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困兽(高H/强制/虐身/初夜/失控)
这是在给她打预防针?她皱眉,看来心理测试上耍的小把戏被发现了,压力测试又是什么东西? “把这个喝下去,然后躺到那边的椅子上。” Zero看了一眼那瓶口服液,警惕地没有接,“这是麻醉性药物吗?” “有一些麻醉成分,怎么了?” 她对这种药物很抗拒,曾经有段时间,她被这种药物控制过,“能不喝吗?会伤害神经。” “剂量我都把控好了,不会伤到你珍贵的大脑。”Cyril没想到她会讨价还价,但还是简单解释了。 她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喝了下去,然后躺到了接满精密仪器的椅子上。 Ghost和Keegan在Price这边开会,散会时,医疗组的人敲门进去,“上尉,博士那边让我来通知您一下,压力测试已经开始了。” “我知道了,让他注意分寸。” “是,长官。” “压力测试?谁啊?”Keegan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嘴。 “Zero.” 此话一出,Ghost和Keegan都顿住了。 Keegan有些惊讶,“怎么回事,为何要对她进行压力测试,她都没接受过训练,Cyril是疯了吗?” “Cyril说Zero心理状况不容乐观,但她巧妙的通过了心理测试,为了得到真实的结论,不得不采取非常规手段。” “上尉!这不是乱来吗?”Keegan难得情绪有些失控,在Price面前失了礼数。 Ghost听完二人的对话,不作停留,直接往医疗组的方向走去,杀人的心都有了。他才不信Cyril的这些鬼话,他就是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所以想通过这种方式找回掌控,那个该死的法国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压力测试从来都不是闹着玩的,他当年都差点没死在那里,还是接受过训练的结果,那小孩怕黑怕得都不得了,怎么能接受那种魔鬼测试。 Keegan也追了上来,神情同样十分凝重,他也十分清楚压力测试是什么鬼样子。 药物很快起了作用,Zero已经有些晕晕乎乎,残留着不多的意识还在艰难的思考,不是单纯的麻醉性而是致幻性药物吗,该死! 她两手交叠地躺在仪器之中,沉浮在意识的苦海中,Cyril在诱导她经历各种痛苦、两难、悔恨的场景,她都凭着最后那丝意识拼命回避着,告诉自己这些全是假的,不要被骗了,但也快要到极限了。 Ghost和Keegan不顾阻拦直接冲进了Cyril的观察室内,Ghost直接拔出手枪对着他,“停下,你是想玩死我们的新人吗?” “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放心,我会悠着点的。”Cyril不以为意,然后又cao作了一个指令。 Keegan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指标,也拔出了抢,威胁道:“她的心率都快爆表了,你还说你悠着点来?给我停下!” 耳边如鬼魅般的声音消失了片刻,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她捏住左腕的伤口,强迫自己清醒一些,这只是测试,而只要是考核类的东西,自己向来都能做到最好,不可能栽在这里。 那个人笃定她过不了压力测试,她偏不,只要是测试,还没有她过不去的。 想激发她的心理阴影?笑话,也不看看她进队的时候叫什么——Shadow,她自己就是阴影。想到此处,她思绪渐渐清晰,神情也犀利起来,尽管放马过来吧。 她知道他正在某个地方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自己是困兽,而他是那个掌控他的主人,但她很清楚,也有把握,他无法通过这种方式拿捏她。 她讨厌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两手紧紧相握,就像上次在电梯里,Ghost握紧了她的手。想到这里,她逐渐平静下来,是啊,眼前再黑又能如何呢,她仍在基地之内,Ghost也在这里,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奇怪,心率慢慢正常下来了。”按道理说,压力测试都是逐步升压,越到后面让人越痛苦越难受,Zero种种异于常人的情况让Cyril无法理解,如果说心理测试可以糊弄过去,那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Ghost直接上手掐住了他,“我说了,停下!”手上也加大了力度。 “知道了,放开我。”Cyril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奋力挣扎,按下了停止按钮。 Ghost甩开他,转身进了cao作间,扯下贴在Zero身上的电极片,然后将她抱在怀中,Keegan则是用枪顶着Cyril,以防他又玩什么把戏。 Zero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强打着精神睁开了眼,眼前的幽灵面具让她安心。 Ghost见她醒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 她宕机了四五分钟,Ghost也没催她,就这样抱着她不动,等她清醒。 她环顾四周,看到了Keegan,以及被Keegan指着脑袋的罪魁祸首Cyril,意识也逐渐清晰,然后,她盯着Cyril,笑了。 “就这种程度?继续啊?” 还能放狠话,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Ghost悬着的心落了地。 Cyril看着胜利者对他一顿嘲讽,然后就被Ghost抱了出去。 他第一次觉得有些挫败,但这种挫败并没有让他感觉不悦,反而,他现在十分兴奋。 Keegan也收回枪,“她通过了吗?” “从结果上看来是这样。” “结果上?”Keegan听出了言外之意。 “我只能说,Price的眼光的确毒辣,你们S队又来了个不得了的人。”看着Ghost的背影,不禁感叹:“原来Ghost也会紧张?” “他只是看上去不近人情,但最护犊子,要不是Price的原因,他真的会杀了你。”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拿枪指着我。”在基地里,能被Ghost与Keegan同时用枪指着脑袋的,此等殊荣,他怕是第一人了。 “S队好不容易涌入新鲜血液,她很有趣,我很喜欢她。而且连Ghost都知道对小女孩要绅士一些,你这位贵公子还需要人教吗?” “你真的没事?”Ghost怀疑地看向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泥的小孩。 “感觉身体有点麻,没力气。”舌尖都是麻的!妈的!他给自己下了多大剂量的致幻剂,这就是他所说的对剂量有所把控?要不是她现在动弹不得,刚刚也想拿着枪顶着那个破医生的脑袋。 Ghost本来想问她的测试内容是什么,但又怕勾起她不必要的回忆,组织了一下措辞,问道:“你怎么撑到现在的?” “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是他在误导我,类似于他对我进行催眠,但没成功。” “你还有自己的意识?”她的表述让他有些意外。 “有一点。” Ghost皱眉,按道理说不应该,难道她有抗药性?还是说Cyril调整了药剂的浓度? 抗药性?她年纪还这么小,从哪能接触到那么多麻醉致幻性药物?应该是后者,那只能说明Cyril还没有他想得那么丧心病狂,可能是因为Price对他进行了严辞警告。 “以后离Cyril远一点,他就是个疯子,所有人在他眼里和小白鼠没有本质区别,都是实验体。” “知道了。”她也觉得Cyril有病,难得同意了一次Ghost的看法。 Ghost将她抱回她的床上,这时候Keegan拿着一瓶水进来了,拧了瓶盖凑近她嘴边,“喝点水,能快点让药劲过了。” Zero抬不起手,只能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谢谢。” Ghost站在一旁,双手环胸,看着二人的动作,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睡觉吧,睡醒了,药效应该也过了。”Keegan帮她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头,眼神示意Ghost和他出去。 二人走到门口时,Keegan打算关灯的手被Ghost拦了下来,见他摇头,他也就放下手,关上了门。 “Cyril那家伙,恐怕心里还是觉得Zero没通过测试,我们得防着他点。” “他再敢来找小孩麻烦,我会卸了他的胳膊。”Ghost毫不掩盖他的杀意。 “是得让他尝尝苦头,手都伸到我们这里来了。”Keegan回头看了眼被关上的门,回想着不能动弹的Zero,他现在也非常不愉快。 机械的爆炸声,炮火的轰鸣声,人们的哭喊声,火焰的噼啪声,警报的尖锐声…… 刚刚测试时在她耳边环绕的声音此刻又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栋栋房屋被轰炸,变成一片片废墟,随处可见的惨状,她被包裹在火舌之中,肌肤被烧灼,但她甚至喊不出声来,浓烟吞噬着她的口鼻,直下肺叶,让她窒息。 好痛,好痛苦。 实验室里是通过仪器对神经的刺激造成的实感模拟,此刻是她的大脑留下的记忆影响了神经,造成了实打实的痛觉。 梦里,她奋力爬出火堆,现实,她睁开了眼。 她坐起身,浑身早已湿透,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觉很不舒服,于是她强忍着残留的灼烧感起身,走向了浴室。 Ghost一直盯着她,她这次睡得很老实,注意到她醒了,从监控中看似乎没什么异常,稍微松了口气。 冷水倾泻而出,但却没有带去焦灼感,她冻得直发颤,但皮肤上的灼烧感也不是假的。手腕上的绷带被打湿,伤口碰到了水有些疼,她发觉痛感会让她好受一些,心里有了主意,但很快又被她摒弃了,自从上次Ghost发现他自残过后,她能接触的一切刀具都被他管制起来了,她根本没有机会拿到刀。 可是真的好想发泄,她一直觉得生理上的痛苦比心理上的要好受得多,这也是她自残的根本原因。 “若你之后还想自残,不如来找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极致的痛苦。” 他想到那个戴着幽灵面具的男人,当时他是这么说的。 虽然他看着的确很凶,但最近与他相处下来,能感觉到他对自己还算是贴心,自己需要他的时候他都在身边。 找他吗? 怎么让他对自己动手呢?惹他生气? 自残那次他就很生气,这次该怎么激怒他? Ghost见她进了浴室后半天不出来,只能听到淋浴的水声,担心她出事,站起了身,却发现她又出现在了监控之内,穿着宽大的T恤,拿着毛巾擦着头发。 她的头发齐肩,平时基本就是扎个低马尾,见她擦完了头发,开了门。 然后,自己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Ghost关上显示器,然后去开门。 Ghost刚开门,她就扑进怀中隔着面罩在吻他。 他一把推开她,不可置信,“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已经上手开始解他的腰带,很烦躁地问她:“做不做?” “什么?”Ghost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手。 “做不做?”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尽显疯狂。 天杀的Cyril,当时就该崩了他。 Ghost看着眼前衣衫不整,两条大腿裸露在外的Zero,第一反应是她被那个混蛋刺激过头了,那孩子不该露出这种神情。 “你清醒些,好好看看我是谁!”他拍了拍她的脸,试图唤醒她的理智,却没想到她一把抓着自己的手,像小猫似的在自己的掌心蹭了蹭,“我知道,Ghost.” 她眼神迷离又懵懂,Ghost不否认自己恍神了片刻,但他还是耐着性子,拨开她乱摸的手,“你这是药物作用,导致神智不清,给我回去好好睡觉,睡醒了就好了。” Zero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有些急躁,又问了一句:“你到底做不做?” “回去睡觉!”Ghost低声喝道,太阳xue处都有些发疼。 “不做算了。”她撅着嘴,也有些生气,既然他不愿意,Keegan应该可以帮自己。 Ghost以为自己的训斥起了效果,却见她光着脚,朝着与她房间相反的方向走,一把将她拽了回来,“你往哪儿去?”脑子被药坏了?分不清方向了? “你不愿意,我换人就是了,我去找Keegan帮我。”她努力想挣脱他的束缚,但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她甩不开。 “Keegan?”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Ghost,原来在她眼里,他与Keegan谁都可以,想到此处,他那里该死的硬了,见她还在挣扎,怒意更甚,直接将她扛了起来带进房内,锁上了门。 被扔到床上的那一刻Zero整个人还是懵的,就见Ghost欺身将她锁在了身下,隔着面具,他的眼神就像猎手抓到了猎物,狂热、野性、绝不松手。 没有前戏,没有温存,Ghost套上了套子后就直接插入,想着让她长长记性,却发现她也有点湿了,但那里依旧很紧,他只能一点一点侵入,她一只手臂遮住双眼,也不看他,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着,当他的yinjing全部进去了之后,她感觉下体被撕裂,痛得想死,浑身都在发抖。唯一的好处就是真的因为痛,似乎没那么热了,反而比刚刚好受很多。 Ghost闻到了血腥味,以为是她手腕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检查了一下发现不是,立刻意识过来,低头一看,停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他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第一次?” 该死,他想起她的档案上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情感经历,只想着教训她,但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 “继续。”Zero忍痛说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他抓着她挡着眼睛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追问让她有点不耐烦,本来就已经痛得要死了,现在卡着更难受,“这重要吗?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Fuck!Ghost低咒着,十分懊恼,他忽略了这点,给了她一个十分糟糕的初夜体验。 现在他进退两难,无论怎样做她都会很疼。 本来只是热得难受,好不容易痛得她失去热感,现在变成了双重折磨,她真的想骂人了,有些生气地催促着:“你磨蹭什么?到底做不做?” Ghost咬着牙,他也难受得不行,但更怕她疼,“我现在动,疼都能把你疼死。” “无所谓,越疼越好。” 他以为她在放狠话,但看到她的神情又不是做假。 她故意找到自己,惹怒自己,原来是为了伤害自己。 和上次她说有本事掐死我的眼神一模一样,璀璨地闪着挑衅的光。 该死。 但这个眼神,他喜欢得要命。 “既然是你自找的,那就好好给我受着。” 虽然说着狠话,但他动作明显轻柔了下来,观察着她的神情,先小幅度地慢慢抽插。然后又摘下手套,探到她衣服之下,抚上了她并不算丰满的胸部,轻轻揉捏着。她被上下其手,有些受不住,咬着手指关节,被他发现后拨开,随后他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嘴中,任她啃咬舔舐,还时不时捉着她的舌头玩。 他的体温微凉,碰触到她的皮肤时,短暂地给她带来一丝凉意,然而,得而复失对她而言又是一种折磨。 “Ghost,你能不能脱了衣服抱着我?我好热,你好凉快。”她微喘着把诉求说了出来,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撩人。 Ghost居高临下看着她逐渐迷离的眼神,很快回应了她的请求,还把她也脱了精光,然后上身压了下去,和她紧紧相贴,这样的姿势让他进的更深,她痛哼了一声,Ghost听到了,yinjing又往外撤了点。 她的体温的确比他高一些,也能感觉到她很贪恋自己的温度,两只手还不老实地在他背上摸来摸去,这无非又是在给他点火。 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轻声问道:“现在还是很疼吗?” “没那么疼了。”也没那么热了,慢慢变得舒服起来了。 他眼神暗了下来,暗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听着她的喘息声慢慢变成呻吟,痛感转化成快感,终于她难耐地喊着他,“Ghost,你慢一点。” 他看过去,她的眼镜镜片上布满白雾,实在是有些碍事,于是他摘了下来,欣赏着她临近高潮的眼神。 Ghost的体力比她想得要好得多,她被他不停冲撞着,已经去了一次,浑身痉挛,但Ghost没有放过她,不知疲倦地在她秘处耕耘,她连连求饶,但他恍若未闻,直到最后,求饶声也被冲击得支离破碎,终于,在她啜泣声中他射了。 但并没有结束,Ghost重新换了个套子,将她翻过身,用枕头垫在她的腹部,Zero意识到她是真的惹错了人,吃力地往前爬了两下,被他拽着脚踝拖了回去,“这才哪到哪,想跑?” “Ghost!”她又喊他,但他不吃这套,于是她换了叫法:“中尉!我错了。” “错了,”他笑道,“是错了,所以要给你点惩罚。”他用腰带反绑住她的手,托着她的腰,又将他下身的庞然大物塞回了她体内,这次明显比上次顺畅很多,后入的姿势还能进的更深,刚刚顾及到她是第一次,稍微放了点水,但这下他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继续。”他目光灼灼,似乎永不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