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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拘谨地搭在膝盖上,活像那刚上私塾的孩童。“怎么,没坐过凳子?”顾隰将他的手拉下来,好笑地道。霍十方诚实地摇摇头。顾隰想了想似乎的确是,他跟随自己两年来都是在暗中行动,极少有见光的时候,别说坐椅子,稳稳站在地上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便笑道:“那就好好给本侯坐着。”***断庄屋舍都位于半山腰,落日前的清风习习带来阵阵凉意,叫人好不舒服。饭点的时间一到,宾客们便成群结队地涌向那会客堂饕餮。顾隰的厢房名曰相见欢,沐瑾予这名字给玉君侯住也是颇有寓意。如今朝廷与断庄合盟,对双方都是有利无害,而玉君侯与沐庄主的周旋在其中功不可没。会客堂离相见欢也就数十米垂直山路,顾隰一身青衣踏上那石板上路,笑意盈盈如同踏青,而霍十方则在一旁小心地握着剑如临大敌。事实证明后者这般警惕完全是有道理的,二人散行到一半便觉背后有杀气如同猎猎寒风针扎而入——顾隰眼眸一暗,但面上依旧是悠游自得,不动声色,倒是一旁的霍十方提剑而起,指尖的灰色灵光喷薄而出,将身后的袭击粉碎得灰飞湮灭。出手人见霍十方武功之深,要对抗胜算基本没有便打算收起逃遁,但后者哪会这么放过他,弹指一挥间,剑破薄暮苍冥直抵咽喉,如同冷凝的空气,来无影而已悄然降临。顾隰没有回头,只顿住了脚步,低首随意摘下山间的一朵日渐花握在手心,轻闻那淡淡的清香,幽幽开口道:“看来路掌门对本侯是念念不忘。”“哼,”路寄悠凌厉地看着举着剑的霍十方,轻笑道:“走狗少恶心,少用迷惑狗皇帝的那一套来糊弄我。”“噢?”顾隰回眸一笑,示意霍十方放下剑来。后者便刷地一下放下长剑,而后乖乖站回顾隰身边。顾隰拍拍霍十方的头示意莫要随便出手,然后继续问道:“本侯怎么就迷惑陛下了呢。”路寄悠嘲讽的笑意更深:“你以为武林中人都似那狗皇帝般贪恋男色不成?你用色相控制了狗皇帝,现在企图控制整个武林,简直是痴心妄想。”“噗。”顾隰忍不住笑出声来,身体跟着轻颤:“真是好笑,你们这破武林有何好稀罕。就算程盟主跪下来拱手相让,本侯也懒得要。”“无礼!”路寄悠听闻顾隰竟然拿程傲来调侃,虽他并非三清道派的人那般忠心耿耿,但对朝廷的人却是同仇敌忾,气得挥鞭相向。顾隰不紧不慢地以手对抗,熟练地瓦解了其中的七种变化。他甚至握住了那长鞭,像钓鱼一般地将路寄悠拉过来——两人距离之近,甚至可以看清对方每一寸神色的变化,内力的比拼也显而易见。“怎么,本侯说的有错。”顾隰笑得依旧风轻云淡,语气却在下一瞬冷不防低了下来,带了警告意味的阴狠,纵使是路寄悠听得心中也毛骨悚然:“听着,本侯对这破武林没甚兴趣,但若是妨碍到陛下的旨意,本侯必不会手下留情。”言罢,他笑靥如花地放开了路寄悠,两人倏然后退数十丈,在天色已暗之时已然看不清彼此的神色。顾隰轻笑,手中的日渐花刹那间粉碎了一地,眯起的眼眸中满是轻蔑与嘲弄,道:“十方,我们走。”一走进会客堂,顾隰便能察觉到武林人的异样目光。他扫了一眼四周,不出意外地看见微生逆身旁位子还空着,便走过去坐了下来,同时点了点身旁的位子让霍十方坐下。“小倚青在武林真是赫赫有名。”微生逆冷不防来了句调侃。“向来如此,阿逆言过。”顾隰神情自若,而后举起一杯酒便朝沐瑾道:“庄主,本侯敬你。”而沐瑾也不彬彬有礼回敬,看得武林中人皆是目瞪口呆,看来朝廷和断庄的合盟已是大势所趋。顾隰拨拉了几下菜,似乎完全无视满桌的武林各门派掌门,对沐瑾道:“庄主呀,本侯听闻山顶有一叫流珠的果,乃断庄独有,人间美味,可否是真?”“侯爷所说不错,只不过这果长在断庄顶上的千齐潭底,采摘极为困难。虽是美味,但庄中也极少派人去采,即便采出来了,也是酿成干果。”“为何是干果?”“不瞒各位,这流珠在采摘后一刻钟便开始质变,故要想尝鲜必须在这时候内食用。通常庄中都是将其存在密瓶中,做成干果以售卖。”在桌人听闻都纷纷点头,似是跃跃欲试。沐瑾见后不禁笑道:“各位若是想去千齐潭底一试究竟我并不反对,但这千齐潭在山顶冰寒无比,即便入了潭中,但其中的千回百转九曲回环可是极易让人迷失方向,恐怕在找到流珠之前便失了方寸——若是有人这般,恕沐瑾不能出手相助了。”顾隰听闻,嘴角笑意愈深,眼珠子咕噜噜地转起来,谁知又在打何主意。☆、断庄避暑2作者有话要说: 老规矩,需要的移步@空xu二爷东厢。炎炎夏日令人昏昏欲睡,每一声蝉叫都想是催眠。厢房内点着冰凉的薄荷,满室冰雾缭绕着竹榻上的红衣男子,云中雨中,恍然若梦......微生逆迷茫地拨开林中云雾,眼前是一片静谧的温泉,袅袅热气如丝如缕,星星点点的萤火虫闪烁着灵动的光芒,隐隐约约中看见一名衣着单薄的男子站在水中......微生逆皱起眉头,挥袖散去那温泉的热气,眼前的身影越发清晰:“师父?”对方仿佛听见了微生逆的声音,他微微侧过头,水雾弥漫中,出尘的容颜如梦似幻,仿佛不可触及的天神,似近却远,似有还无。微生逆皱起眉头直接用轻功飘入水中,真切地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儿,他立即脱下外衣披到谬音身上,不悦地责备起来:“怎么浑身湿透站在这里?”谬音一动不动地望着微生逆,繁星般的眸子柔情似水,嫣红的嘴唇勾出一抹诱惑的淡笑,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微生逆的嘴角。如同被电击一般,微生逆浑身一震,压抑了许久的爱从心底直窜上脑门,连声音也沙哑而低沉:“师父.....”“不想吗?”谬音暧昧地浅吻着微生逆的脸颊。微生逆只觉喉咙干燥得要冒火,他眼神一沉,利落地把谬音压到水边的一块石榻上,解开那被湖水浸湿的丝衣,温泉出浴的身子柔滑泛红。美人木簪“叮咚”掉下,如瀑发丝幽然垂落,丝丝缕缕如情缠绕.....叩叩叩。叩叩叩。“微生公子?”“微生公子你在吗?”微生逆抬起头环顾这片静谧的森林,仿佛听见有人在叫自己。谬音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