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很想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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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唔……哼嗯……” 明恻又回到了初注射药剂的时刻,思绪起起伏伏落无法捕捉,半梦半醒间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像灵魂漂浮在澄澈的温水中随波逐流。 唯一鲜明的是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喘息也变得困难,最后从喉舌溢出破碎的呻吟。 “呜……明犀……” “呃啊~” 明恻意识还在升腾,身体轻飘飘,他隐约听到自己在发情yin荡的呜咽,但是已经没有多余的思绪控制或羞恼。 发热至酥麻的腺体源源不断的逸散信息素,紧紧勾着空气中浓郁充足的雪松,渴求更深入进身体内部,和深埋的精神力融为一体。 终于被注入,雪松强势侵略身体,占有每一寸肌肤,明恻浑浑噩噩想要扭动身躯好得到更多,但是完全使不上力,只做出微不可察的贴蹭。 心脏传来越来越不知满足的空虚感,有手划过腰肌落在胸膛来回抚慰,细细密密的吻含着雪松倾泻,清凉的信息素非但没有缓解燥热,更加剧了汹涌的情潮。 明恻惶恐春梦的触感太过真实,又美好地不敢睁眼,深怕醒来又是一片空白,一切不过是发情时身体不知廉耻的臆想。 察觉到怀中男人越来越不满的索求,明犀放开原本从背后拥着他的姿势,露出明恻一截红透了的后颈,犬齿刺破的痕迹还未消散,她正趴在那里舔舐。 身后一空,温暖的触感不在,明恻下意识抬手挽留,沙哑的嗓音险些发不出声,像是带着哭意:“别走……” “不走,没事我在呢。” 明恻思维涣散中还在下意识依赖的样子实在招人,明犀抚上他的耳根,指节揉搓细腻的下颌至脖颈: “哥哥。” 在明恻细弱煽动的眼睫邀请下倾身吻上去,唇齿相交动情的拥吻,明犀轻易进入明恻放开城池的温软口腔内部,吮吸红的滴血的唇瓣还远远不够。 温柔又不容拒绝的侵入,扫过口腔每一寸软rou沉溺的舔舐,勾出明恻柔软湿润的舌尖抵死纠缠,涎水顺着交缠的舌带出体外,沿着合不拢的唇角滑到明犀捧着他的手中。 凉薄的唇形已经红肿不堪,张合喘息中透出深深的情欲,体液交换中唇瓣已经染上晶莹的一层水膜,喉结滚动做出色情的吞咽。 寂静的房间只有二人唇齿交缠,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 明恻被压在床上承受情欲滔天的亲吻,来不及咽下的涎水呛得轻咳,眼角逼出湿咸的液体。 他仍不敢睁眼确认,却还在挺动胸膛放纵迎合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的危险源头,宁愿在一片黑暗中沉沦下坠,逃避这只是一场逼真梦境的可能。 明犀放过他任人摆布的唇舌,明恻还张着嘴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肩膀带着紧实饱满的胸腔都在随着喘息颤动。 一只手臂无力的抬起羞耻的轻搭在眼前,流出的津液沾湿脸颊,好像正在经历难耐的色欲凌虐。 明犀伏在他身上气息不稳的粗喘,不知不觉间唇瓣也变成危险迷人的殷红,倏地发出一声挑逗的轻笑:“哥哥这样很美。” 她一下一下轻啄明恻暴露的身体,时不时吮吸舔弄,离开时发出‘波’的声响:“真可惜哥哥不能亲眼看到。” 她随后滑动放在明恻耳畔的手,虎口为他擦拭脸上未干涸的津液。 向下顺着锋利的下颌,血管炽热跳动、修长健硕的脖颈,柔软贴肤的上衣早就被解开,松垮压在身下,一层薄汗渗出沾湿成熟诱惑的身躯,恢复气色不再惨白透明,皮肤冷白细腻在情动下浮现出香甜的粉意。 锁骨突出肌肤上下起伏,一路抹到丰硕匀称的胸肌,两颗粉嫩羞涩的红豆怯生生挺起,明犀恶趣味的捻捏拨弄,在满意听到呼吸一滞发出呜咽声后拇指按下。 明犀沾着津液微凉湿润的手向上,拿开明恻遮住自己的小臂,拂开额前凌乱的碎发,耐心的亲吻他额头发丝、眉心鼻尖、发红的眼尾。 指腹捧着脸颊珍重安抚,吃下他眼角濡湿泪迹,额心相贴鼻尖碰到一起低声诱惑: “哥哥,看看我。” 她另一只掌心还放在明恻身上四处游走撩拨,清晰地记得每一个敏感点,把玩肌rou放松后绵软的胸rou,划过紧实的腰腹探入衣裤。 明恻咬着自己下唇不肯发出声音,侧过身子想把自己埋起来,试图靠装死逃过即将面对的现实,搭在头顶的小臂肌rou绷紧,指节用力牢牢抓着床单。 却已经从后颈充裕餍足的反馈猜到什么,咽下一声酣然喟叹。 身下男人还在倔强不肯应声,然而早已在发情中立起来的下体硬地发烫,马眼渗出清夜沾湿一片布料,出卖主人的艰难隐忍。 明犀指节薄茧轻慢揉搓他光滑的guitou,指尖划过冠状沟,引起明恻一阵战栗,yinjing握在明犀手中抽搐跳动,爽地全身过电一般酥麻: “呃啊~别……” 明犀细密温柔的吻还持续落在明恻脸颊各处,他半张脸埋在枕头,那就专注对着自己的侧脸,盖章标记一样痴迷的四处温存厮磨,手中却粗暴不留情的握着他重重撸动: “哥哥,哥哥……看着我,看着我。” 心中多年的火和昨天明恻昏迷不醒的样子让她失控,迫切需要清晰肯定的回应,好确认真实完整的明恻就在这里,满满填充空洞的心脏,粗俗的秽语不断折磨二人之间迷乱的氛围。 “哥哥不想见我了吗,可我很爱哥哥,现在就想把哥哥干死。” 明恻压抑在喉间的呻吟终于难忍,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明犀埋头亲吻的额上,烧起来的温度和着明恻控制不住的信息素席卷。 满屋子四散相互试探的雪松和寒霜,终于在主人的默许下彻底交融,精神力沸腾起来,深入四肢百窍的精神力交合缠绕,直接灵魂的高潮在双方脑中炸出烟花。 然而这样的示弱没有换来怜惜,不能阻止她继续刺激脆弱的生殖器。 明犀喘的更重,红着眼被唤起原始野兽的欲望,不断寻找亲吻的嘴下凶狠,在明恻脖颈锁骨留下鲜红的印记。 双重的剧烈快感让明恻失神颤栗,一股股热意从大脑涌向心脏汇聚在身下被人撸动的yinjing,他看到漆黑的眼前出现白光,无助地扭动腰肢要脱离明犀的掌控: “唔唔……小犀,停、停下,我要到了……” 明犀闻言更加兴奋,单手翻过明恻把他侧躺的身子正过来,双眼狼一样发出攫取视线,捞起双臂按在他头顶。 单腿跪着压住他不安分挣扎的双腿,居高临下打量着浑身泛起情欲的潮红,眼尾又渗出生理性泪水,张开嫣红滴血的嘴颤着唇喘息,裤子褪到膝弯不着寸缕的明恻: “哥哥知道我是小犀吗,怎么不睁眼看我?” 她没有松开手中颤巍巍抽动,急需发泄的yinjing。反而张开手掌握紧前端摩挲,拇指堵住不断分泌清夜的马眼,语气温柔轻抚他红肿的嘴角: “不射出来好不好,哥哥不乖,让哥哥的jiba就这样硬着好不好。” 手指顺畅无阻伸进口腔搅弄,明恻在一片漆黑中沉沦,好像听到海妖低声诱惑: “哥哥愿意吗?” 明恻什么也说不出来,要被侵袭的快感逼疯,脑中一片混沌,只记得身前欺负自己的人是他的爱人,可她让他难受极了。 一个心不上不下既像在水中痛苦窒息,又像置身极乐之境享受无边爱欲,只想永远被她玩弄掌控。 明犀还伏在他身上舔弄胸前敏感的茱萸,沾满水淋淋的津液暴露在空气中,只这一出温度降低的触感分外明显。 “不要弄了,小犀、小犀……太过了……” 而下身硬的发胀却被堵住出精口不说,明犀甚至分开他的双腿,用膝盖抵弄睾丸延至隐秘的后xue,冷硬的布料磨蹭中吸干粘腻的分泌液,下体失去了水润的保护,布料显得太过粗糙,磨得更加酸软不已。 “哈啊~小犀,我放开……” 想射的欲望占据上风,明恻无法思考更多,再也无法忍受极致快感带来的折磨,抬腰挺起胸膛送入明犀口中供她品尝。 明犀被他终于开始主动的动作深深取悦,放开压着他的手腕,轻抚分明的指骨十指交握,牙尖轻轻研磨,声音带着含糊粘滞: “哥哥分明很喜欢。” 明犀想要向他索吻,不料被迎上来的人抱了个满怀,明恻紧紧抱着她的腰不撒手,发丝凌乱埋进她颈窝,浑身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一低头就能看到瓷白浮出大片粉意的脊背,弓着身子弹性紧致的肩胛骨,随着明犀手指数过脊骨起起伏伏,但凡落指的肌肤都在不受控制的颤动。 她轻笑低头亲吻明恻的紧绷的肩膀,染上得逞的笑意想要接着挑逗明恻,却隔着衣服感觉到颈窝传来冰凉的濡湿。 明恻在咬着她的衣服无声哭泣,一双长睫泫然挂泪,漂亮的眼睛被弄得双目无神,大颗大颗滚落小珍珠,鼻尖也酸涩发红,可还是死死搂着她不肯放开。 明犀心脏蓦地一紧,再汹涌猛烈的兽欲都随之而退,被明恻眼泪吓得不敢再放出来。 她松开堵着马眼的手指,yinjing又涨又硬,明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耸动着尽数释放在明犀衣服上。 明犀连忙覆上,配合他轻轻撸动几下让他射干净,明恻整个人都沉浸在迟来的高潮中痉挛抽搐。 明犀抚拍他颤抖的脊背,被他的眼泪慌了神:“别哭,别哭哥哥,射出来了,已经射出来了,乖。” 语无伦次的轻哄闷着头不吭声的人,刺激的太狠,发泄过一次的yinjing还是硬着,夹在二人紧贴的身体中间。 小腹被沾湿传来温热的粘腻感,腥咸带着寒霜信息素的味道弥漫。 “哥哥别哭,是我错了,下次不玩了。” 明犀还在搂着明恻道歉,给他搭好冷落在床上的上衣,捧起挂满泪痕的脸轻啄,指腹擦拭发红的眼眶:“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 在明恻抿着嘴摇头中又问:“现在好多了吗,告诉我还有没有不舒服。” 明恻还使不上力的手轻颤着抚上她脸颊,细细描摹眉眼间的情意,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实存在: “你是真的吗?” 放缓的语气仿佛是怕吹走一根漂流的羽毛。 “怎么会是假的。” “哥哥都见过哪些假的?” 明犀笃定轻柔的话,和搭在身后一下一下拍打的触感同样真实有安全感,明恻眼眶又开始泛红,要掉不掉几颗泪珠:“有很多。” 明犀从前就见不得他难过,现在埋藏了这么多年的亏欠,更无法忍受明恻再有忧郁的情绪,当即收紧放在他腰侧轻拍的手臂,力道要把人嵌在灵魂中融为一体: “以后不会有了,我保证” “再也不会了。” ...... “小犀。” 无言的沉默之后明恻叫她。 “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看到明犀慌张的摆弄他身体确认,恨不得立马叫医生过来,明恻弯了弯眼睛清浅的笑:“很想你。” “但我很庆幸你是因为选择离开,而不是真的遇到危险。” 明恻何尝看不出明犀眉宇间夹杂的忧虑,缓过短暂的重逢愁绪后,他开始恢复从前那个,在明犀面前永远温和沉稳的哥哥。 早在从那次通话中就意识到了横亘在其中的隔阂,他不希望永远以这种歉疚对方的方式生活,选择在最开始就把话说清。 明恻想:我和她会在一起一辈子。 所以他们以后还会有很长的时光,不能让这八年分离,变成深不见底的沟壑,吞噬蚕食彼此之间最初的相伴相惜。 明恻语调温和,把反复斟酌一遍又一遍的话讲给明犀听:“最初见到贺祛的时候,我看起来很生气,但其实不是,我真的,并不怨你。” “我只是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