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这不是便宜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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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狗郎无奈地放弃了打算,划开拉链,将自己的家伙掏了出来撸动。“看来很多事并不一定会按照我推测的形式行进,我以为随便弄弄你就哆哆嗦嗦地可怜的泄出来了。” “什么是随便弄弄……等等!”旗木朔茂视线聚焦在了狗郎的胯下:“你!你竟然没什么反应!这么长时间……我都那个样子了……你、你——!” 狗郎嗯嗯啊啊地敷衍着旗木朔茂不顾手臂疼气愤地捶床,一点都不对旗木朔茂在床上的无能狂怒而感到心虚,手自然地拉过对方的腿,左右摆弄着姿势,揉捏了下放松时软弹的小腿肚,将其小腿微微错开紧贴,将撸硬的jiba插了进去。 “膝盖弓起来,唉,这个距离正好,也显得屁股圆,声音叫得甜一点,不然没感觉。” 但应声配合的呻吟听起来并不甜蜜,说是欲求不满的委屈以及被频繁戏弄的不满更贴切。 听起来像是夹起尾巴的狗狗嘤嘤叫唤。 明明胆子已经这么大了,还是会时不时自己被自己吓到,其中复杂的关联狗郎只要脑筋往这里转就会卡死,生理硬件上给狗郎某方面带来的豁达令其很快就遗忘这个念头,转而被色色的事填满,狗郎的手不客气地覆上旗木朔茂侧过身曲腿而线条格外美丽的屁股。 因为太自然,直接按到了被抽得最集中的臀峰。 “唔……!” 又因为叫得狗郎太有感觉,没忍住对着这里拍了几下,清脆的响声下是盖不住的旗木朔茂疼痛的嘶气。 “嘶……竟然还挺有感觉,呃!痛!嘶——!好爽!哈啊……请、随意使用……惩罚、唔……!惩罚我吧、就这样——呃唔!” 旗木朔茂并没有什么受虐癖好,他兴奋的原因仅仅只是能让他于疼痛中联想到性的那个人是且只是狗郎。 虽然臀rou相较于其他部位并不敏感、却也属于私密部位,私密部位被其他人肆意揉掐冲击着大脑对性的渴望,更何况之前责打下留下的疼痛与此混合在一起…… 比起只是浅层次兴奋的狗郎,旗木朔茂直接被揉掐屁股兴奋得手伸到胯下自我慰藉。 “唔哦!想射……啊啊啊!我很听话……唔……给点奖励、拜托……呃!都准备好了……” 前端的刺激让旗木朔茂浑身泛起情欲的红,这种红远比积郁在伤痕处的红更漂亮,旗木朔茂一边忘我的撸动,一边伸手伸向狗郎揉捏他臀部的手,手指亲昵地搅在一起缠了一会,便勾着狗郎的手指来到臀缝,修长的手指又握住狗郎的手腕,令其手掌覆在上面流连抚摸。 “好摸吗?” 狗郎手心贴着臀缝蹭了蹭,鼓鼓的卵袋和手感极佳的会阴昭示着其主人的情动,明明没有用润滑剂彻底扩张的xiaoxue也在狗郎手蹭过去的时候主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自主地做到了控制不反抗任何的进入。 “喏……已经扒开了,拜托……” 带着浓重情欲的鼻音,旗木朔茂主动用手掰开一侧臀瓣,手指拉扯着xue周意图将xiaoxue打开,露出深红的内里。 “哇啊——!” yuhuo极大的削弱了旗木朔茂的反应力,被拖着腿拽过来的旗木朔茂发出猝不及防的惊呼。 但旗木朔茂并没有迎来他现在最想要的东西进来,而是不知道何时又被摸到狗郎手里的尺子对着他亲自扒开的臀缝抽了几下。 “啊!怎么这里也……!” xue口、会阴、甚至因抽到了囊袋而发出的特别声音,更加模糊了旗木朔茂对于疼和爽的界限。 “嘶——!唔哦!啊——!” 旗木朔茂弓着身子,扒开臀瓣的手却并没有松开,反而用力到于满是红痕的臀rou上沿着指缝抠出了白痕,撸动着前端的手更快了。 “应该拿软尺更合适来着,但好像这时候走不开呢……” “别、别走!我扒开就好了!唔……怎么这么爽……哈啊!可恶、我变得好奇怪……嗯啊!这样没有羞耻心的样子……哈啊!” 嘴上忏悔的旗木朔茂,身体则是没有一丝悔改之心,将xue口责打到泛出色情的深红,旗木朔茂很快又被拉起来一条大腿以侧入的姿势将jiba怼到xue口。 “啊哈……太、太……太……” 旗木朔茂哆嗦着身体,嘴里嘶着气,明明是千盼万盼才插进来的jiba如今却让他有点承受不来。 疼痛与舒爽混杂在一起紊乱了感官,旗木朔茂缩着身子在床单上略有些痛苦地蹭着,顶着额头的冷汗撸了几下前端想过渡好状态,他能感觉到红肿的xue口被强行破开顶入个头部,卡在那里将自己的后xue顶出了明显的凹陷。 “好像没润滑不太行,干涩会让我们两个都很痛。”狗郎沉了口气,也并不全然是遗憾,头部被紧紧裹住的感觉让他背后出了一层细密的热汗,手上流连着除毛后异常光滑且有rou感的大腿,身子忍不住前压,侧脸蹭了蹭颈边架起来的膝盖,男人的腿相较女人来说有着更少的脂肪比例,再加上身高的增幅,修长又线条精练的长腿于视觉上真是一莫大的享受。“不过你今天格外的烫,嗯……你腿真美,真长、又好白……至于羞耻心,那玩意又不是用到这地方的。” 享受了一会好似开苞的紧致给自己的jiba头按摩,狗郎退了出来,开始提炼水属性查克拉克制着量用微型水遁做润滑。 “今天惩罚了你这么久,有没有因此怕我?” 狗郎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和慵懒,歪着头叼起旗木朔茂腿上的rou用牙齿轻轻研磨。 “为什么会怕你?“旗木朔茂拖着调子哼哼着:“一点都不疼,我以前受过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遇见的敌人也比你凶神恶煞,怕谁都不会怕你的。” 按—— “嘶——!呃呃啊啊啊!是有点痛啊啊啊!错了错了放过我!” “那你说什么,变得很奇怪,没有羞耻心……之类的话,到底是不是怕我啊?还是怕和我继续做这种事?” 旗木朔茂愣住了,然而很快就苦笑不得:“哇哦,你心思也太敏感了吧?天呐,你怎么这么想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吧,我可能是有点担心你会介意我的变化,但你很快不就感受到了吗?还安慰我不必在意,我也很快就将此翻页了,没想到你……哎呀,想起来你不过才二十岁刚出头,还正是心思敏感的阶段呢。” 这回狗郎也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停下了一切动作伸手指了指自己:“心思敏感?” 迎着旗木朔茂的视线,狗郎人生头一次这么不自信,又指了指自己:“我?” “对啊,想太多了呢,没有怕你哦,很喜欢很喜欢你。” 觉得是自己的年下爱人因为自己无意间的话受到了伤害,又联系起自己之前做的事,害得对方神经过度敏感,旗木朔茂心底默默道着歉,不看身份地位,到底还只是个和家人赌气离家出走的孩子,现在一个人留在木叶,也根本融不进周围人的圈子,而自己作为伴侣却总是反过来依靠对方,殊不知原来狗郎也并不是无坚不摧的人。 旗木朔茂别扭着姿势伸开手臂:“对不起,要来抱抱吗?明明是我的错……却让你担心自己在我眼中的看法,这本来是我应该担心的才对,但你给足了我安全感,我好像就忘了这回事……很抱歉,我比你大那么多,却没有能让你依赖的时候,所以要抱一抱吗?贴近感受下我只会越来越喜欢你。” 狗郎皱着眉一脸费解地去试图理解旗木朔茂这番话的逻辑,他是能听懂对方在说什么,但他不理解,对方是怎么莫名断定自己“心思敏感”、“担心自己在对方眼中的看法”、“需要依赖”。 “你是在说——我?”狗郎表情一片空白,他努力试图跟上对方的思路都快把他的脑袋干冒烟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正在升温。“你在说什么?我?想太多?我想什么了?” “心思敏感?这辈子我都没听过有人这么形容我,你说我是心思敏感的反义词还差不多。” 旗木朔茂抬胳膊半天也没能迎来年下爱人的依赖,也没有灰心丧气,支起身子抬手揉了揉狗郎的一头短毛。 “怎么就不是了?我哪次心情不好你都能看出来并安慰我、有时候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而且也很会照顾别人的心情,你看卡卡西那孩子,一般人是绝对不可能这么短期间就会被他认可的,他嘴上不说,但他真的超级喜欢你哦。” “我做的都是情理之内的事!”狗郎反驳道:“不是我心思敏感,而是正常人都应该这么做!我只不过从始至终都严格要求自己而已!” “可是如果心思不细腻,也不会意识到正常人在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吧?” “你!你跟我犟这个干什么!” “不是和你犟啦。”旗木朔茂压低音量,语气和缓地解释着:“我只是想着,以后要好好顾及你的心情,我比你大很多,你也可以在一些事上放心依赖我,再就是……有点心疼你啦,你说这辈子都没有人这么形容你,可是在我的感觉中你实际上……” 像是有太多例子没法详细说明,旗木朔茂顿了顿,用着一种狗郎听不懂的带着并不刺人的轻柔的叹息道:“总感觉你所说的那些人对待你很粗暴,可能……很多时候会因为不去考虑你的心情,让你经常会受到伤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