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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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一片宁静,只有翻书的声音不时响起,原来是赫敏、哈利与罗恩,他们不知为何,这个时间依然坐在公共休息室内。 墙上的钟响了起来,此时已过十二点,漆黑的窗户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拍打声。 “是海德薇!” 哈利一边说着,一边赶紧过去把它放了进来。 “它肯定带来了查理的回信!” 三个小脑袋脑袋凑在一起,开始看海德薇带来的那张纸条。 亲爱的罗恩: 你好吗?看了你的来信,我很高兴收养那条挪威脊背龙,但是要把它弄到这儿来不太容易。 我认为最好的办法是先把它送到我的几个朋友那里,他们下个星期要来看我。 麻烦就在于,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见他们非法携带一条龙。 你能否在星期六的午夜,把脊背龙带到最高的塔楼上?他们可以在那里与你会面,趁着天黑把龙带走。 请尽快给我回音。 爱你的查理 三个人看完之后,面面相觑。 哈利想了想说:“我们有隐形衣,应该不会太难,隐形衣应该足够遮住我们和脊背龙,至于德拉科与西弗勒斯,还是跟他们商量一下吧。” 赫敏看了看明显赞同哈利的罗恩,点了点头,然后果断的接通了胸针联络。 “哦,赫敏,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啊,等一等,我猜,是收到罗恩哥哥的信了?” 德拉科似笑非笑的声音传了过来,赫敏与哈利罗恩互相交换眼神,接着便语含惊叹的说:“哦天,没错,德拉科,你猜对了,我们刚收到查理的信,他要我们在星期六的午夜,把挪威脊背龙带到霍格沃兹最高的塔楼上,他的朋友会来将它接走,那到时,你跟西弗勒斯要一起来吗?” 听着胸针那边赫敏的话,德拉科的目光却一直凝视着前方正在专注熬制魔药的西弗勒斯,他灰色的眼眸转了转,“嗯,我们会准时到的。”德拉科眼见西弗勒斯已经完成了手上的魔药,脸上更是露出了几分喜色,便跟赫敏说了几句,接着道了晚安,飞快的切断了联络。 德拉科走到西弗勒斯身旁,看着他将魔药装瓶,笑着说:“西弗,看来这次成功了。” 西弗勒斯的视线原本牢牢注视着手中的魔药,闻言顿时望向他,然后轻轻点头,笑了起来。 面前男孩那黑宝石般深邃的眼睛此时闪闪发亮的望着他,脸上绽放着纯粹开心的笑容,德拉科呆呆的望着这样的西弗勒斯,怔在了原地。 时间很快到了星期六的夜晚,临近午夜的时候,哈利、罗恩和赫敏在海格那接过 装着挪威脊背龙的板条箱,他们抬着板条箱,罩着隐形衣,向着天文塔走去。 午夜已经临近,他们抬着板条箱走上门厅的大理石台阶,走过漆黑一片的走廊。上了一层楼,又上了一层楼,尽管他们抄了近路,但显然还是很费力气。 “快到了!”到了最高塔楼下面一层的走廊上,哈利喘着气说,他们走过通向塔楼的那道陡直的旋转楼梯,终于到了天文塔。 塔楼寒冷的夜空下,德拉科与西弗勒斯穿着斗篷,依偎在一起,显然是在等着他们。 他们三人顿时脱下隐形衣,走了出来。 德拉科看见了他们,打量了一番,问道:“你们来了,挪威脊背龙呢?” 赫敏一边动了动僵硬的手脚,一边对他说:“那边,用板条箱装着。” 哈利与罗恩在一旁点头,同时也不忘活动自己的手脚。 德拉科看了看那边剧烈地动个不停的箱子,微微点了点头,接着便凑到一直黑着个脸的西弗勒斯耳边,轻声道:“西弗,虽然龙还小,但好歹也是魔药材料,不如趁现在弄一些?” 西弗勒斯黑着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深邃的黑眼睛里划过一丝光亮,但他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德拉科却顿时会意,他转了转眼珠子,对着格兰芬多三人说:“它这样乱动下去,怕是会引来费尔奇的猫,不如我将它迷晕。” 哈利罗恩与赫敏互相看了看,皆想到被发现的后果,顿时一起点了点头,德拉科笑着掏出一瓶装着透明药水的瓶子,倒进了板条箱之内,没过一会儿,那龙就没了动静。 德拉科又跟哈利罗恩与赫敏说了几句,接着便如愿以偿的动手开始取龙血,龙牙之类的材料。 西弗勒斯看着德拉科一系列的行为,眼底满是笑意,但看着他那熟练的手法与动作,黑眼睛里顿时闪过一抹深思。 没多久,德拉科就取完材料,而四把扫帚突然从黑暗中降落。 查理的朋友都是性情快活的人,几人交谈了一会儿后,他们便七手八脚地把昏迷挪威脊背龙的安全地系在绳索上,又对他们说了许多感谢的话,然后就离开了。 送走了龙,哈利罗恩还有赫敏明显放松了许多,德拉科拉着西弗勒斯,对他们说:“好了,这么晚了,该走了,回去睡觉。” 格兰芬多三人点了点头,正要盖上隐形衣,费尔奇的脸突然从远处的黑暗里显现出来。 费尔奇把他们领到今夜负责巡夜的教授那边,好巧不巧,正是麦格教授,他们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这下完了。 这是哈利、罗恩和赫敏内心崩溃的狂叫。 赫敏浑身发抖,罗恩满脸颓丧,而哈利的脑海里飞快地设想出许多为自己辩解的借口和理由,还编了一些谎话想蒙混过关,但发现它们一个比一个站不住脚,不免觉得万分绝望。 德拉科与西弗勒斯却交换着眼神,面上的神情看上去显得十分的淡定。 麦格教授高高耸立在他们五个人面前,似乎比那挪威脊背龙更有可能喷出火来。 “我真不敢相信是你们几个人,费尔奇说你们到天文塔上去了,别忘了现在是凌晨一点钟,你们自己解释一下吧。” 这是赫敏第一次回答不出老师的提问,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拖鞋,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罗恩神情慌张,显然完全不敢开口,哈利想说些什么,但自己的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德拉科这时却在一旁诚恳的说:“麦格教授,对不起,我们只是想在天文塔上看一看星空,我们知道错了。” “是的,麦格教授,我们知道错了。”德拉科的话音刚落,一旁的西弗勒斯便接着说了起来,而且用十分认真的眼神望着麦格。 麦格看着他的眼神,莫名的心中一软,她深深呼了一口气,说:“承认错误就行,但我依然感到很生气,都这个时间了,竟然还有五个学生不睡觉!这种事情我以前还从未听说过!你们五个都要被关禁闭,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无权半夜三更在学校里乱逛,这是非常危险的!为此,你们被扣掉五十分!” “五十?”哈利、罗恩、赫敏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每个人五十分。”麦格教授说着,长长的尖鼻子喷着粗气,显然,她依然十分的生气。 “教授……”哈利反应迟钝的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麦格教授马上打断了他,“波特先生,不用再多说,我必须让你们记得这次的教训,好了,你们都回去睡觉吧。” 格兰芬多一下子丢掉了一百五十分,哈利、罗恩与赫敏都显得十分难过。 德拉科拉着西弗勒斯,跟他们道晚安,又宽慰了他们几句,丢掉的分再加回来不就可以了。 第二天,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经过记录学院杯比分的巨大沙漏时,还以为出了什么差错。他们怎么可能突然比昨天少了一百五十分呢?随后,事情就慢慢传开了,哈利波特,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赢得了两次魁地奇比赛,为他们加了许多分数的英雄,竟然害得他们丢掉了这么多分数,他,还有另外两个愚蠢的一年级学生。 哈利原是格兰芬多里最受欢迎、最受敬佩的人物之一,现在一下子变成了众矢之的。不管走到哪里,他们都对他指指点点,而且说一些侮辱他的话时也并不把声音放低。 其他格兰芬多们不再跟他们说话,这让格兰芬多三人组的心情变得十分难过,这就导致,他们三人越发喜欢跟德拉科与西弗勒斯在一起。 而反观在斯莱特林的德拉科与西弗勒斯,他们虽然也害得斯莱特林丢了一百分,但是斯莱特林们对他们的态度并未任何的转变,或许是他们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也或许是蛇类的敏锐直觉,斯莱特林们都隐隐觉得,那些失去的分数,他们一定会加倍的赢回来。 时间就在五人组学习的日子中慢慢流逝。 某一天早晨,德拉科与西弗勒斯在早饭桌上收到了纸条,一模一样的两张纸条,内容是: 你的禁闭从今晚十一点开始,在门厅找费尔奇先生。 麦格教授 德拉科与西弗勒斯对望了一眼,同时望向格兰芬多长桌上的哈利罗恩与赫敏,果然见他们手里都拿着纸条,此时似乎感觉到他们的目光,看了过来,几人的视线就这么撞上了,眼里全是了然。 那天夜里十一点,德拉科与西弗勒斯到达门厅的时候,只有费尔奇等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格兰芬多三人组也到了。 “跟我来。”费尔奇说着,点亮一盏灯,领着他们出去,“我认为,以后你们再想要违反校规,就要三思而行了,是不是,嗯?” 他们大步穿过漆黑的场地,德拉科因为上一世已然经历过,自然知道他们要面对什么,他灰色的眼眸闪了闪,拉近了自己与西弗勒斯的距离。 午夜的月光很是皎洁,但不断有云层飘过来遮住了月亮,使得他们周围变得黑暗,他们可以看见海格小屋里透着灯光的窗户,接着,他们听见远处传来的声音:“是你吗?费尔奇?快点,我要出发了。” 听到海格的声音,格兰芬多三人组的脸上顿时放松了下来,费尔奇却突然说:“哦,你们大概以为会和那个蠢货一起玩个痛快吧?要知道,你们可是要去禁林!” 听了这话,罗恩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哈利与赫敏的脚步慢了下来。 “禁林?”西弗勒斯轻声复述着,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之色。德拉科看在眼里,不着痕迹的握住了他的手,眼带安抚的望着他。 西弗勒斯看着他,隐隐回握,并微微摇了摇头。 这时海格已从黑暗中大步向他们走来,带着他巨大的石弓,肩上挂着装得满满的箭筒,他的狗牙牙也跟在后面。 他说:“时间差不多了,我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你们怎么样?” “不,不应该对他们这么客气,海格,”费尔奇冷冰冰地说,“毕竟,他们到这里来是接受惩罚的。” “所以你才迟到了,是吗?”海格皱起了眉头,说道,“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由我负责。” 费尔奇他恶狠狠地瞪了瞪他们,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身朝城堡走去,那盏灯摇摇摆摆地消失在黑暗中。 海格看着他们,说,“现在你们仔细听着,我们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非常危险,我不愿意让任何一个人遇到危险,先跟我到这边来。” 他们跟着海格到了禁林边缘,看着他把灯高高举起,指着一条逐渐隐入黑色密林深处的羊肠小路。 “你们往那边看,看见地上那个闪光的东西吗?银白色的?那是独角兽的血。禁林里的独角兽被什么东西打伤了,伤得很重,这已经是一个星期里的第二次了,上个星期三我就发现死了一只。我们要争取找到那个可怜的独角兽,使它摆脱痛苦。” “好了,现在我们要兵分两路,分头顺着血迹寻找,到处都是血迹,显然,它至少从昨天晚上起,就一直跌趺撞撞地到处徘徊。” 德拉科拉着西弗勒斯,严肃的说:“我跟西弗肯定走一起,你们呢?” 哈利望了望罗恩与赫敏,道:“我跟你们一起吧,海格跟着罗恩与赫敏。” 海格于是说,“那么,我、罗恩和赫敏走一条路,哈利、德拉科和西弗勒斯走另一条路,我把牙牙也留给你们,有它在,会安全些。如果谁找到了独角兽,就发射绿色火花,明白吗?把你们的魔杖拿出来,练习一下,对了,就是这样,如果有谁遇到了麻烦,就发射红色火花,我们都会过来找你们的,行了,大家多加小心,我们走吧。” 禁林里黑乎乎的,一片寂静,他们往里走了一段,就到了岔路口,罗恩与赫敏跟着海格走了左边的路,哈利带着牙牙,与德拉科、西弗勒斯走上了右边的路。 哈利牵着牙牙,在前面寻着洒落在四处的银蓝色的血迹,带着他们向前走。 “西弗,你觉得有什么能伤得了独角兽。”德拉科拉着西弗勒斯走在后面,在他耳边轻声问着。 西弗勒斯的眉头自踏入禁林后就一直皱着,他低声道:“不清楚,独角兽这种动物具有很强的魔法,可是却留下了这么多的血迹,看来,那独角兽肯定伤的不轻。” 德拉科点了点头,拉着他沉默的跟上了明显离他们已经有些距离的哈利与牙牙。 他们一路通畅的向禁林中心走去,越来越深入森林的内部,周围的树木变得极为茂密,小路几乎走不通了,地上的血迹也越来越密了,其中一棵树的树根上更是溅了许多的血。 德拉科与西弗勒斯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一抹凝重。 他们透过一棵古老栎树纠结缠绕的树枝,看到前面有一大片的空地。 哈利突然说:“你们看……” 前方有一个洁白的东西在地上闪闪发光,他们一点点地向它靠近。 没错,那是只独角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显然已经失去了生机。它修长的腿保持着它摔倒时的姿势,很不自然地伸直着,它的鬃毛铺在漆黑的落叶上,洁白的像珍珠一样。 哈利刚刚向着它走进一步,就被德拉科拉住了,他刚想开口询问,便见德拉科摇了摇头,接着他便听到周围传来一阵簌簌滑动的声音,哈利的身形僵住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空地边缘的一丛灌木抖动起来,接着,从阴影里闪出一个戴着兜帽的身影,它在地上缓缓爬行,像一头渐渐逼近的野兽,哈利和牙牙都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那个穿着斗篷的身影来到独角兽身边,低下头去,对准了独角兽尸体一侧的伤口,开始喝它的血。 牙牙似乎受了惊吓,发出了叫声,接着便撒腿跑走了。 那戴着兜帽的身影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他们三个人,独角兽的血在它胸前低落,它站起身,飞快地向他们走来,哈利已然被吓得动弹不了。 但就在这时,哈利感到一阵强烈的剧痛穿透了他的头部,就好像他的伤疤突然着了火一般,他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身形也踉跄起来,然后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扶住了,应该是德拉科与西弗勒斯,接着他又听见身后有马蹄小跑的声音,什么东西从他头顶上越过,向着那个身影扑去。 哈利的头实在疼得厉害,他过了一两分钟才缓过劲来,当他再次抬起头来时,那个带着兜帽的身影已经不见了,而德拉科与西弗勒斯正扶着他,他的面前站着一个马人,他有着一头白金色的头发,长着一副银鬃马的身体。 “哈利,你没事吧,刚刚你真是吓坏我跟西弗勒斯了,多亏了这位马人先生。”德拉科看着哈利额头上发红的伤疤,担忧的说。 “我没事,谢谢你,马人先生,你知道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吗?”马人没有回答,他的眼睛蓝得惊人,像淡淡的蓝宝石,他仔细地打量哈利,目光停留在哈利前额上那道鲜明而突出的伤疤上。 德拉科见哈利没事,便放开了扶着哈利的手,走回西弗勒斯身旁,西弗勒斯见此,也放开了哈利。马人的目光顿时落在了他们身上,他打量了他们一番,眼底的神情突然变得十分复杂,但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哈利说道:“看来你就是波特家的那个男孩,你们可以叫我费伦泽,森林里这个时候不太安全,最好还是让海格来接你们回去。” 德拉科点了点头,说道:“费伦泽,谢谢你,我们刚才已经发射了红色火花,海格应该不久就会找来。” 费伦泽看着他们,轻轻摇头,道:“我正好路过这里,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这样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们,等海格过来了我再离开。” 三人于是纷纷向他道谢,哈利又问道:“费伦泽,刚才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德拉科,西弗勒斯,你们看清楚了没有?” 德拉科轻轻摇了摇头,眼底的神色却是难明,西弗勒斯面上显得毫无异常之色,暗中却攥紧了手心,显然,刚才所见到的东西,使他心底无法平静。 费伦泽没有回答哈利的问题,反而问:“哈利波特,你知道独角兽的血可以做什么用吗?” “不知道,我们的魔药课并没有提到独角兽的血。” 费伦泽点了点头,说,“自然没有,因为杀死一只独角兽是一件极其残暴的事,只有自己一无所有,又想得到一切的人,才会犯下这样的滔天大罪。独角兽的血可以延续你的生命,即使你已经奄奄一息,不过你必须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你为了挽救自己的生命,屠杀了一个纯洁的、柔弱无助的生命,所以从它的血碰到你嘴唇的那一刻起,你拥有的将是一条半死不活的生命,一条被诅咒的生命。” 闻言,西弗勒斯的心底猛然一震,一直攥紧的手心也微微抖动,德拉科似有所察觉,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整个包住,并且安抚似的捏了捏,没一会儿,西弗勒斯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哈利这时已经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可是,那个亡命徒是谁呢?如果一辈子都要受到诅咒,那还不如死去,不是吗?” “不错,”费伦泽表示赞同,“除非你只是用它来拖延你的生命,好让你能够喝到另一种东西,一种使你完全恢复精力和法术的东西,一种使你长生不老的东西。波特先生,你知道此刻是什么东西藏在学校里吗?” 哈利惊呼一声,道:“我知道,是魔法石!但我不明白是谁?” 费伦泽继续道:“你难道想不到吗,有谁默默地等了这么多年,渴望东山再起?有谁紧紧抓住生命不放,等候时机?” 一时间,就好像一只铁爪突然抓住了哈利的心脏,他迟缓的嚅动嘴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那边德拉科却已然说了出来。 “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想必也就只有伏地魔了。” 在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中,几人都沉默了下来,德拉科望着身旁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西弗勒斯,眼底闪烁着难以动摇的坚定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