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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帕森斯今年唯一破格录取生。最后,在“舒迦”后面打一个空格键,接上“骆知简”三个字。一切都清晰起来了。原来舒迦从一开始就在把他当傻子。对骆家三人而言,骆知简不过是一个落荒而逃的逃兵,生死都不在乎了,又怎么会去时刻关注他的一行一言一举一动?——更不可能将他和舒迦联系起来。他甚至以为,那个记忆中的小男孩早已经不在人世了。他从小就讨人喜欢,却总有一个老人对他冷眼相待,偏偏护着那个小男孩。他原本在小学风生水起,却因为那个小男孩的入学,变得不再受老师喜爱。就连他引以为傲的成绩,竟然都被那个小男孩轻而易举打败。他已经这么努力地活成了一尊丰碑,为什么骆知简还是阴魂不散?!骆知书不甘地一拳锤下,书桌上的咖啡四溅,染上他雪白衬衫的心口。——是他疏忽了。第二天,舒迦接到了骆知书的电话。她知道骆知书一定会来找她,却没想到这么快。不必再塑造单纯大小姐的形象,舒迦套上她宝蓝色的大衣,蹬着气势十足的尖头高跟赴了骆知书的约。依然是之前那一家私房餐厅,依然是窗边最一览无余的街景,舒迦毫不客气地拉开椅子坐下,手中的羊皮包立在膝上,一副不打算久坐的模样。骆知书自然也看出来了,只抿着手中的咖啡,心平气和地问道:“你和骆知简认识?”“嗯。”“睡过?”“不劳您费心。”骆知书大笑一声,将咖啡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舒迦,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舒迦眨着无辜的双眼:“是么?我也一直以为你很聪明。”“舒迦,”骆知书十指交叠放在下颌,声音中似蛊惑似威胁,“你也不过是个小三的女儿,人脉不如我,阅历不如我,除了姓舒,你没有任何可以和我抗衡的力量。”“是吗?”舒迦复制着他的姿势,同样微笑着说,“可就算如此,你不还是要来跪舔我吗?”插入书签第二十八章晚间八点,舒家客厅。“爸爸,”舒迦挤在恩爱的夫妻之间,甜甜地喊着,“我明天想跟你去公司逛逛。”舒建新左手摸着女儿的马尾,右手给妻子喂草莓,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一有事相求就叫我‘爸爸’,说吧,你怎么突然对公司感起兴趣来了?”“我好不容易有一天休假,这不是想近距离和你呼吸同样的空气嘛。”饶曼嫌弃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警告道:“你可别捣乱啊,公司可不像家里能让你胡来。”舒迦笑嘻嘻地蹦下沙发,浮夸地福了福身:“嗻。”*****第二天,舒迦从衣帽间最里层翻出了一件从未穿过的黑白职业裙装,戴上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低调地乘坐出租车来到舒曼集团总部。虽说富二代圈子里流传着舒迦诸多子虚乌有的黑历史,但她毕竟是舒家唯一承认的千金,更是当家人最宝贝的掌上明珠,无论是集团员工还是亲戚长辈,对她都存有一分敬畏之心。早上十点半,早已过了九点的打卡时间,前台见一个陌生的身影走了进来,下意识拦下她:“这位女士,请您出示您的员工证件。”舒迦微愣,大大方方地摘下眼镜,笑着说:“jiejie不认识我了吗?”“……啊!”前台回忆了半晌,终于想起了这位鲜少在公司露面的大小姐,“舒小姐,您是来找舒总的吗?”“嗯,我爸爸让我来找……”舒迦忽然蹙眉,一副困扰的模样,“糟糕,我忘了他是干什么的了。jiejie,你能帮我查一查吗?”见她楚楚可怜的小脸蛋,前台险些红了脸,连忙打开员工记录簿问道:“可以可以!你知道他名字或者什么信息吗?”“我只记得他好像叫……骆知书?”前台恍然大悟,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果然是来找他的啊……”告知了骆知书的职称与办公室,她压低了声音,“舒小姐,我八卦一下行吗?那个骆知书真的是传说中的驸马爷吗?”舒迦不悦地提高了分贝:“驸马爷?”“是啊是啊,大家都这么说,说他是‘空降家族企业的驸马爷’。”“这样啊……”舒迦低垂眼睑沉思片刻,笑了出来,“他是不是驸马爷我不知道,但驸马爷的确很有可能姓骆。”前台一脸茫然。舒迦重新戴上眼镜,朝前台甜美地挥手:“谢谢jiejie,工作愉快。”乘坐员工电梯上了九楼总裁办公室,舒迦漫不经心地和舒建新打闹了一阵,眼神就开始不住地往手机上飘。“迦迦,你在盘算些什么?”舒建新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拍拍她瘦弱的肩膀,“不要做太出格的事情。”“舒先生,您为什么和令夫人一样对我不放心呢?”舒建新听着她终于恢复正常的语言能力,大笑着摆手:“我可没有不放心,我就是太放心你了。”舒迦吐了吐舌头,忽然翻身捏起了舒建新的肩窝,试探着问道:“舒先生,我问您啊,你们上流社会商业人士最怕失去什么?”话题陡然趋向正常,舒建新反应了三秒,仔细思考着:“嗯……对我而言,应该是家庭,毕竟钱已经花够了。不过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应该是前途吧,或者说地位。”舒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嗡——手机忽然一阵不停息的震动,舒迦瞟了一眼锁屏界面的消息,抓起手包就往外跑,不忘匆忙中送给舒建新一个goodbyekiss。从楼梯间向下飞奔两层,舒迦推开财务部的大门,朝部门秘书娇羞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爸爸让我来找骆知书,请问他在哪个办公室?”秘书从她眸中的闪烁读出了八卦的味道,指着其中一扇门坏笑道:“就是那间。不过他刚刚有事出去了,你可以先去里面等一等,需要咖啡还是茶呢?”“不用不用!”舒迦佯装羞赧地摇着头,咬唇道,“我就等他回来跟他说句话就走,不用茶水了,谢谢jiejie。”说罢,手足无措地躲进了骆知书的办公室。骆知书的办公室将百叶窗遮得严严实实,但舒迦却能听见屋外传来的阵阵碎语,无非是“驸马爷”三字。她无暇顾及这些虚无缥缈的名头,摘掉眼镜,跪在办公桌前目的明确地翻找起来。没有,没有,还是没有。所有抽屉和柜子都已经被她翻了个遍,而舒曼的普通办公室又向来没有自备保险柜的传统,竹篮打水的舒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