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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恶心好吧,人家已经够可怜了,如果你将来变成这样,别人这么对你,你会怎么样?” “呵呵呵,还我变成这样!”丁超听了,也不理胥梦,只对着唐梦宇冷笑道。 “谁都有倒霉的时候,笑个屁!” “好好,你变叫花子去,切,真他妈是个傻逼!” “垃圾,你再说一遍!” “傻逼,我就说了,你咬我啊!” 丁超的手指刚指到胥梦的鼻子上,就被胥梦给一把揪住,来了个90度扭转,丁超吃痛反过身子朝着胥梦的脸上就是一爪,两人来来回回,六、七个回合后,终于被赶来的人给拉开了。 这时胥梦才感觉到自己脸上像火一样的热辣,他顿时感到不妙,立刻冲出人群找到一面镜子前查看,这一看不得了,自己脸上五、六条血印赫然在目,每条最少都有三、五厘米长,看到自己这般的鬼样子,胥梦即刻怒火中烧,发狂似的逮着每个服务员寻要菜刀,当张老师赶到后,胥梦被众人劝回到了那间207房。 “草拟吗的,我要你也破相!”胥梦刚进去见到丁超脸上一点痕迹都没有,气不打一处来,狂态复作,他冲破几道关卡,揪住丁超的衣服,另一只手勾起爪子向丁超脸上扑去,丁超也不示弱,上前就打。 “诶,还打!”张老师一把搂开两人,其他男生也把两人隔开。 “他妈的,□□养的,打架抓脸,怎么办!” “你给我说!”胥梦嘶叫起,又冲着丁超几下老拳饱腿,但都不知道砸在了谁的身上。 “老子抓你怎么样,来啊!” “行了丁超,你得了便宜还卖什么乖,少说两句会死?”张进平喝道。 “胥梦,你也是,当时谁抓到谁就算是本事,现在事都过了,还打什么打,我们现在是在外地,你别再让人家老师难做,张老师带我们出来,要管我们几十个人,本来就累,你们还惹这种事,弄的本地人怎么看我们!” “……”胥梦气鼓鼓的不再说话,不光是他不说话,整个房间也好似没了人一般,静的只剩电视机发出的声响。 胥梦坐在床头上,这时才发现班上所有的人都在这间房子里,所有人都在看着电视,默默无声。而夏芳也坐在人群中,她面无表情,和其他人一样。 “好了,去吃饭吧,大家收拾一下,带上贵重物品,走在最后的随手关门。”说完,张老师僵着脸走了,所有的人的立刻站了起来,涌出了207房间。 “走吧,一起去吃饭。”黄海抚了抚胥梦的肩膀。 “我不去了,没脸见人了,你黄海作证,我永远记着今天,不报此仇,我不是人!”胥梦气未消,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吃过这种阴亏,他脑子里还在想着报复计划,就算在这里动手不方便,那也要等回校后再弄死丁超。 “哎呀,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你先吃了东西,等我们去逛逛,心情好点了就没事了!” “这哪能好,如果破了相,我就宰了丁超这狗东西!” “不会的,只是抓伤,过几天就好了。” “真的?” “嗯。” 众人随了张老师上到街,此时华灯初上,小镇更是加倍热闹起来,街道上往来的人流络绎不绝,各色小贩争相吆喝。偶尔也能见到一些背着画夹的人,当相似的人门彼此碰面时,都会好奇的相互多看上几眼。 这会儿,飘来一首清新脱俗的流行歌曲。 前奏——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 你无怨无悔的爱着那个人 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坚强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 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 夜深了你还不想睡 你还在想着他吗 你这样痴情到底累不累 明知他不会回来安慰 只不过想好好爱一个人 可惜他无法给你满分 多余的牺牲他不懂心疼 你应该不会只想做个好人 喔算了吧就这样忘了吧 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 傻傻等待他也不会回来 你总该为自己想想未来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 十来分钟后,众人进入了一家餐馆,胥梦胡乱吃了些面条,便跟着几个要好的走了,几人一路走马观花起来。 石雕、影雕、瓷雕、泥雕、漆雕、惠女服饰、回族民族服饰、畲族民族服饰、蒙古族民族服饰、崇武鱼卷、紫山余甘、小岞鱿鱼干、小岞黄花鱼、崇武活梭子蟹、辋川切章鱼、惠安五花肠、惠安褶牡蛎、惠安鱼松、后洋菜头、獭窟鱼饼、鱼签、惠安豆腐、豆干、惠安“铁罗汉”茶、净峰熊胆酒、净峰煎“跌”、菜头糕、蚵仔煎、地瓜粉捏、糯米丸子、香炸果、五香卷、清蒸鳗鱼干、白水猪脚、八爪章鱼、面线糊、油酥饼、牛百叶、冰石花,各色特产小吃是应有尽有,不愧是镇上最繁华的地段。 胥梦却没什么心思,所有的店铺他都只是站在门口,最多进店后只站在众人身后,捡一些没人的地方望上几眼。不过有一家店铺似乎让他忘了这些规矩。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布艺小人偶,小人偶也男女有别,他们身着各具特色的古代服饰,手持琴、棋、书、画、刀、枪、剑、戟各色物具。最精致的还属他们的面容,有些清秀、有些娇艳、有些凶横、有些儒雅、有些自负、有些深沉、有些狰狞、有些滑稽,个个眉目传情,在店家的cao控下他们更是活灵活现。当他破例开口询问店家时,才知道这些叫作布袋戏。 第二天,一行人出发去了崇武古城,这是当地比较有名的一个景点,整个城是一座石头砌成的防御堡垒,是当年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在位第二十年时为抵御倭寇所建。 途中,每次上下汽车,胥梦都是最后一个下,第一个上;每次坐座位,都是坐在最后的位置上。他一路上浑浑噩噩,也不太在意沿途风光,更莫名其妙的对其他人发了几次脾气,每次发完火后,他都觉得有些不该,却也不为多虑,真正让他担心的还是脸上的伤势。 时至傍晚,经受一整天的颠簸后,众人都在包车上睡着了,唯有胥梦在看着车外的风景。许久后,他关上了窗户,玻璃中立刻闪现出一张丑陋的鬼脸,看着自己的模样,唯有无尽的悔恨。突然,他意外发现玻璃中的一角还有一张脸,一张熟悉的脸,一个更加可恨的人,那人悠哉的靠坐在座位上,木纳的望着窗外的远方。 几天后,写生队离开了崇武镇,乘小巴前往第二站——海边渔村。其实,渔村这站无论是从公事还是私愿来看都是最重要的一个点。首先是因为大多数人没见过大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