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贵君侍寝,踢屁股踩卵丸,蛇皮鞭挨打,禁止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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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 林合欢瘫软在地上,高潮时挤出的银塞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两圈。 桃粉色的绣金薄纱还勉强地遮在他身上,可整个下身却早已一丝不挂,白玉似地两条腿上面是一团比晚霞还要鲜艳的红肿臀rou,潮喷时涌出的体液淌了他满腿,yin荡的xiaoxue就算被戒尺狠狠抽肿、被银塞反复插到潮喷后,也仍旧一刻不停地抽搐,翕张开合间又不满足似地挤出了两滴yin水,晶莹的爱液如清晨朝露似地垂在xue口,然后顺着股沟和会阴,沉甸甸地落到地上。 周暮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还在失神的林合欢,他两腿大开地撅着屁股,腿间那两颗圆乎乎的卵蛋格外瞩目。 由于凉国一直以来的传统,男子随意泄精百害而无利,因此在凉国,除了必要的生育需要外,男孩子从青春期开始就要戴上贞cao带禁欲,嫁人后与妻主欢爱时也要入针带环,以阻止阳精泄出。禁欲的时间虽没有固定标准,但如果嫁的妻家规矩大,妻主要求严格,那最少都是半年起步的。 林合欢前几年频繁承宠,虽然不能像王夫那样在身体的结合之中恩承雨露,但有时周暮被他伺候舒服了,也就允许他到最后自己弄出来。林合欢的身子被常年调教,本就贪yin,尝过射精的美妙滋味就再也忘不掉,可今年陛下新纳了许多男侍,连着几个月都没来过他这里,林合欢憋得连小腹都隐约发涨,两个卵蛋憋得鼓鼓的,比之前大了一倍都不止,再加上陛下刚才用戒尺抽得saoxue高潮迭起潮喷不止,前面的男根也跟着兴奋起来,可奈何玉茎被锁在那小巧的贞cao笼里,根部还紧紧套着一枚银环,愣是将那卵蛋勒成深红色,仿佛两颗成熟的李子,垂在那白玉藕段儿似的两腿中间,就显得格外的诱人。 他屁股对着床,周暮伸腿刚好能踢到他的胯下。她用靴尖踢了踢那垂下来的饱胀卵丸,两颗rou球沉甸甸地在胯下左右摇晃,惹得地上那美人儿浑身打颤。 她绷起脚背,又朝那男子最娇嫩脆弱的地方不轻不重地踢了两下,脚下的漂亮美人儿夹着腿仰头哀呼,转过头双目含泪地望着她,周暮却只是挑起了眉,不悦道:“朕准你合上腿了么?” 她说罢,又是一脚踢了过去,正好踹在臀腿交界处,林合欢的屁股、后xue、会阴还有被腿根夹住只露出小半颗的紫红卵蛋,被一同狠狠砸扁。 “呜啊啊———” 林合欢只觉得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痛感呈放射状从下体蔓延到整个小腹,连带着五脏六腑都跟着疼了起来。 “陛下…呜啊啊陛下,疼,好疼……”林合欢呜咽着求饶:“陛下合欢知错了,求您轻些罢……” 那里是男子最重要的生殖器官,所有成熟的阳精就都储存在这小小的囊袋里,代表着一个男性的生育能力,一旦损坏将会是不可逆转的伤害,有很多青楼为减少避孕成本,会故意将男子的卵蛋玩废,林合欢他母亲娶的一个小侍就是从青楼赎出来的,虽然是直接买下的初夜,但据说被卖进去的当晚就用硬木一寸一寸把卵蛋打废了,至今也没能诞下任何子嗣。 “啊啊…嘶啊……”陛下的语气明显不好,林合欢被调教得无比驯服的身体已经比头脑更优先地听从了她的命令。他的下半身已经痛到麻木了,他咬着牙把手伸到后面,借着手上的力气掰开了自己的腿根,他两腿刚刚分开一些,陛下的靴子马上就踢了过来,实打实的砸在两颗柔软的卵蛋上。 “!!” 林合欢痛到失声,张着嘴仰起头半天也没叫出一声,过了好几秒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哀嚎。 “啪!啪!”陛下还在踢他的卵蛋,本就肿胀的小丸不断被外力打击,此时已经胀成了紫红色。 “啊……呜……” 林合欢不知道陛下为什么突然对他的卵丸产生兴趣,可陛下踢的实在是太重,他艰难地掰着自己的腿根又勉强挨了几脚,疼痛让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的两腿不受控制地颤栗着,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快要被踢废了。 林合欢实在是太疼,也太害怕陛下把他踢废,终于忍不住再次夹住了腿,他用两手紧紧捂住已经快要爆掉的肿胀卵丸,在地上缩成一团,哭着向陛下求饶:“呜呜…陛下…陛下求求您饶了欢儿的贱卵……太痛了陛下…欢儿下面快要坏掉了……” 周暮从小在军令如山的军营长大,向来见不得有人违背她的命令,就算在床事上也是一样,林合欢虽然得宠,但周暮对他的耐心也没比其他人多了多少。林合欢的挣扎让她不悦,她让人拿了条鞭子,打开他的贞cao锁,直接将缩成一团的小人儿踢翻在地上。周暮踩在他毫无遮掩的男子私处,举起鞭子抬手就打。 林合欢仰面躺在地上,像投降的狗一样蜷缩着四肢,脆弱的男根被陛下的鞋底大力踩压,蟒纹蛇皮鞭狂风暴雨似的落在身上。 “咻啪————” 那长鞭有一指粗细,破着风咻咻地抽下来,一下就是一道深红色的高肿血痕。 “啊啊!!”陛下打他的时候从不心疼,鞭子落得毫无章法,其中一鞭的鞭尾扫在了林合欢的脸上,细嫩的皮肤上瞬间鼓起了一道贯穿侧脸的高肿红痕。林合欢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凉国的男子从来都不被当成人看,不管是偏远农村还是豪门贵族,女人们会把犯了错的男妻男侍扒光了吊在树上,用打牲畜的硬皮鞭子抽得皮开rou绽,也不管是打脸还是打臀腿,反正到最后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好rou。 而宫里的鞭子大多用的是蛇皮,这种鞭子皮质软、韧性好,打起人来伤痕明显,不仅特别疼,而且伤表面不损内里,就算抽在脸上也不会留疤破相,用来教训后宫的侍君们最合适不过。 “咻啪——咻啪——”鞭子还在不停地落。 林合欢承宠多年,陛下没少用这根鞭子打他,他挨得多了,身子也跟着习惯了这种痛感。 周暮没打几下,就感觉到脚下的性器逐渐硬挺了起来。 她又歪头看了一眼,林合欢整个xue缝亮晶晶的,臀腿下面已经积出了一滩yin液。 “呵。”她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笑,“贱货。” 更重的鞭子又铺天盖地地抽了下来,火舌一样的鞭梢落在胸上、乳上,腰侧还有后背,整个人都仿佛被剥了层皮。林合欢被踩着男根无法挣脱,只能无助地缩着两臂护住头。他一边哭一边拉长尾音娇媚呻吟,每挨一鞭的瞬间被疼得皱起眉,而后马上又勾起嘴角带上了笑,一副被打得起了yin性的样子,雪白修长的身子yin蛇一般在她脚下难耐地扭动着。 “啊是…欢儿天生下贱,请陛下狠狠教训欢儿yin荡的身子…啊啊!好疼…好爽……啊啊唔!哈…啊嗯……陛下…求陛下再用力一些…呜啊啊……” 凌厉的蛇鞭在男子白皙的身体上印下蛛网般交错的血痕,林合欢嘴角噙着媚笑,随着鞭子的起落不断娇喘呻吟,仿佛不是在挨打,而是在挨cao似的。他眉心微蹙,眼神迷离,粉扑扑的小脸儿上挂着泪痕,这可怜又风sao的小模样惹得周暮心口发痒,她扔掉鞭子,弯腰把人抱起搂到了床上。 周暮把他身上仅有的一层桃粉薄纱剥了个干净,戴上粗大的假阳具,按着美人儿纤细的腰肢挺身而入。 她抵着他肠壁内的敏感点毫不客气地碾磨,又将那肿成两个团子的卵丸掐在手里把玩,林合欢被她cao得腿根抽搐,连yin叫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陛下用力将他往胯下按,强迫他把阳具吃到最深,陛下的大腿撞在他肿烂深红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啊…啊嗯……”林合欢随着周暮的抽插或高或低地呻吟着,他是被cao惯了的,xue道里的媚rou惊人的敏感,饥渴多月的yin痒就像本能一样从身体里翻腾起来。 陛下的阳物顶得又深又狠,几次抽插之间林合欢就已经用后xue高潮了数次,一股一股的爱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直把床铺都染湿了大半。 陛下许久不入后宫,今晚的情欲也是极凶,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cao他,又嫌床上湿粘,直接把人抱起来弄。林合欢眼尾沁着泪珠,被cao得两眼失焦,下面的男根反复勃起,却终究没漏一滴阳精出来。 最后陛下给他的马眼入了一根长长的锁精针,把他按在地上坐了上去。 女帝压在他身上绞紧taonong,膨勃到极限的男根被堵着出口,所有感受就变得更加敏感。陛下发狠似地要他,林合欢娇嫩的下体被磨得又热又痛,“陛、陛下…求您慢点……啊啊!” 他求饶的话还未说完,脸上就已经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周暮压着他像驯马似地上下起伏,伸手直接掐上了他的脖子:“小yin夫,慢点,慢点你能shuangma?嗯?” 林合欢被掐得上不来气,也没有力气回话,只能艰难地摇着头。陛下见他乖巧,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狠命地taonong了几下,然后又扯起了他胸前的乳环。 直至天快破晓,陛下才终于合衣而睡。 林合欢被折腾了一夜,有些发白的嘴唇衬得他脸上那一道鞭痕愈发明显。 体内的银针都被他暖热了,陛下将下的雨露悉数洒在了外面。 而他到底也没能泄出一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