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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萧澜是和他一个地方出来的,但每次对暗号都差强人意,白水只能作罢。 “你可别提少爷了,白老板。”掌柜的叹了口气,复又说道,“少爷近几日奉命与其他富家小姐相亲呢!” “什么?怎么忽然之间这么急?” “还不是咱家的大少爷,见少爷最近在白老板的帮助下,这一品斋的门槛都快被各地食客踏平了。”掌柜的说道这里摇摇头,“大少爷这一见小少爷,事业有成,也该是时候成家了,这不折磨的小少爷近几日叫苦不迭哦。” “哎,也是辛苦他了。”白水也跟着慨叹了几声,他现在无比同情萧澜,因为他深知被迫相亲是多么的难受。 白水这次教厨子做的是白菜炒木耳,掌勺大厨一直以来悟性极佳,也省了白水费劲儿,白水这厢教完,尝了几口厨子的作品后,便满意地想要离开。 白水前脚刚要走,后脚萧澜就从外面带着一个包裹进了屋。 “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白水笑笑,“怎么样,有看上的女子吗?” 萧澜摆了摆手,失落说道,“你可别拿我寻开心了,哪有看上的喂,这一个个不是弱不禁风就是力拔山兮气盖世。” “哈哈,你这么说我越来越感兴趣了,快说说。”这边白水一听萧澜的抱怨,这边也提起了兴致,取消了正要走的决定,与萧澜就近坐在了离门口最近的椅子上。 “今天相亲的女子对我说,是因为我开一品斋才对自己产生浓厚兴趣,还把我夸了一遍,说我不仅会经营,还会做菜,并说以后成亲让我每天给她做菜。”说到这萧澜一脸苦瓜相,双手拄着下巴,撇着嘴巴,“我的乖乖,她合着就是找个给她做饭的厨子,况且我哪里会做菜哦,那不都是你做的。” “做菜这东西你肯学我就肯教。”白水不厌其烦地听着萧澜吐苦水。 萧澜听了白水的话,挑眉浅笑,“你可算了吧,我敢保证你教不会我,想当年我可是换了十个私塾先生的人。” “再说了我对那女子也没有过多在意,为何为她苦了自己?”萧澜见白水没说话,拿起包裹在白水眼前晃晃,“给你尝尝这个,这东西如今在街上很是流行。” “这是什么?鱼rou干?”白水接过萧澜递过来的rou干,尝了尝是涂了酱料的风干鱼rou,味道说不上绝味,但口感和回味上可以俘虏人的味蕾好一阵子。 “你看看,你会不会做,咱们也可以把这当道菜。” 听到萧澜这样说,白水遂即摇头否定,“这东西成不了大气候,先不说如今已快入冬,这鱼是越来越难打,就说这鱼rou晾久了就没了鲜味儿,晾得时间过短,又会没有味道,费时费力。” 白水回绝了萧澜后,就去镇上逛了逛,无意间发现一家成衣铺门口挂着的雪白色狐裘,当即就脑补了自家鱼穿上的模样。 卢鱼本身就被白水,养得白白嫩嫩,再有这一件狐裘来做陪衬,简直就是一个小兔子,某人萌心大发,一发不可收拾,一个箭步冲进了成衣铺。 “回来啦?白水?” 白水买完需要的东西,就赶着牛车兴冲冲地回了家,这刚打开自家大门,还没等到卢鱼上前迎接,白水就听到了米氏的声音,那声音在冬天里也绝对够火力。 “米婶子,今儿怎么来了,你怎么不和卢鱼进屋呢?这外面多冷?”白水看着卢鱼冻红的小鼻尖儿,忍不住地想要去关心。 “这不,我带些前些日子在山上摘来的柿子,顺便教卢鱼怎么把这柿子冻上,留着冬天打零吃。” 米氏手上黄澄澄的大柿子,金黄地透亮,在米氏的介绍下,柿子若是冻的好,不仅不酸涩,还会增加甜度。 “来,就这么整的,卢鱼进屋,我教你编大蒜。”米氏教完了卢鱼冻柿子,如今又要教导卢鱼编大蒜。 看来这米氏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白水抱进怀里的包裹,与卢鱼他们一同进了屋。 “打你一进来,我就看你宝贝着那东西,可是买什么好东西了,让我这老太婆开开眼。” 米氏笑着挤弄着眼睛,白水这边也不好拒绝,便打开了自己刚放在火炕上的包裹。 “我的天儿,这要多少银子,你看这狐裘纯一色的白,一个黑点都没有,这冬天穿上可就真的不冷了哟。”米氏眼睛转了转,就问白水,“这是买给卢鱼的?” 白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点点头,看着在一旁眼巴巴看着狐裘的卢鱼,笑着说道,“那当然,这家里除了他,还有谁?” “卢鱼,你小子好有福气哦,以前遭的罪也算没白遭,你看你夫君对你多好。”米氏眷恋般摸了一把软滑的狐裘,紧接着又说道,“不行,我得让我家你大伯给我上山打个皮毛回来,好歹做个围脖。” 这厢米氏一提山上,白水才把今早在山路遇见王招娣的事情,说给了卢鱼和米氏听。 “我看她那神秘兮兮的样子,就觉得这事情里有蹊跷。”白水自顾自地说着,“按照平日,王招娣早就能发现我来闹事,如今真的想不通。” 米氏听了眉头紧锁,语气严肃,“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前几日村长媳妇儿张氏来找过我,问我做不做零活儿,我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给找的活儿能有好的?再加上那女人那么抠门,到最后给不给咱算账都说不定。” 这村里王招娣和张氏就像双胞胎姐妹似的,谁也离不开谁,既然张氏要做生意,恐怕与王招娣也脱不了干系。 “米婶子,可知道做什么活计?” 卢鱼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话,如今一看到了自己说话的机会,忙不迭地说道,“这个我知道,他们在做鱼rou干,前两天我还听赵束说,卢大虎如今开始在河里捕鱼,并买了一大-麻袋的盐和调料。” 白水一听顿时茅塞顿开,原来又是鱼rou干,最近这么流行这东西? “你们不出去是不知道,这钱老太太把那卢大虎夸的哦,说什么她的金孙将来会挣大钱。”米氏自动省略了钱氏诋毁白水和卢鱼的话。 白水甚不在意,卢大家就一外人,他会在乎他们?嘴上飘忽地说着,“这样也好,能赚钱,不省着来烦咱们了?” “就是的,各家过好各自的小日子。”米氏教会了卢鱼编大蒜后,笑笑便说道,“我也不多坐了,我回家找我家那口子和我上山打猎去。” 送走了米氏,白水利落地将自家大门关了起来,拽着卢鱼进了里屋,将火炕上的狐裘,拿到卢鱼面前,星眸璀璨,就连说话都带着笑意与期待,“快披上试一试。” 卢鱼见白水那一脸兴奋样,也不好拒绝,接过白水递过来的沉甸甸的狐裘,直觉这东西有千斤重,他活了这十九年哪里会想到自己会有穿狐裘的一天。 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