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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砚腰间,肩膀,还没开始动刘砚已幸福得快疯了,他们肆意而疯狂地接吻,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唇舌缠绕,似是要将分别的这些年里的激情都补回来。 刘砚竭力下坐,令蒙烽的rou根进得更深,蒙烽道:“还疼么?” 刘砚道:“不……不疼了,很……舒服。” 蒙烽开始缓慢地抽顶,刘砚呜呜地叫,几次想喊出声,却被蒙烽封住唇。 二人以坐式开始,缓慢地做做停停,直至刘砚恳求他再进来一点,并双手紧紧抱着蒙烽的肩膀,蒙烽换了个姿势,把他放在床上,自己趴在他的身上加快了律动。 刘砚眼中溢着泪花,别过头去却被蒙烽拈着下巴拧过来,他几次想避开蒙烽的视线,蒙烽却把整根roubang抽出大半,余guitou在后庭内浅浅抽玩,沉声道:“看着我……来,看着我。” 说毕深深一顶,整根进入,刘砚啊地大叫出声,蒙烽霸道地吻了上去,封住他的唇。 缠绵间蒙烽亲昵地,迷恋地吻着他的鼻梁,嘴角,胯下一阵狂抽猛插,刘砚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脖颈泛起潮润般的红色,yinjing在蒙烽健硕,坚硬的腹肌上拖着发亮的来回摩挲,几乎要被顶上高潮。 “叫老公。”蒙烽停了动作,摸了摸他的头发:“叫声老公,老公奖励你。” 刘砚看着蒙烽帅气而刚毅的脸,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蒙烽狠狠顶入,刘砚颤抖着叫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轮狂顶,刘砚几次被顶得双眼发黑,难言的快感前后夹击,他又射了一次,这次是彻底的高潮,他感觉到蒙烽犹如野兽般将jingye宣泄在他的身体里,直至暴风雨停息后,蒙烽抱着他的肩膀,埋在他的锁骨前缓缓喘气。 刘砚的后xue阵阵痉挛,高潮的余韵仍未完全退去,他摸了摸蒙烽的头,手指在他的耳朵里打着转,蒙烽抬头看了他一眼,吻上他的脖颈。 刘砚缓缓喘息,蒙烽那个吻持续了很久,他着力吸吮,最后在刘砚脖颈上显眼的位置烙下一个性感的吻痕。 “我也来。”刘砚笑道。 蒙烽将插在他体内的roubang抽出,坐在床上扯过毛巾揩拭刘砚后庭,那处溢满他的jingye。继而埋头,脸色微红,什么也没说,以毛巾包着那话儿擦干净阴毛和roubang上的jingye。 刘砚侧过身,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性感的颈边又吮又吻,蒙烽肤色偏深,刘砚吮了半天,吻痕完全不明显,最后咬了一口算数。 “好了好了。”蒙烽道:“像个丧尸一样,睡觉吧,咱们这算破镜重圆了么。” 刘砚:“你说呢。” 蒙烽笑了起来,心里有点温馨,又有点失落。 他把床轰轰地推到一边,与刘砚的床并在一起,又把刘砚横抱到靠墙的里侧,拉上被子,抱着他睡了。 那一夜刘砚依旧失眠了,然而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蒙烽没讲几句情话,三分钟便自动入睡,紧接着惊天动地的打起鼾。 四点半,刘砚的恋爱热度过去,终于忍无可忍,把蒙烽一脚踹了下床。 一切终于告一段落,那场秋雨后,天气逐渐转凉,翌日刘砚让人把工作台搬到中庭的梧桐树下,就着满庭黄叶开始改装枪械。 六把AK步枪交到他的手里,刘砚要负责把它们改装成练习用枪。 他拆了其中一把,记录零件图纸,陷入了漫长而全神贯注的思索之中。 决明不用在房间里躲着了,林木森只见了他一面,恰到好处地表达出对他的喜爱,却没有表示过度的热情,仿佛生怕触了张岷的霉头——他听过部下汇报,丝毫不怀疑张岷有能用狙击枪隔着百步远,从天台上狙爆他脑袋的本事。林木森想了又想,要怎么给决明找一份既有事做,又不至于太累的活儿,最后让决明去帮厨。 蒙烽和张岷则依旧负责巡逻,作为带回武器的奖励,每人得到了一包烟,一瓶轩尼诗的XO。 当天中午,外面一声枪响,被张岷注射过血清的人,有一个变成丧尸了。 刘砚出去看过,叹了口气,再看王晖,他的情况也很糟,已经无法行动,腰部的伤口朝着全身开始溃烂。 张岷坐在石头上,双眼通红,盯着河水不吭声。 “没有用。”张岷说:“血清没有效果。” 刘砚说;“你尽力了。” 张岷沉默点头,又问:“是不是剂量不足?” 刘砚说:“你再放血会死的,别想了。晚上我找方师姐问问。” 张岷叹了口气,双手十指交扣,揉了揉眉毛与鼻子,说:“有的时候,给人一个生还的希望,却又让这种希望破灭,显得很残忍。” 刘砚笑了笑,道:“不尝试一下,你又怎么知道呢?去找决明,他才是最需要你的人。” 张岷疲惫点头,起身回了化工厂。 “土豆是好东西,掺点牛rou罐头,味道足,管饱……”于妈不住念叨,身边的决明对着一大筐土豆,眼睛直转圈圈。 “瞧你这细皮嫩rou的。”于妈道:“家里大人不让你干活是吧?啊?我侄儿也和你一样的岁数,从来不知道做饭,油盐酱醋也分不清……” 决明拿着土豆,又拿着削皮的小刀比划了一下,把小刀朝土豆里一戳。 于妈:“哎!不成!这不成!看阿姨怎么削的……” 一大筐土豆,一大盆胡萝卜,厨房里暗无天日,决明打心底生起一股悲剧的滋味。 “我来吧。”张岷接过决明的小刀,低声道:“他怎么可能会做这个?” 于妈道:“你不能老宠着他,这什么都不会,怎么办?” “唔。”张岷看了一会土豆,心情好了起来,笑道:“宝贝,你画的这是什么?” 决明手里土豆脑袋上以炭条画了两根粗眉毛,漫画眼,正是张岷的肖像。 张岷把他的“土豆脑袋”放在一边,拖过那筐土豆,问:“哪儿来的?” 于妈说:“你们出去那会,他们去裕镇挖的,后面地里还种了不少。” 张岷点头道:“都交给我吧,您出去走走。” 于妈用围裙擦了手,也不客气,伸了个懒腰出去溜达。 厨房里的馒头蒸屉咕噜噜地冒着白气,张岷搬了个小板凳在决明身后坐下,把他半抱在怀里,亲昵摩挲,又蹭又亲,手上削着土豆,决明则侧枕在张岷的锁骨前,舒服得很,眯着眼睛睡着了。 蒙烽坐在厂房宿舍的天台围墙,面前架上一把狙击枪,盯着远处河对岸,边吃炒黄豆边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