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你是我的人,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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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公子相救。”她低低唤出声。 男人不明情绪,看起来冷漠疏离,与他身后的侍从也是那般,看起来不是好相与的,救她已是仁至义尽,她伤好之后,便自行离去吧。 他也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神里闪烁而过一抹莫名的情绪,她看不懂,或许是她失了智太久了,许多人情世故也不便清晰,总之想来是没有恶意的。 成鎏空的喉结往后滚动了一下,眼圈有些微微发青,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睡好,往后吞咽的一下,眼底闪着波诡幻灭的莫名,让人看不真切,喉咙伴着些沙哑,发出了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一丁点哼声,随后在看到她清澈如泓的眸子的刹那,瞬间又瞬间弥散,那眼尾微眯,藏不住的是波涛汹涌难以抑制的渴求和浓烈如汤的灼热,那是面对猎物时的势在必得和隐忍克制,却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将弱兽吞吃入腹。 她低下头去,想起那时候,被那只色虎撕破了衣服,身上又浑身是伤,最后她是如何被这男子所救的,身子有没有被他看去,一切都不得而知,不过看他也不愿提起的样子,那她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等到她伤好了以后,就速速离去,不在此地逗留。 之后的两日,呼延离也只是在房内走动,身侧有成桃照料着,她几次想要下床,都被成桃以身子骨还未痊愈的借口给回绝了,她本也身子困乏,也不知是为何,按常理来说她的伤,还有下体的伤,皆好得差不多了,为何浑身还像是被封印了一般。 她聚气屏神,身体里有一股不知名的气流从会阴处蹿动,随后蔓延到了身体的各处,直冲凌霄血海,脑子里闪烁而过无数的画面,那个人好像是她,却又不像是她,她自小安静内敛,而那女子,除了容貌与她一般无二,其他皆是截然相反。 女子一袭红衣,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狠厉无情,杀人如麻,尸横遍野,那鲜血染红了整个山野,最后女子在众将士的拥趸之下登上了那至尊之位,簇拥着的无数美男,都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众人对她的称呼,是“狐帝”,各个喊着“四海八荒,一统六合”。 随后,又是在一处温泉池中,她惊愕不已。这,这,这绝对不会是她,与三名男子共浴,侍女叫她女帝,而那几个男子,在浴池的热气缭绕中,根本看不清那男子的脸,只是那几个男子,朦胧之中的身影峻拔有型,欲盖弥彰之间,她觉得几人似乎都有些熟悉。 接着画面一转,她穿着奇怪的装束,衣不蔽体,双腿露在外面,着实是有些有伤风化的,而纵观这些地方,皆是与她所见所闻截然不同的建筑,这是个什么地方,怎会如此荒谬?只见那与她容貌无异的女子坐在桌上,被几个男子簇拥着,神情勾人身材妩媚,自己褪下了衣服,那奇异的肚兜被拉下去,奶馒头弹跳而出,动如脱兔,女子口中含着那物事,一个一个地轮换着,嘴里还叫着,“老师”。 她不由得羞愤欲死,这都是些什么,怎么,怎么会有如此,如此放浪形骸之人。那女子一身媚骨,每一个细节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而出的,找不出任何一处残缺和瑕疵,身材纤细,玉体横陈,纤秾合度,肌肤胜雪,冰肌玉骨,轮廓线条完美无瑕,玉足纤纤,身量苗条,体格风sao,一双似蹙非蹙含情目勾的人心魂迷离,流连忘返,而逼仄的那处,如花蕊绽放,两瓣粉嫩的花瓣摧折之下又恢复了焕然的生机,随风而动,层叠逼仄。 “这是....” 她捂住嘴,脑子里闪烁而过的,是她母亲曾经与她说过的话, 这原来便是呼延氏的上古禁术,近百年以来早就已经失传了,有传言说若是呼延氏一族中出现能无师自通禁术之人,那便是天选的返祖之人,能将呼延一族重回巅峰,这世间所有男子,都会臣服于其脚下,甘愿成为奴仆效犬马之劳。 修习禁术若是突破到第九重,便可通晓世间过往未来,那时候rou体凡胎于她而言不过是虚无,无人能伤她,永驻青春,容颜不老。 一个小周天之后,她便彻底打通了任督二脉,将体内的淤血排了出来,看着镜中的自己笼罩着圣洁无暇的光环,满是清明之气,一层绛色薄纱搭在香肩,本就莹润白皙的肌肤,更显光泽如刚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诱人揉捏把玩。如瀑发丝垂落肩上,黑泽润亮,明媚夺目的桃花眼似蹙非蹙,若是从前是懵懂无知的清澈如泓,这时开始,便已然染上了几分媚态了。 “姑娘,姑娘?” 外面成桃敲了门,呼延离应了后便推门而入,手中端着的药盅放在她床边。 这药盅哭的让她发闷,却也一口喝光了。成桃有些奇怪,昨日不还气息奄奄,今日便容光焕发了,而且,还如此美,美的让她这个女子都挪不开眼,甚,身子有种为她付出一切散尽家财也在所不惜的感觉。 待成桃走后,她穿了衣服双脚落地,身轻如燕,脚步轻盈,走了几步手中运起一股灵力,脑中闪过的禁术文字说明,她已然突破了第一重。 ** 寨子几里远的桃林,女子脚步轻盈,一步胜寻常女子七步,在桃林中穿梭,如风般掀起了落地的桃花瓣,桃花流水,她宛若山中的精魅。 “站住。” 她转眼过去,正是那身材高大的男人,在他面前带着压倒性的架势。 “寨主。”她眼睫微颤,浅浅低眉问候了一声。 “成鎏空。” 她眼底滑过疑问,抬眼望他。 “我的名字。” “嗯。” “我,叫我小离就好。”呼延离自知她们呼延一族,姓氏独特,莫让他起疑心。 这人似乎质问之意,眼中还带着愠怒,她不解,不知是为何,毕竟他救了自己,如此离去也实在失了妥当。 “既然我已然休养好了,那我便自行告辞了。” “不行。” “?”她抬眼望去。 “我捡了你,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你想走?走去哪里?” 男人逼近过来,那手一把攥紧了她的细腕,他的胳膊便有她的两倍粗细,若是加大力度便能将她胳膊拧断。 “什么,什么意思?”呼延离一瞬间的恍惚,随后被一只大掌往回捞了过去,被迫压进了他的胸膛里,一手便挪上了她的屁股,吓得她一个激灵,大掌恰好可以掐住她的细腰,所以一手托举起她的臀部,毫不费力地将她抄起将她抗在了肩膀上,他肩膀又宽又硬,硌得她的小腹生疼,天旋地转之下,男人就调转了方向,朝着青城寨回去了。 “放…放开…” 她原以为,这人虽落草为寇,可是为人光明磊落,刚正不阿,又在虎口下救她与水火之中,应当是个好人,却不知,竟然也是个衣冠禽兽,与那色虎没有半分不同。 过往的几年,她都痴傻失智,方才恢复过来,哪里知道这外面人心险恶,更何况是她这个天生貌美引得无数男子觊觎的容颜,更是祸上加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