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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回过头,房渊道还在拼命冲他比口型比手势,活像是赶鸭子上架:快上啊,别害羞! 司景只好又把头扭过来,继续面无表情望着这俩人。 三人都一时无语。最后还是陈采采笑着打破沉默,“司哥听见我们刚才在聊什么了吗?” 司景摇摇头,双手插在了兜里,有一搭没一搭晃悠着自己的小软毛。 “什么?” 陈采采:“阚哥在给我看司哥家养的猫,好可爱。” 司景悚然一惊。阚泽晃晃手机,屏幕上的短腿奶猫睡得全然不知今夕何夕,仰面躺在那儿,四条还没有手指长的腿朝空中举着,露出了白绒绒的毛肚皮,连耳朵都垂了下来,尾巴搭在一旁,活像是个绒线球。 偷拍人睡姿! 司景的目光里顿时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意味。 这特么就是个变态啊,纯种的,不打折扣的,百分百的。 这得有多无耻? “真可爱啊,”陈采采还在感叹,“怎么平常司哥晒猫晒得这么少?” 她又瞧了眼,由衷道:“小短腿真萌。” 司景头发差点儿竖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反驳,节目组已经把下一个游戏要用的道具送来了——伴随着一阵吵吵闹闹的叫声,被牵过来的,是一群膘肥体壮气势汹汹的大狗。 节目组导演举着话筒:“这是我们的下一个任务,牵着狗跑步,大家看,那边是我们的终点……” 他手遥遥一指,终点的红旗子插在田地的另一边。 这事对其他嘉宾来说,并不算难。顶多只是个小挑战。哨声一响,几个人都牵着绳子向前跑,狗的力气格外大,不是人牵着它,而是它拽着人。一撒开腿,倒有嘉宾被它拽的一个踉跄,差点儿倒在地上。 现场兵荒马乱,唯有司景的狗显然是拥有着自由的灵魂,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猫咪僵硬地拽着它的绳子,试图和这只蠢狗讲道理:“得跑了,真的。你看你的那些同伴,都跑的没有影了。” 大狗一动不动,眼睛闪着光。 司景咽了口唾沫。他原先被这个品种的狗追着咬过,现在看见了,心里还有点发憷,只是仍然维持着大佬架子,“我命令你,三、二、一——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狗骤然换了个方向,冲着他直直扑过来。司景连蹦带跳,一下子蹿出了好远,毛尾巴差点儿蹦出来,掩饰不住恐慌地朝着白影帝的位置冲过去。 白宏礼被他这么一追,吓得也把手里绳子扔了,领头在前头撒开了丫子跑。狗追猫,猫追鱼,活生生跑出了个生态链。 领头的两位心里都是崩溃的。 ……特么的。 后头那个天敌,咱能不追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司景:来啊,蠢狗,有本事追我啊略略略! …… 等会儿,真,真追啊……救,救命啊!! 第22章 第二十二只小猫咪 “哎哎哎!”节目组导演也急了,赶忙喊人,“快把那狗拉住——小心!” 前头那俩,哪一个也不是被咬了能轻而易举翻页过去的。几个工作人员忙追上去,试图拽住狗的缰绳,踉踉跄跄追了半路也没追上,只好在后头一个劲儿焦急地呼喊。 “往这儿!往这儿跑!” 司景撒丫子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提高了嗓子:“你……你跑什么?” 白宏礼在他前头,头都不敢回,欲哭无泪。 “你要是不追,我能跑吗?” “那狗刚开始都不是冲你去的,你跑个锤子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绕了田埂一圈。狗的四只爪子落在地上明显比他们要稳,两人被不同的对象追的头皮发麻,气喘吁吁,差点儿一脚踩进麦田里。 现场闹哄哄的一片,工作人员想上前帮忙却又拉不住,只能看着干着急。阚泽问:“谁是狗主人?” 一个村民站出来,依着阚泽的嘱咐把狗食盆拿了出来,往里头放了点rou,拿着筷子在上头敲了敲。阚泽对着两人比手势,示意他们往这边儿来。 司景这一会儿也顾不上什么死对头不死对头,一头扎过来,头毛都炸了,惊慌失措,“这蠢狗——” 男人的手扣在了他小臂上,用力一拉。他猛地在空中旋了个身,被阚泽护着扭了过去,露给那大狗的只有男人宽阔有力的背部。距离太近,隔着两层衣裳,阚泽仍然能听见他砰砰的心跳。 像是马上就能穿过皮囊,蹦出来。 他把人拉的更紧,“害怕?” “怕个鬼!”司大佬在他怀里有了点底气,探出颗脑袋,冲着那狗亮爪子,“要不是它突然间开始追,我才不会跑——不就是个狗吗,有什么好怕的?” 阚泽把他挑衅的脑袋摁回去。 “嗯,不怕。你胆子可大了。” 站在旁边的房渊道眼睛忽然瞪大了,忽的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胸口。 狗主人趁机把食盆敲的更响,又是喊名字又是吆喝,终于把狗的注意力吸引了,不再追逐这两个猎物,转而埋头费劲儿地啃着骨头。其他人的心终于也落到了原处,瞧着狗主人重新把缰绳牢牢握住,松了一口气。 “真是抱歉,”狗主人连连鞠躬,“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奇了怪了,我们家这狗,平常只看到猫会这么激动……” 司景正被三两步跳过来的袁方惊慌失措检查着,工作人员分两堆儿处理这事。阚泽还站在司景前头,用身体把他看向狗的目光挡了个严严实实,司景闻着这熟悉的味道,终于觉得心里踏实了点,“这什么蠢狗?” “快别说了,”袁方赶忙捂住他的嘴,“刚刚就差点儿出事了,你还说!” 袁经纪人转过身瞧着阚泽,目光里盛的满是感激。 “多谢阚先生,”他说,“不然,司景还不知道得被追着跑去哪儿……” 司大佬精神恢复了点,立马开始大声抗议自己根本不会怕。正在交谈的两人笑意盈盈,仿佛完全听不见,还在客套,“袁先生不觉得是我做的就好。” 袁方苦笑了下。 要是没有进同一个工作室这事儿,他说不定还真觉得是阚泽干的;毕竟死对头,哪儿有平平淡淡安然无恙度过合作期的理? 不止他这么觉得,恐怕司景的粉丝也这么想。哪怕司景掉了根头发丝儿,那妥妥也是因为阚泽半夜趁着离得近诅咒了他。 相当可能,完全没毛病。 像差点儿被狗咬这种大事,那妥妥就是阚泽连着做了好几天的法,搞不好那狗都是他可以放的。 可如今都是一家人了,这可能性也就无限接近于零,袁方笑得更真,“这是哪儿的话,说谢谢都来不及呢。” 司景左右瞧了瞧,白宏礼这会儿正坐在一个塑料板凳上,他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