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青城山寨,救命恩人(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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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跟什么似的,小小的一团缩在他的怀里,粗糙而遍布着粗硬毛发的手掌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和侧边散落的一绺鬓发,她巴掌大的小脸完全被他的手掌挡住。 这是他化形以来,为数不多地与女子这般近距离接触,上一次突破,还是在七年前,不过那时候,他还没有在这青城山屈居一方,那时候似乎也有个白白软软的小粉团子在他化形之时闯进他的怀里。 每当他走火入魔化形之时,都会因体内阳气无法调和运转而燥热难耐,甚至于需要阴阳调和的敦伦之术方可缓解,不过那时候他还是幼虎,还未成年,那物事更是还未长成如今雄壮魁梧的骇人模样,所以抓了那小姑娘用娇软软的双手缓解。 这一次。 他瞅了一眼怀中的女子,耳后的一颗痣引起了他的注意,眼底滑过了一丝惊喜。也不知是不是命定前缘,不然为何过了七年,竟然还能遇见他的小姑娘。 莫说他过了这么久,依然能认出她来,那只是因为她身上伴着迷人的幽香,而且那种幽香,一旦闻到过一次,一生便不会忘记,那股香味正是从那蜜洞里散发而出,他俯身下去嗅,伸出舌头舔了舔,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隔着亵裤,他依旧能感觉到那如酒酿般熟透了的葡萄香甜,令人迷醉。 上一次是在皇宫,这一次,是在荒郊野外的青城山。 他,要准备开始cao这个娇娇人儿了。上一次就嘤嘤地说不要,一个劲地给他撒娇,这一次,她再也逃不掉了。 小姑娘刚准备睁开眼,突然两只大掌就从她的大腿内侧掰开,随后一切都在她的始料未及之间,她的瞳仁慢慢在涣散之中放大而惊异,那一股横冲直撞,直捣黄龙的异物感募地在她的双腿之间劈开了一条血路,从那蜜洞深处涌出了一股鲜红的血液,她疼得双腿直直打颤,鬼知道那东西有多硕然,她还是未经雨露的处子,如何能够遭受得住这般。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原本托住了她的蜜臀的手,多了一股湿润,抬手一看,手心那一抹嫣红之色,赫然证明了他们方才所做过的事情。这个女子,是那样的纯净圣洁,仿若从始至终都只属于他一个人,眼底滑过欣喜之色,在女子那抽噎之后毫无气力的最后一声嘤咛之后,羽扇的眼睫缓缓阖上。 痛! 最后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么禁不住cao。男人虽沉浸在那般难以言喻被蜜rou包裹的温暖舒畅之中,却也心疼起眼前小小的人儿来,即使昏迷了,那一滴晶莹的泪滴还是从眼尾滚落,他轻轻地舔舐起了那温热的眼泪,兽性爆发之时,他便成了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猛兽,浑然忘记了怀里的小人儿是有多娇,多脆弱,轻轻碰一下都能掐出水来。 ** 等到呼延离再度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床榻上,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冷冽香气,燃着的熏香也在寥寥升起。 “姑娘,你醒了。” 一个身着藕色襦装的侍女端着面盆靠近,她立刻生出些警惕来,“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姑娘请莫惊慌,奴婢并没有恶意,您被带回来我们寨里已经有三日有余了,昏迷了三日,这几日都是奴婢照料的,汤药都喂了好几盅了。” 呼延离依旧对来人充满了警惕,这里是何处,寨子?这婢女看似谦卑,可她总觉得这侍女不似寻常的下人,反而进退得体,这山野之中,还是小心为妙。“你说,这里是何处。” “姑娘你落下的悬崖,是青城崖,这青州城方圆十里之内,也恐怕只有这一个寨子。”成桃回应道。 “你说,这里是,青城寨?” 她思索了片刻才缓缓问出声。就是那个传闻中,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就连朝廷也无法奈何得了的那个青城寨?她失了智的这几年,心智都停留在孩提时期,却也记得朝廷对这山匪的忌惮,这山匪在朝廷派出的剿匪军队的攻势之下,依旧固若金汤,而且还能将这青城山在短短几年之内便收为己有,此处地势险峻,又是龙脉所在之地,易守难攻,一向都是兵家重地,被落草为寇的山匪占据,终究是一大祸患。 若不是方才被南宫袏逼退到悬崖边,撞到了后脑勺,她恐怕也不会恢复如常。 她正如是思索着,却被一个男声打断了思绪。 “我们寨主找到你的时候,你倒在一片草垛里,不省人事,若不是我们老大宅心仁厚,救了你,恐怕你那个晚上,就要沦为山中的饿狼猛兽的盘中之餐了。” 一说到饿狼猛兽,她便想起了那只猛虎,冷不丁的“唰”红了脸。莫说是被提及,就算是想起,都是羞愧难当的地步。 她,她竟然,竟被一只白虎给,给玷污了。 那是她昏迷之前的记忆,探出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心下一惊,那该死的畜生,山中连个母虎都没有了吗?竟对她下如此狠手,她现在双腿之间还隐隐地打颤。不过奇怪的是,她的内伤外伤,就连下体被撕裂的痛感,现如今也好了个七七八八。 “怎么了?” “没,没事。” 不知什么时候,她床前站着一个身影,挡住了窗棂透过的丝丝光线,那峻拔的身姿挡在了她的跟前。 她颔首低眉,眼睫轻颤如蝶翼,伴着晶莹的水光,滟潋可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今的模样是如何的娇艳欲滴,诱人犯罪。 这,她从前被养在宫中,见过最多的便是皇子般的天潢贵胄,再不济也是面如傅粉的小太监。如今这男子五大三粗,声如洪钟,满脸胡子拉碴,赫然一个髯虬大汉,古铜色的肌肤,粗厚的眉毛斜飞入鬓,浓密得如丛丛生长的野草。只是那眸子让她觉得有些熟悉,时而平静如深潭冷寂,时而如燃烧烈火的蓝色琉璃,与这山野之人的粗犷气质倒是显得极其不符。 “嗯。”男人低沉厚重的嗓音喊一声都能让房梁抖三抖,似是猛兽在山间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