。 第二天一早我感觉浑身疲惫腰酸背痛(废话,在梦里跑了一晚上),于是收拾收拾溜了,离开了家中开始上班,结束了性福的蜜月生活。 之后我的生活回归了正轨,除了每天回到家有人做饭吃,晚上有人跟我zuoai,睡觉时枕边多了一个人以外,似乎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 夜里,mama飘到了我的床边,穿着一身白色睡裙,或许她也习惯了城市里的生活,不再需要每天劳动的她把兴趣爱好转移到了研究穿搭上,而这也让她变得更加明艳动人。 不过这只是针对能看见她的人。 那时候的我半梦半醒间微微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看见床头飘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脸上和身上模糊一片,当场就给吓清醒了。 看见了,但是没有完全看见。 醒来后就看不见mama了,不过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只是睡迷糊了,所以也没多在意。 可是mama每晚都会来看我,像是小时候来确认我是否盖好了被子一样,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当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越来越多,频率越来越快时,我在某天终于更加清晰地看见了mama的身影,并且确认这不是梦,于是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mama在我醒过来眼睛里露出惊恐的一瞬间就被吓跑了,而云烟被我突然的起身弄醒了,问我怎么了。 确信自己是遇鬼了的我开始联系那位大师,当初就是他告诉我老家的祖宅塌了影响到了我的气运的,这让我对他有一定的信赖,所以在遇到灵异事件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不过和我记忆里不太一样的是,这一次见到的大师不是当初那个粘着假胡子看上去很像骗子的年轻人,而是一个白头发看上去有些仙气飘飘的家伙。 他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大概是看错了,好像在我身上看到了别人的影子。 他在过去的我身上看到了现在的我? 之后我阐述了我的问题,他推测是被厉鬼缠身了,再加上结婚后阳气衰减,所以半醒不醒的时候眼睛带上了一点微弱的阴阳眼性质,可以看到一些平常看不见的东西。 我没听懂,只问他能不能解决,他说可以,要加钱。 我呵呵不信,他很生气,说这单免费了。 我一想怎样都不亏,就让她试试。 之后他就和mama大战三百回合,虽然他会一些法术,但是架不住mama身体强健,开玩笑,天天砍柴种地的女汉子,认真起来一拳给你打死一头牛……夸张了点,但是也没有完全夸张。 总之,大师败下阵来,被mama胖揍一顿,但是他用祖传的符咒将mama封印在了次卧里,mama便出不来了。 我看到mama被封印后有尝试过闯出来,不过并没有成功,看来那位大师虽然战斗力不怎么样,但是这祖传的符咒还是挺厉害的。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不过并不知道真正情况的我晚上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而在这之后,子豪跟着表哥表嫂来到了我家里,这是根据大师的提议,找到的纯阳之体用来彻底净化“恶鬼”,也就是mama。 到这里,我的脑袋开始一阵阵的抽痛,许许多多杂乱的记忆开始窜出来,让我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哪些的虚假的。 而“回忆”还在继续。 我推开了次卧的房门,让表哥一家跟着走了进去,同时偷偷打量着里面的情况,想看看那个恶鬼还在不在,不过当时的我显然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一地的杂乱景象,这是之前大师被mama在里面暴打后留下的痕迹。 而现在,我看见mama正无聊地飘在次卧的房间里,看到门突然打开,而我走了进来后面上不由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可随后进来的表哥一家让mama愣住了,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哥哥的儿子和孙子。 而我注意到,在子豪的身边有一圈比较强烈的光晕,在外边阳光下不那么显眼,可是一进入这个因为mama一直呆着而染上些许阴气的房间,这圈光晕就显得非常刺眼。 mama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不由后退了一些,退出了光圈的范围。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子豪眼神有些呆滞,直直地望着mama的方向,随着mama移动,他的视线也跟着移了过去,死死盯着她,一副充满欲望的样子。 他看得见mama!? 他为什么看得见?因为纯阳之体? 子豪见mama似乎在躲他,便假装打量房间地又往里走了几步,mama不得不继续后退,直接就被他逼到了房间角落里。 他居然在欺负mama! 欺负? 想到这个词,我的脑袋又抽痛起来, 这让我现在很确信自己的记忆确实出现了问题。 然后在我的提议下,我们一行人开始打扫房间,在这期间,子豪便开始更加过分地往mama那边靠近,而mama避无可避,最后不得不强行被纳入了光圈范围内。 出乎我所料的是,mama并没有像大师说的那样被纯阳之体“杀死”,而是像是中暑了一样,嘴唇发白,浑身无力。 见mama没有什么大事,我微微放心,但是还是有些心疼,并且对子豪的“调皮”行为有些愠怒。 “啊……”mama突然惊呼一声,当然,这声惊呼当时除了子豪没有人听见。 我看见子豪也被吓了一跳,有些心虚地缩回了手回头看了我和表哥表嫂一眼,不过我们都没有什么反应,他这才放下心来。 于是他转过身背对着我们,露出一副不应该出现在初中生脸上的yin笑表情,又一次伸手抓住了mama的手腕——他居然可以碰得到mama! 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的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要对mama做什么?他能对mama做什么??他对mama做了什么??? mama在他那强烈的阳气照射下变得无比虚弱,奋力挣扎了一下却连子豪的手都挣脱不开,反而是子豪微微一用力就把她拉扯了过去,一下没站稳扑倒在他怀里,而更加亲密的接触也让mama受到的影响愈加强烈,浑身都变得绵软无力起来。 子豪非常兴奋地伸手一把从后面抓住了mama的屁股,不过还只是刚摸了一把,表哥就出声道:“你在哪干嘛呢?过来帮忙整理啊。” 子豪有些不满地松手,不过却不敢表现出异常,他已经发现这里就只有他能看见这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很怕他,这让他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地方。 小小年纪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背后有多么复杂,看过不少的他甚至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奇遇”,就像斗破苍穹里的老爷爷一样。 mama一脱离苦海就试图往外跑,不过却被大师的封印无情地挡了回来。 下午,子豪非常不舍地被我们带去了家具城挑选合适的书桌,对此并不怎么在意,只想赶紧回去的子豪表现得很腼腆,我随便指一个他都说“没意见”“就这个挺好”,不过对他心有愧疚的我只想给他更多的补偿,而自觉给我添麻烦了的表哥又一直谦让,结果一张书桌买了老半天才选好。 晚上也是在外边吃的,这让心急的子豪吃饭的时候心里像猫抓一样,生怕自己回去晚了女人就没了。 一直到送走表哥表嫂,我们晚上才回到了家里,等我又拉着他说了些勉励的话并让他不要不自在,把这当成自己家巴拉巴拉的。 一直心系女人的子豪自然是悄悄翻着白眼不想听我啰嗦,一心只想回房,而我将这理解成了初次离家的紧张和不安,便放过了他,他连忙如释重负般回房间去了。 我还感叹这孩子真爱学习,云烟一边附和着,一边思考刚才子豪看她的眼神好像有点奇怪。 这应该是因为子豪也发现了mama和云烟长得有些像。 而那边,子豪回到房间后就迫不及待地寻找起mama的身影,他很容易就在墙角找到了mama,因为这个房间空荡荡的实在没有什么藏身之地,更何况子豪身上的“阳气光圈”在他站在房间中心时刚好可以笼罩住整个次卧,mama根本躲无可躲。 于是子豪又一次抓住了mama的手腕。 浑身无力无法反抗,逃跑又无法离开这个房间,大声呼救又没有人可以听见…… 光是设身处地地想想我就能理解mama当时绝望的心情,而这一切却是我亲手造成的。 我的脑袋又开始抽痛了,强烈的内疚让我不忍再看下去,可是这些画面却并不是通过我的眼睛接收的,而是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想躲都躲不开。 “嘶……”子豪的手直接顺着mama的手腕往上,抓住了mama的肩膀,他的拇指一翘就可以碰到mama的rufang,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 从未触碰过这样充满魅力的女性身体的子豪激动得像一头狼,他恨不得立马就将面前这个可以说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扑倒在床上,压倒在身下狠狠蹂躏——看过不少的他对此并不陌生,不过也仅限于理论和用手罢了。 不过处男的谨慎让他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而是强忍着冲动,想要先玩弄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体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可不想一冲动导致自己发生什么悲剧。 他现在也隐约意识到mama可能是个鬼这件事了。 上虽然暂时不敢上,但是摸可就不需要客气了。 他感受得到mama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于是毫不客气地伸出双手隔着睡裙握住了mama的一对rufang,轻薄蓬松的睡裙一下子就被压到贴住了mama的身体,将完美的曲线展现了出来,我这才意识到原来mama那娇小却又充满力量的身躯上,还隐藏着这样一对丰满的rufang。 mama涨红了脸,无力地抬手抓住了子豪的手腕,不过这样的力度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她只能强忍着想要呻吟 的冲动咬牙说:“你住手!” “你谁啊你,让我住手就住手?”因为我和云烟都在外边,子豪说话很小声。 mama想喊一句“我是你姑奶奶”又喊不出口,虽然这是事实,但是喊出来却好像是骂人。 子豪直接无视了mama无力的反抗,就任由mama抓着他的手腕,然后伸手往更下面摸去,大手滑过小腹,很快就隔着睡裙摸到了mama内裤的边缘,然后就毫不犹豫地掀起裙角钻了进去。 “啊……”mama如遭雷击,那只手直接覆盖到了她的整个私处,即便隔着一层内裤,那股火热的触感也让mama承受不住。 尤其是在直接触碰到后,子豪身上的阳气带给mama的刺激更加强烈了,简直就像是被火炉直接照射在私处一样,这种奇特的感觉让mama完全卸了力,就像被把住了名门一样,就连抓着子豪手腕的手也忍不住松开了。 子豪没有理会mama的反应,他现在正因为第一次摸到女人的私处而陷入极度的兴奋中,他隔着内裤细细摸索着,想把这份触感完全刻进记忆深处。 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只是隔着内裤抚摸,于是他用手指拨开mama的内裤到一边,另一只手掀起裙子,将被那小小棉内裤包裹住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映入眼前的景象让子豪和我都忍不住一阵目眩。 光洁粉嫩的两片yinchun紧紧夹在一起,形成一条狭长的沟壑,越靠近沟壑的部位越接近粉色,而向外则是渐变为白色,周遭没有我想象中的阴毛,而是一片平坦,光洁如玉,一直延伸到小腹之上没入睡裙的遮掩中。 子豪的性知识来源基本都来自于看到过的色情,而在那些里所谓的天生白虎几乎都是女主角的标配了,所以他根本没有觉得多奇怪,只觉得很好看。 而我却知道天生白虎的概率到底有多小,而那些人造白虎除非是做手术永久脱毛的,基本都是自己拿剃刀剃掉的,这种的效果并不会多好,如果用电动的刮甚至会留下yingying的“胡茬”,摸上去手感更不好,舔上去就更离谱了,而且过不了几天就又会长起来,手动刮的倒能干净一点,可是一样会长起来,而且刮多了还会越长越粗,越长越硬…… 欣赏了一下这幅美景,子豪就两眼放光地开始动手动脚起来,第一个动作就是伸出两只手指轻轻分开了那两片柔软却富有弹性的yinchun,露出其间那幽深的漆黑小洞口。 繁殖的本能根本不需要人来教,就算是没有接受过性教育的男人在这时候也知道这个洞是用来容纳什么东西的。 子豪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很显然他已经完全兴奋了,但是他还是不太敢直接插进去,于是他并起两根手指,顺着那个小洞口的方向微微一用力,那个洞口就rou眼可见地被撑大了一圈,将两根手指的第一个指节给吞了进去。 “呃啊……”mama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即便是鬼魂之躯,她身体的细节也都和生前一模一样,而她却只和我那早逝的爸爸做过区区一两次而已,而且那已经是近四十年前的事情了…… 突如其来的陌生的触感和疼痛让mama忍不住痛呼出声,此外,那股阳气在进入mama的体内的一瞬间就不再被光圈约束着,而是沿着mama的yindao蔓延,顺着血管一路往上瞬间就遍布了mama全身,这让mama有一种晒太阳般的温暖感觉。 明明已经是个鬼魂了,却能感觉到这种温暖的气息,因为体质特殊的原因,mama并不害怕阳光照射,但是被照到的话却依然会觉得不舒服,这种久违的舒适感让mama内心深处有一丢丢的高兴,不过很快就被更强烈的疼痛和异样触感给压下去了——子豪的手指动起来了。 他才不会管mama受不受得了呢,他现在正十分兴奋地把手指继续往更深处探去,他的手指很修长,又由于经常帮家里干活,所以指肚有些粗糙,但是并没有起老茧,只是有些微硬,在带着小硬块的指肚划过mamayindao内的软rou时给mama带来一阵突然的如同电流般的刺激。 修长的手指很快就被吞入了两根指节,只留下最长的一节在外边,子豪感受到柔软的rou壁紧束着自己的手指,把他的食指和中指紧紧“捆”在一起,这很不舒服,所以他下意识地弯了下手指想把里面的空间撑大一些。 mama瞪大双眼,感觉到自己体内某个非常敏感的地方被突然用力按压了一下,双腿忍不住夹了一下。 这让子豪发现了她的反应,于是他又弯起手指在刚才那个地方扣了一下。 mama无声地张了一下小嘴,热气、电流、瘙痒三种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感受同时沿着那一小块地方散步全身,转了一圈后又重新回到了双腿之间,那处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子豪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这代表什么,只觉得mama的表情和反应很有意思,直到几十秒后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所处的环境开始变得有些潮湿,黏腻,以及冰凉。 是的,作为鬼魂的mama流出来的爱液是凉的。 当然,子豪不会发现这种差别,因为他并没有玩过其他女人,而根据他有限的来自色情的知识——男人射精的时候女人会感觉“火热的jingye喷射进了zigong深处”,就jingye那种温度也能叫火热,那么女人里面是凉的,这很合理。 虽然这其实是因为写这篇色文的作者是处男罢了。 同时他也理解了色文里所谓的“花蜜”或者“花 汁”是什么东西。 据说是甜的…… 子豪犹豫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试探着闻了闻。 嗯,没有什么味道…… 我这时候也想起来了,子豪搬进来的第二天早上我进他房间看他情况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水味”,当时根本想不出那是什么味道,现在我算是知道了…… 然后子豪就伸出舌头在mama的xiaoxue外舔了一口。 mama浑身一颤,双腿就要往里夹紧,不过被子豪空余的手给挡住了。 因为只是刚刚开始分泌少许的yin液,还没有积蓄到会流出来的程度,所以子豪这一口什么也没舔到,只尝到了一口mama本身的味道。 不过mama的反应显示这种刺激比刚才手指弯曲来的还要大,依然插在mamaxiaoxue里的手指也感受到似乎有更多的yin液正在分泌出来,于是子豪选择继续舔,而且因为没有尝到奇怪的味道,反而是一种淡淡的体香,所以他这一次不再只是轻轻的试探般的舔弄,而是整张大嘴吻了上去,把那娇小的yinchun都给整个含进了嘴里,用两片嘴唇细细吮吸,舌头还试图往小洞里钻。 光是想象一下这种刺激连我都忍不住想夹腿,可想而知mama受到的刺激。 mama两腿已经曲起来了,想夹却又夹不上,腿间那么大一个脑袋挡着,子豪甚至都不需要再用手去挡着。她的表情有些扭曲,眼睛里几乎要失神了,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只是随着子豪舌头的每一次舔动波动一下。 子豪如愿以偿尝到了“花蜜”的滋味,当然不会是甜的,但是也没有难吃的味道,总之就像水一样,而且流量很小,这让他感觉吃到的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口水。 见吸不出什么东西,子豪终于抬起头,放过了mama,这时候mama的私处已经一团糟了,两片薄薄的yinchun因为充血变厚了一些,微微张着立了起来,小小的洞口因为承受了手指和舌头的不断出入而变得更加张开了一些,但是却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回缩着,很快就要变回原来的样子。 看到mama略微失神的样子,子豪有些奇怪,因为按他的理解mama这时候应该“高潮”,然后还会“喷水”。 看来还是技术不够好啊。 子豪这样想着,又一次无情地把手指插了进去,这一次他打算探索一下更深的地方。 指肚很快掠过mama刚才那处非常敏感的位置,mama浑身一抖,清醒过来,正好感受到了子豪往深处探索的欲望。 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子豪的手指又进去了半个指节。 和刚才相比,这一次的深入要费力一些,就好像种地和开荒的区别一样。 mama双腿紧绷,脸上又一次露出痛苦的表情,这里是爸爸不曾探索过的深度。 无情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然后以更加势不可挡的力度狠狠地往里插了一下。 毕竟只是把几乎未曾分开过的rou壁分开一些而已,并不会真的痛到死去活来,不过这种更加陌生的触感还是让mama痛呼出声。 到这里子豪的手指已经完全被吞入了,依旧没有探到最深处,他感受不到“花心”的位置,看来手指的长度还是不太够,他不甘心地把手指退出来了一些。 手指退出时指肚在rou壁上剐蹭的感觉几乎让mama想张嘴呻吟,尤其是深处那无人探访过的地方,敏感得就像新生儿的皮肤一样,光是被触碰一下就要全身起鸡皮疙瘩。 感受到手指退出去了一大截后,mama轻轻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子豪又杀了个回马枪,手指再一次深入,这一次mama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子豪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只觉得光是听一下就爽的不行,所以他很快就用手指在mama的xiaoxue里抽插起来。 几乎和zuoai没有两样,不,比记忆里的zuoai还要刺激的感受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mama的脑海,就算她想忍也忍不住,于是不得不用她那堪比音乐家的嗓音呻吟起来。 没多久,子豪无师自通地将插入的手指换成了中指和无名指,同时用另外三根手指撑在xiaoxue外借力,飞快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则在mama身上乱摸。 这样的多重刺激让mama完全失去了理智,呻吟不再压抑,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小嘴里吐出,最后在到达一个阈值时,快感一下子像是泄洪的水坝一样冲了出来,mama弓起纤腰,用力迎向子豪的手掌,xiaoxue里的嫩rou像是活过来一样,剧烈地收缩起来,一下,两下,三下…… 子豪感受到了mama的高潮,却诧异为什么没有像里一样“喷水”。 等到mama的高潮回落,他把手指抽了出来,xiaoxue里面积蓄的yin液就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但是离“喷”的形容还差得远。 他疑惑地看着mama因为喘气而不断起伏的高耸胸脯,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弄错了。 于是,充满求知欲的他又一次把手指插了进去,mama还没来得及恢复,就又一次被这陌生的快感弄得失去了理智。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更快,但是依然没有喷水,这让子豪很受挫败,他没有拔出手指,而是连停都没停地继续在mamaxiaoxue里抽插起来。 正处于高潮状态的mama被突袭,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缩紧了,快感汇集又爆发,大脑完全失去了对rou体的 掌控,下体的瘙痒瞬间爆炸,阴蒂凸起,一股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水箭喷了出来。 子豪吓了一跳,手指又抽插了一下,于是mama又喷了一道水箭。 子豪这才发现这喷水的洞口不是自己抽插的洞口,而是在靠近那颗rou豆豆的地方的一个非常细小的小凸起,平时隐藏起来就像是针孔一样。 于是子豪灵光一闪,手指依旧插在mama体内,另一只手却伸过来,用一只手指压住那颗rou豆豆摁了一下。 针孔果然一下子张开,喷出了和刚才一样的水箭。 “嗯……”mama由于被玩到失禁,强烈的羞耻心让她恢复了理智,但是浑身的无力感让她感觉还不如失去理智。 在完全掌握了如何玩弄mamaxiaoxue后,子豪开始更加肆意的玩弄,mama只是绷着精神反抗了几十秒就放弃了反抗,很轻易地被弄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和失禁,到后来这两种行为已经绑定在一起了…… 子豪就这样玩到了大半夜,最后累到就这样把手指插在mamaxiaoxue里往床上一躺睡着了。 而因为高潮累瘫了的mama也就这样缩在他怀里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早上,我进来次卧查看子豪有没有被女鬼伤害,发现他还在睡觉,困得不行但是没有受伤的样子,就退了出去。 而这种事情显然不可能只发生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