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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横躺微生逆怀里,他淡淡一笑:“承,怎么了?”“没什么。”微生逆回以安慰的笑容,他吻了吻谬音的眉心,体贴地为对方拢了拢衣襟,“累就在我怀里睡会儿。”“我想陪你。”谬音露出一个暧昧的表情。“好。”微生逆宠溺地笑起来,含住谬音的嘴唇密不透风地深吻起来。深情的吻似乎带着一种令人晕眩的魅力.....沉醉得无法自拔。师父,谬音。叩叩叩。砰砰砰。“微生公子?”恍然之间,春潮消散,一份情一份爱如尘埃般弥漫而散,微生逆猛然从春梦中醒来,迷茫地环视着这陌生空寂的房间。这里是断庄。微生逆打开手掌,目光如水地呆望着掌心的一根木簪......忽然又收起手掌为拳,疲惫地敲了敲眉心。心乱如麻,已经数不清第几次梦见那人,越想忘记却越是梦魇缠身。“谬音......你要我怎么办......”“微生公子?你在吗?”又是那烦人的声音,就是这莫名其妙的声音把自己从梦里撤回来,微生逆一脸不爽地大吼:“自己进来!”门外的声音略显尴尬:“你把门锁了,我进不去.....”微生逆一脸黑气,这人简直让他发狂,竟然扰了他和谬音的春梦,还这么锲而不舍地要见自己?终于,微生逆愤怒地冲出去把门踹开:“干什么!”那是一个容貌俊逸的过苍派弟子,一声黑白道袍,腰间别着葫芦,还背着一把剑,他笑容潇洒又清朗,看到眼前只穿一身雪白里衣的微生逆,顿时脸色尴尬:“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扰你了?”“要干什么,快说。”微生逆嘴角抽搐,他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在下云修意,刚刚一小奴半路闹肚子,在下便帮他给微生公子送冰熏了。”云修意笑了笑,目光不小心扫到微生逆那的裤裆,立刻闭上眼睛开始喃喃自语些有的没的,“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微生逆顿时觉得这道长还真有趣,他驰骋风月,早已不在意这些,没想到这云修意身为男子还如此忌讳这情;欲之事。“云道长又非女子,怎会如此羞怯。”微生逆邪笑起来。“修道者,清心寡欲,非礼勿视。”云修意紧闭着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又没非礼你。”微生逆耸耸肩,“进来罢。”“谢谢。”云修意一路紧闭着眼睛,捧着冰熏跌跌撞撞地进屋子。微生逆悠哉地倚在门边,调侃地打量着云修意:“放心,我房里没别人,你还是睁眼罢。”云修意仿佛松了一口气,这才敢睁开眼睛。“对了道长,顺便帮我更衣如何?”微生逆得寸进尺地戏弄起来。“这这这.....在下.....”“来。”微生逆霸道地把自己的外衣扔到云修意的手里,然后张开手一脸冷漠地等着。云修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默默地走到微生逆面前还当真帮着更衣,他瞥到微生逆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只觉心跳加速,一下子又连忙闭上眼睛开始默念道经。“道长精通剑术?”微生逆敲了敲云修意后背的那把剑。“在下剑法拙劣,不敢说精通。”“要不我们切磋切磋?”微生逆突发奇想。“啊?”云修意惊讶地看着微生逆。“嗯?”微生逆扫了一眼云修意,迅速整理好衣服。“那请微生公子赐教!”云修意正儿八经地抱拳行礼。微生逆嘴角邪魅地勾了勾:“走,到外面去。”“好!”云修意畅快地点头。这一比试仿佛二人找到了剑术知己,二人轮流给对方喂招,一招一式半是切磋半是配合,酣畅淋漓,从下午一直打到了晚上......不知不觉中,情债已负。***山上的天气无常,刚入夜就刮起了狂风,吹着树也赶着摇曳起来。众人也都识趣地呆在房中品茶读书,不去凑这热闹。只有顾隰这闲不下心的,倚在窗边看着昏沉沉的天思索着,皱起的眉头十分苦恼。霍十方坐在今日他坐过的那把椅子上,看着顾隰的表情,嘴巴张张合合,终于出声道:“侯爷可有心事。”顾隰听他这么问只觉好笑,道:“你又怎看得出。”“侯爷凝眉时便是有心事时。”顾隰拂袖大笑,走进霍十方道:“十方果然观察得细致入微。”“侯爷是何心事?”“十方为何不猜猜。”顾隰捏捏他的脸,玩心大起地逗弄道。霍十方挺认真地思索了片刻,而后摇着首道:“属下无能。”顾隰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声:“说你笨还真是笨,连本侯苦恼何都不知晓。”霍十方听他这么一说便紧张起来,刷地一下站起,表情竟是少有的急切:“属下知错,还请侯爷相告!”顾隰叉着腰憋笑,好不容易淡定地道:“本侯苦恼的是这暴雨夜的,摘不成流珠了。”霍十方反应了好一下,才记起今日饭桌上沐庄主所说的那种果子,而自家侯爷是个好美食的主,自然不想错过这美味珍果。于是他不禁问道:“为何摘不成?”刚问完他的额头便被葱白指尖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只见顾隰有些嗔怪地看着他:“傻呀,倾盆大雨的是要淋死本侯呢。虽说可以用乾咒作护体,但未免太费力气了些,本侯可疲了懒了。”霍十方似懂非懂地看着顾隰,然后郑重地点点头。顾隰看着他无奈地摇摇头,而后似是自言自语道:“可惜了,本侯今晚还想要流珠来作夜宵的。”他说着,大刺刺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负手一挥,那烛光便融进了暗色中,整间厢房里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顾隰看见霍十方的双眸在黑暗中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忽想起数月前的那一夜在府中也是这番场景。自从上次天香楼回来那晚后,他的暖床人便多了个霍十方,他若是不进宫便在府中,时而与他亲昵些许排解时光。顾隰一直在想,自己为何就突然找了个侍卫做暖床人,更何况这与他以前的伴儿可都不是一类人。眼下,他在思索着是否让霍十方来与自己同床共枕,不过想了片刻后还是没有这番做,只是道:“本侯乏了,十方也快睡罢。”说完便褪了衣衫躺在床上,眯起眼睛,听着窗外夏雨连绵,不一会便神色迷蒙起来。恍惚中只觉霍十方那个方向动了动便没踪迹,他只觉是对方又用那无花门的匿术藏在房梁或者是哪个旮旯里去,便不再多想,任由酣甜入梦。只是终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