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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没搭理厉刚,反而对着连城璧说道:“连盟主请不请我喝酒?” 连城璧还没说话,厉刚就气急败坏地说道:“少异想天开了,你是偷马贼的帮凶——” “厉刚。”连城璧厉声打断厉刚,恢复一贯君子风范,对叶开说道:“我请。” “那太好了。我敢保证,连盟主这顿酒请得值。” 孤烟,落日。 火红的夕阳沉到西边的天空,牧民赶着羊群在夕阳的正前方悠哉悠哉地走着。 叶开带着连城璧一行去了二十里外的客栈。 酒过三壶,连城璧却还不着急。 叶开欣赏地说道:“看来是我误会连盟主了。” “误会什么?” “我以为连盟主随便在路边看见一个长得俊俏的少年就要娶回家。” 连城璧:“然后呢?” 叶开:“然后喝了这么多酒,你都没问我他的事。可见连盟主绝对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过奖。其实连某早就想问了。” “可是你始终没问。” “是的,我始终没有问。”因为他知道这个浑身散发着臭味的人一定会主动说。不然,这人也不会要他请喝酒了。江湖上的人,就是这样。 “认识一下,我是叶开,树叶的叶,开心的开。” “连城璧。连绵不绝的连,城池的城,璧玉的璧。” 叶开道:“你想问的人,就是你们这次北上的目标,杀了万马堂一百三十二口的魔教少主傅红雪。” “是他?” 叶开:“没错,就是他。你这顿酒请得值吧?” “目前还不值。” 叶开:“为什么?” 连城璧道:“因为你还没告诉我你拦下我们的真正目的。” 叶开笑道:“我还以为连盟主准备交我这个朋友呢。” 连城璧也笑道:“我们不是已经是朋友了吗?” “朋友不会用一顿酒来做交易。” 连城璧笑道:“可是没有酒,哪来的朋友?” “哈哈哈哈!连盟主果然有意思。”男人的友谊,大都是从一顿酒开始的。 “叶兄弟也很有意思。” “所以我们要做朋友吗?” 连城璧笑道:“如果你和傅红雪是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 叶开眉头一挑,问道:“连盟主这句话让别人听了去,估计你这盟主也当不下去了吧?” 连城璧道:“如果我是屠戮万马堂的魔教少主,等在进入万马堂的必经之路上,一定会截杀武林人士。傅红雪却没有。这样的人,即使是魔教中人,也不会是坏人。既然不是坏人,连某为何不可与之相交?”那可是他的夫人,无论如何都要带回家的。 “我依稀记得连盟主看上少主,要娶他回家?” 连城璧笑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谁知那瓢水会不会突然出现在你眼前呢?” 叶开仔细想了一下连城璧这句话,问道:“你确定就是傅红雪?” “确定。” “你家还有武林第一美女。” 连城璧沉声道:“所以叶兄弟要我请你喝酒的目的是要为傅红雪探一探我的真心吗?” “哈哈哈,连盟主说是,那就是。” “我的真心只给一人看。叶兄弟却不是那个人。” 叶开道:“好吧。我只说一次,不管傅红雪有没有拿我当朋友,我都当他是兄弟。” “哦?”连城璧觉得春天到了,百花开了。原来叶开和傅红雪没有感情的关系。说了那么久,终于明白了。 “傅红雪虽和魔教有关系,但绝不是一个嗜杀、滥杀的人。” “哦?”别说夫人心地善良,就算夫人真的屠尽万马堂,他都只会帮他,不会和这些虚伪的武林人士一起去对付他。 “他只杀过公孙断一人。” “原来如此。” “连盟主好像一点儿也不奇怪?” 连城璧高兴还来不及,脸上却故作深沉地说道:“我早料到了。” 这回,换叶开好奇了。 连城璧慢悠悠地说道:“魔教的人向来做事不留后患,若傅红雪真的带着魔教的人屠戮万马堂,万马堂早就毁了。马空群哪里还有力气送消息出来?”最重要的,他的夫人他最了解,单纯又可爱。灭人家一百三十二口?断刀门那些欺负他的人他都没下杀手,无缘无故的绝不会屠戮万马堂。他相信他家夫人。 叶开又笑了。这一次,他笑得特别开心。“武林中傻子很多。幸好连盟主是很少那一类。” “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想问。” “请说。” 连城璧道:“你们在那条路上,到底在等什么?” 叶开的心情诡异了一下,笑道:“我说他在等他的心上人,连盟主信吗?” “信!”他想立刻、马上找到夫人。 “我随口说的。傅红雪和我说,他若坐在那条必经的路上,南来北往的人就会看到他。这样,万马堂周围再出现命案就和他无关了。” “哈哈哈。好有意思。”连城璧笑得开怀。他就知道夫人心中有他。可是,夫人为什么要走呢? “实在太有意思了。”叶开也笑了。 这顿酒,真是喝得值,喝得特别开怀! 第54章 [璧雪]当傅红雪魂穿沈璧君19 19有为夫在 今天的无名居格外热闹。 傅红雪推开无名居的窄门,看到的就是酒池rou林、纸醉金迷的景象。 他一进来,热闹的无名居就安静下来了。不知道是谁先停了狂欢,也不知道是谁先停了调笑。 傅红雪看到那些正在饮酒作乐的武林人士个个凶神恶煞地盯着他,陪酒的舞女个个好奇的看着他。他知道,明日就是八月十五,万马堂的“屠魔大会”,稍微有点名声的江湖人士都去了万马堂做客。而留在这里的,都是些名不见经传又爱凑热闹的人——不,有人除外。 连城璧就是除外的人中的一个。 连城璧坐在靠近楼梯的地方,一身白衣,一手放在剑上,一手拿着酒盏、细细摩挲着酒盏的边缘,然后将酒盏送到鼻子前,享受地嗅着酒的味道。他没喝。他也和在场所有人一样看着傅红雪,但他没有凶意,只有满脸的笑意。这笑容玩味,似一个捕猎的猎人,已对捕到猎物胸有成竹。 傅红雪皱着眉,心却跳得很快。那日,他骑马跑了,兀自漂泊,不曾在人前现身。他以为这个时间了,连城璧应该在万马堂的。他又开始紧张了。所以他只能握紧相依为命的刀,缓解激动的心情和平复狂跳不已的心脏。 这一刻,傅红雪既紧张,又看不起自己。他紧张看到喜爱的人,看不起放不下一个花心男人的自己。客栈只有一个无名居,但他可以和前些天一样露宿大漠。这样想着,傅红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