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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儿肚子眼看着越来越大,我想着带她去镇上开些安胎药,顺便买些今年春种的种子。”说到这,赵束看着身后的彩凤满眼甜蜜。 白水回答的也爽快,“那一会儿就去我家取吧,就让我家卢鱼领着你们,晚上记得还回来就行,我们明早还要去镇上。” 卢鱼听着白水的话,放下手里的锄头,与白水道别后,就领着赵束和彩凤往家走。 等卢鱼回来的时候,白水已经把自家地垄得差不多了,冲着卢鱼摆摆手,说道,“晚饭想吃什么?” 卢鱼这边摇摇头拿起锄头,嘴上说着,“随便,你做什么都好吃。”沉默少顷又说道,“我朝赵束要了棵桃树,他说明天晚上就能帮咱寻到。” 白水想着赵束经常在山上逛,自然能寻到好的桃树,便也跟着点点头,复又提议道,“一会儿回家,咱们就把那棵夹竹桃除下去。” 这事说做就做,白水和卢鱼回家的时候,就开始琢磨着院子中央的夹竹桃,这夹竹桃显然已经在这院子里盘踞多年,看那粗实的树身还有那如今枝繁叶茂的树冠,就像一个常年蹲守宝藏的老人。 白水拿了一把铁锹,动了动树根,与卢鱼共同发力将树根撬起,因着树根盘踞太深,白水拔出铁锹,再一次用力想要将铁锹陷入泥土中,却不料自己手里的铁锹戳进泥土的时候仿佛碰到了什么硬物件儿。 白水与卢鱼对视着,复又用力将铁锹碰触到的东西一个用力挖了出来,一个浑身沾满黑润泥土的方形盒子,如今安静地摆在地上。 “这是什么?”卢鱼放下手里的农具,开始走上前蹲下身,琢磨着面前的盒子。 白水则拿出扫帚,将盒子上的湿润泥土除尽,一个暗红色的铁木盒子就这样出现在白水和卢鱼面前。“你先退后,我把它打开。”白水示意卢鱼向后退,他担心这盒子里万一暗藏玄机再误伤到卢鱼,索性让卢鱼远离些。 卢鱼听话地跟在白水身后,却仍旧不放心地做好随时保护白水的动作,如果里面有奇怪的东西,他拉着白水就跑。 两个人怀着同样的想法,用刀将红木盒子撬开了,不同于木盒肮脏的外观,木盒的里面是由黄色丝绸包裹着的,在傍晚的阳光映衬下更加诡谲。 怀着忐忑的心情,白水将黄色丝绸打开,里面是一把玉制的锁头,通体翠绿,澄澈透着莹润的光芒,玉锁头下面则是一本书和一封信。 当白水打开那封信的时候,他懵了。 第62章 吾儿白水, 这封信是娘亲在你读书睡着的时候提笔写下的,娘亲近日身体愈发不适,生怕等不到你娶妻生子的那天, 遂提前写下此书。 昔日娘亲一直在抱怨遇人不淑, 却忽略了你,如今仔细想来, 娘能够生下你那就是娘最大的福气,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福报。 娘不知道你长大以后是擅长舞剑还是弄墨, 但不管你做什么都只消记得, 娘亲都会默默支持你。 娘亲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 那就是上了你父亲的当,他娶我只是为了那毫无用处的餐食秘籍,想当年娘亲不顾你祖父的万般阻挠, 毅然决然嫁给了你父亲,到头来仅是换来他飞黄腾达后的始乱终弃,如今娘亲看清了他的嘴脸,自然也不会把这东西交予他。 这本秘籍如今被娘放进了你最宝贝的红木盒子里, 还有你祖父留给你的玉锁头,如果长大后的你发现了这些东西,那就把它们藏起来绝对不能让你父亲发现, 他是个不知餍足的人,只有穷困潦倒才可以让他清醒过来。 我的儿,如今的你长大了吗?有多高?可娶妻了?如若身边有了人相伴,莫要欺负了人家, 也莫要同你父亲那样伤害着至亲至爱。 若有良人,定要珍惜。 娘亲很不希望你看到这封信,娘亲很想在年迈的时候亲手把这盒子挖出来,撕掉这封信把秘籍和玉佩交给你,奈何这仅是娘亲的梦罢了。 吾儿,这餐食秘籍是你祖父云游他乡时记录下来的各地美食做法,这本书本是娘的嫁妆,却不巧毁了娘的一生,如果你不擅庖厨那就烧了它,莫要让别人发现,这东西会引来罪恶。 最后,望你以后珍重。 白水捏着手里的两张信纸,看着最后的落款竟掉下了眼泪,也许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也有可能是这封信里的关爱感动到他。 “白水?”卢鱼把盒子盖上,继续问道,“这些东西该怎么办?” 白水回过神来,任由卢鱼给自己擦眼泪,“拿回屋,藏起来,照这信上说的,千万不能交给白家人。” 闻言卢鱼立马把白水手里的信放进红木盒子里,抱起盒子小跑着进了自家堂屋。 白水紧跟其后,进了屋翻看着盒子里的秘籍,不禁惊讶到,没想到在这蒸煮文明的国度,也已经有了极其系统的烹饪方法,这秘籍里面不仅有炒菜蒸菜以及烩菜的烹饪方法,还有极其详细的雕刻教程。 白水想起自家鱼的拿手绝技,便将秘籍递给了卢鱼,“你看看这雕刻方法可和你木雕的雕刻方法一样?” 卢鱼接过秘籍,钻研半晌,忽而抬头看着白水,惊喜说道,“没想到这雕刻还可以用在食物上!” “你可学得会?” “能!不过有些字我看不懂,你要帮我。”卢鱼这句话说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白水批评自己平日不好好跟着识字练字。 白水宠溺地看了一眼卢鱼,用手指戳了一下卢鱼的额头,说道,“叫你平时不用功。”尔后坐到卢鱼身旁,开始一起研究做菜的法子。 白水和卢鱼研究了一晚上的秘籍,终于发现有很多现代的调味品可以由这个时代的其他佐料相互搭配调制而成,纵使白水会做些炒菜,但与这秘籍稍作比较就立马逊色了不少。 早上吃好早饭,白水就领着卢鱼去了镇上,他想去一品斋试试昨晚学得的做菜手艺。 这几日文月并没有跟着白水他们一同坐牛车去镇上,白水也没问,谁都有避讳和顾忌,许是那顾氏丢女儿丢怕了也说不定。 白水只要有卢鱼在就什么事都打了鸡血一样,不同的则是见不到文月,从而害了相思病的萧澜。 萧澜在厨房数了一早上的红豆,白水实在看不下去,就问着萧澜那日救了文月后发生的事情,“那日我们散了,你就没和文月说些什么?” 萧澜有气无力道,“能说什么,纵使她想说话,她那娘亲也不让啊,我总觉得文月的娘亲好像很不喜欢我的样子。” “大概是对有钱人家的子弟都有些排斥吧!” 萧澜听了不开心了,抱怨着,“为什么世人总要在乎身份和所谓的门当户对,互相喜欢不就好了。” “哎,我倒是没什么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