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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漱漱落下, 她看着容景祺的侧脸,几乎要露出一个笑容, 勉强又止住了, 道:“不错, 正是如此。” 狄简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容景谦道:“或许有个人会知道是为何。” 容景祺转头, 怒视容景谦,容景谦冷静地看了他一眼, 外头福泉听到容景谦说了这样的话,立刻将一个女子给带了上来。 那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小袄,头发却有些凌乱, 神色也比之前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惶恐,她一入殿,竟没有管高台上的皇帝,而是对着吴夫人和吴孟然连连磕头:“老爷, 夫人明鉴,奴婢是无辜的,奴婢是无辜的……” 吴夫人连哭都停止了,不可思议地道:“雾依?!” 吴若彤怔怔地望着雾依,一屁股坐在了自己脚上。 她喊出雾依二字,场上众人更是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容常曦看了周围一圈,只有华景策和容景谦神色淡定。 皇帝揉了揉眉心,道:“这是那两个婢女之一?怎么回事,不是死了吗?” 狄简也愣住,奇怪地看着华景策。 华景策起身,在狄简和皇帝面前单膝跪下,拱手道:“那日在大理寺审问完毕后,微臣和二殿下见雾依浑身是伤,念及她确然无辜,便让人将她带去了好一些的牢房,换了衣服,好生修养。她原先居住的地方,则换了一个女死囚犯,谁料第二日……相距极近的两个牢房内的云浣和那女死囚犯,竟都撞墙身亡。” 容景谦也对皇帝攻受躬身,道:“是儿臣擅作主张,让华大人暂时隐瞒此事。” 狄简奇道:“那云浣撞墙自杀是羞愧难当,不难理解,可那女死囚怎的也随她自杀了?奇也怪哉!” 华景策点头:“唯一的可能,便是她们并非羞愧撞墙自尽,乃是有人潜入大理寺,杀了他以为的云浣和雾依。好在阴差阳错,雾依竟捡回一条性命。” 华景策话音刚落,雾依便低声哭了起来,道:“诸位大人明鉴,奴婢绝无谋害任何主子之心,奴婢全是被冤枉的……” 狄简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但碍着圣上在一旁,只道:“大殿之上,嚎哭成何体统?下药之事的前因后果,你且一一道来!” 雾依忍着眼泪,点点头,道:“二小姐出嫁前几日,大小姐忽然来了一趟,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大小姐离开后,二小姐便给了我一个瓷瓶,让我在新婚当日,将瓷瓶中的药水倒入二皇子的酒中……” “荒唐!糊涂!”狄简怒道,“二皇子何等身份!贱婢竟胆敢谋害二皇子?!” 雾依吓的连忙磕头,道:“非也,奴婢害怕,便问二小姐此为何物,二小姐说是……说是……” “是什么?!” “是助兴之物……”雾依哭着捂住脸,又是羞恼又是苦涩,“二小姐说,这是大小姐给她的。”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一旁面如土色的吴若彤,吴若彤浑身发着抖,她勉强才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我何曾给丹雪那种东西!” 狄简道:“依你之意,那东西其实就是曼舌花水?是吴家大小姐所赠?” 雾依却摇摇头:“二小姐与大小姐,实质上,素、素来不合,二小姐并不完全信任大小姐,她虽听了大小姐的意见,实质上却让奴婢将那药给丢了,又让奴婢乔装打扮,去城西的药铺里买了这样的药……” 狄简蹙眉道:“哦?既是助兴之药,且是你自己亲自买的,那为何二皇妃会一命呜呼!” 雾依又忍不住落下泪来:“奴婢起先不知,可在大理寺内,云浣却同我说,那药是被她所换,从普通的助兴之药变成了什劳子曼舌花水……” “她可有同你说,为何要这般行事?!” 雾依点头,语调急促:“她本说是七皇子指使,可后来所谓的七皇子一来,我才晓得她连七皇子生的什么模样都不晓得……云浣自己也十分害怕,口中连连说着什么坏事了,我在一旁询问,她才说是大小姐教她这样说……” “胡说八道!”吴若彤尖声打断她,“胡说八道!你……还有云浣,皆是谎话连篇,只晓得推卸!” 大约是这几日受到的折磨太多,雾依竟也不畏惧吴若彤,只恨恨地看了她一眼:“二小姐终究是信了你……却因你而亡……” 吴夫人再也忍受不了,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满脸是泪地指着吴若彤:“丹雪毕竟是你的meimei啊……是你的meimei啊!” 吴夫人身边的敬嫔神色莫测,盯着吴若彤,又看一眼同样脸色难看的容景祺,转开了视线。 狄简似乎有点不满吴夫人这种忽然开口扰乱秩序的行为,但他并未说什么,只严厉地道:“吴若彤,你先是哄骗二皇妃,让她买药,并安排最信任的婢女雾依给二皇子下药,另一边,你深知二皇妃不会轻易用你给的药,便又将雨沐和好cao控的云浣做了个调换,让云浣将雾依的药换成曼舌花水,还要陷害于七皇子……谋划颇为周全,为防计划暴露,几番辗转,是也不是?” 吴若彤抬眸,眼中一片红:“不是。” 狄简倒不惊讶,只说:“如何不是?” “大人所言,全是臆测!”吴若彤虽然牙关都在发抖,但还是尽量地为自己争辩,“毫无任何依据!那云浣能污蔑七皇子,便能污蔑我!何况好端端的,我为何要杀害二皇子?!” 一直沉默的容景祺在此时也终于开口了:“不错。我与吴姑娘素无冤仇,她不必谋害我,何况并无物证……倒是云浣父母手中那个玉佩,七皇弟还未解释!” 狄简摸了摸胡须,道:“这倒也不错。万般罪行,皆由一念起,恶事横生。若无这一念,便也没有后头的那么多事了……” “我或许能猜到,是因为何事。” 容景谦走出两步,神色从容,他仍是不提那玉佩之事,只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锦囊,将那锦囊松开,从中抖落了一枚细小的黑曜石,那黑曜石被打磨的极其光滑,形状似一滴小小的水珠。 吴若彤茫然地侧头去看他手心那枚黑曜石,半响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脸色大变:“这……” 容景谦颔首:“这黑曜石形状颇为罕见,也极小巧,正是击鞠赛那日吴姑娘所戴头饰上,金雀步摇上的雀眼。这雀眼,是在云浣屋内搜到的。” “不可能!”吴若彤喊的底气十足,“这雀眼确是我的金雀步摇上的没错,但早在击鞠赛那日,我的雀眼便掉落了,下半场马球赛时,许多人都见到了我的金雀少了一只眼,即便它当真出现在云浣屋内,也是云浣偷窃,并不能证明什么!” 容景谦收回手,沉吟道:“当真如此?” 敬嫔此时认真地道:“景谦,这确是你弄错了,那时休息完后,许多人都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