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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富贵相”哪里想到会遇到这么几个不知深浅的蛮子,他不敢再多想,只拔腿就跑。而这时胥梦的两只手上不知何时各多了块板砖,对他穷追不舍起来。 追逐一直延续到临宾大道上,“富贵相”拼了命的跑在自行车道上,眼看那三人还是死追不放,已吓得面色惨白,两个腿却不敢停,无奈他这富贵之人哪能跑得过这些粗蛮之人,就在那三人近在眼前之时,他奇迹般地听到一声警笛。 滴嘟!一辆警用摩托车低速从他身旁驶过,他立刻扑了上去,像一只落水狗终于见到了岸。 “警察,警察叔叔!” “干什么?”警车慢慢地停了下来,警察的语气也同样平缓。 “他们打我!” “是他先打我们的!”胥梦连忙把砖头丢在了一边,嘴上怒辩道。 “好了好了,别再打了,赶紧回去,散了!”警察说完就开着摩托走了。 “妈的,你就是地主是吧,别再来三中,不然见一次打一次!”封雷指着地主呵斥。 “我会怕你们?” “还叫!”大头作势又要上前。 “好,好,你们别高兴的太早啦。”地主嘴上不停,脚下也没停,瞬间消失在人群里。 “呸,什么东西,还以为地主有多厉害,原来是个小塌痞!” “呵呵,以后谁也不敢惹我们了,走,下午去跟其他人说这事,让全校都知道!” “肯定是涂海波叫他来的。” “这畜生以后别让我见到他。” “胥梦,你没事吧?” “没,看看我脖子红了吗?” “嗯,我看看……没有,没事!” “妈的,真不要脸,偷袭我,还装老大!” “你没看他刚才吓的那样!” “呵呵,走!” …… 天气越来越热,何况已经接近午时。现在,第三节课没有下课,而是连着上了,这时的人们多略显倦意,他们的脑袋或支着、或举着、或耷拉着。 “胥梦,徐勇,等下课别走,有紧急的事。”鼠嘴突然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在窗外伸出个脑袋,一会又没影了。 “怎么了……”胥梦和徐勇对视了一下,两人都不知所以。 第四节课的铃声一响,他们就很快走出了教室,只见封雷,大头,飞机等人已经在门口等了。 “走,走!”飞机见人齐了,破开围观人流就走,手臂反复划拉,示意众人跟上。 “什么事?”胥梦觉得好笑。 “捅了天的事,走,边走边说!” “去哪?” “体育馆!” 见飞机这么严肃,“十兄弟”成员都不敢怠慢,都迅速地行动了起来,有自行车的拖出车就走,其他人见空位就上,直往体育馆赶去。这仗势引得几个班级上的其他学生议论纷纷,什么猜测都有。 “什么事,先说啊!”胥梦有些紧张了,显然被这种诡异的气氛感染。 “这几人,还装神秘,有模有样的。”徐勇笑道。 “呵。” “你们还真当我们在开玩笑,听过南门十恶吗?”飞机苦着脸道。 “没!” “这都没听过?南门这边的老大,他们让我们今天到体育馆等,一个都不能少!” “这,谁惹了他们?” “是‘地主’叫来的?” “不知道!” 听到这里,胥梦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飞机,今天去体育馆是谁跟你说的,是不是地主?” “哪哟,是昨天他们在路口直接堵到我和庞彬了,吓的我们去了半条命,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我们,奇了怪!” “哦,没打你们吧?” “没有,就是让我们今天集合所有人去体育馆等,不然后果自负。”飞机又接着说:“你们是没见到那十恶,就真跟电影里的黑社会一样的,这下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那我们去干嘛,送死去?不要去了吧!”鼠嘴道。 “是啊。”杜冰和陈剑锋应道。 “傻啊,现在还不一定是谁惹了他们,大不了赔钱,说不定是他们认错了人,但如果不去,他们知道我们在哪个班,到时就不是挨几下的事了,断手断脚都有可能!”飞机狠狠道。 “那到底是谁惹了他们,自己去认,别连累我们啊!”鼠嘴冲着众人嚷了起来。 胥梦、大头、封雷三人听了这话,哪能不恼,“如果是地主的事,要赔钱要挨打,我们几个来,你们放心!” “就是,害怕的自己回家去!” “胥梦、大头你们别吵,我看哪个敢不讲义气,是吧,飞机!” “鬼晓得,地主我反正是知道的,他没那么大的本事请的动十恶来,天知道怎么办。” “你排老大,你说。” “还说什么鸟,都来了,一起去。” 第七章 希望 6 今天再走进体育馆,众人跟往常来这的心态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前的欢声笑语被清一色的沉默所取代。等他们来到主场馆的后门时,才终于有人开口了。 “是在这等吗?” “他们是说在主体馆后面。” “这几点了,他们会不会来?” “最好不要来,都快十二点一刻了。” “等吧。” 等吧,没人再愿意多说话,有的就地坐在了台阶上,也有的蹲在草地上,还有的偷偷地抱怨。时间数着秒过,唉,等待就已很煎熬了,更何况是“待宰”呢! 大概三、五分钟后,飞机忽然站了起来,他一边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来了?”众人跟着慢慢地爬起身,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凝眉蹙目。 只见一群青年男子嘻嘻哈哈地从正门方向拐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形健壮的高挑男子,一头精神的微卷头发倒梳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上身穿着黑色的衬衣,下身配了条麻灰色的西裤,脚下一双黑色的皮鞋,还有件外套挽在了手腕上。再看其他人,其中有好几个一米八以上的高个,也有一米7以下的矮子,但个个都很壮实,他们有些人留着披肩长发;有些人剃着平顶;有些嬉皮笑脸;有些不露声色,但有一点很相似,那就是他们的衣着行头都与带头男子一样很有风格。当他们靠近时,强大的气场已压的一直在观察的毛孩子们喘不过气来。 “董老大!你来了,您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飞机显得很老道,他赶忙笑着迎了上去。 “都到了?”带头男子削瘦的枣红色脸上毫无表情。 “嗯,我们都到齐了。”飞机指了指身后道。 “卫东,你跟他们说。”带头男子走到一边,拿出一包软包红河牌香烟散了起来,当他把一支香烟放到自己的嘴边时,一个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