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青城山寨,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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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呼延离低呼一声,声音却软绵绵酥酥麻麻的,从小便是这般清丽婉转的音调,即使在生气的时候,也仿佛是在勾引人。往他的胳膊上咬下去,硬邦邦的肌rou硌得她的牙生疼,嘴下松软,一缕晶莹的津液灌入了他的脖子,被抗在肩上那颠簸难堪的眩晕不至于令她神昏脑胀,面红耳赤,浑身酥痒,跟一滩水似的软了。 “方,方才的那碗药?” 她猛地想起,方才成桃拿过来给她服下的那碗药,味道便有些怪,可她并未多想。 “呵呵呵,”耳边突然爆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成鎏空承认他在里面下了些迷情散,可一想到南宫袏还有南宫熙衡,他不会把她让给他们。 “卑鄙无耻。” 只恨她轻信了他,被摔在床上,双腿并拢往后缩着,一把取下了头顶的发簪,对准了那势如猛虎不断靠近过来的那一张古铜色的俊脸,手掌翻转之下见他便扣住了她的玉足,往上延伸。男人迸发着的气息在青筋的一张一合之下显得格外生机蓬勃,如幽绿森林中伺机而动的猛虎,玉足在他手腕中轻轻便能捏碎了,揉化了。 越是靠近她,一股馥郁香气萦绕着他的鼻尖越是浓烈,只是那香气不似是她脖颈间发出,倒像是从那双腿之间流溢而出的,馥郁清幽,芬芳,引人入胜,略带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膝钻了进去。 可怜的小娇娇,因为他而娇弱无力,可那娇嫩的小洞,就是那样勾引着他让他不知节制,只想往里横冲直撞,获取她最深的刺激和欲动,这些,都是他给她的,完完全全地属于他的,没有任何其他男子所触及的地方。 经过了禁术第一重,却也无法全然抵抗对方的攻势。浑身被迷情药上了一道禁制,从丹田中心运出一股浊气,撞上了他的命根,可她软软的肚皮哪里能抵住硬邦邦的rou物,抵的她小腹疼了一下,戳出了一块凹陷。 他眼见她往后倒下伸手揽过,而女子却一脚便踹中了他的胸口,一时不察将他踹下了床。就在她要跑走的时候,原本眼前一黑的男人却眼疾手快,伸手捞过了她的脚踝,玉足被那粗粝的手掌抓住,顺着足踝拉了过去,她的身体瞬间失衡,扭倒了下去,她软软的小腹撞到了他的宽肩上,被他一把扛起,随后又摔在了床上。一只玉足被放在手心中细细摩挲,细腻得没有一点茧,细腻光滑,大掌恰能将那小脚环抱住,她往后瑟缩几步,脚腕还是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你...你...”她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声音软绵绵的听得人都化了,眸子里亮晶晶水汪汪的,“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我求你了.....” “放过你?” 男人凑近而来,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呵呵.....” 那不明的情绪里,究竟是戏谑,嘲讽她的天真,还是不屑,将她视作玩物? “寨主!”成余在外面喊道。 男人压下冲动,站起身,动作矜贵地将衣裳穿戴整齐,关了门便出去了。 这个时候成余找他?必然是有要事,她下了床,撕裂的疼让她倒吸一口冷气,靠门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两人脚步远去。 书房中。 “朝廷的军队行知何处了?”那是成鎏空低沉的声音。 “据探子来报,据说近几日的脚程比从前快了几倍,据说,是在找什么人。”成余压低了声音,“主子,可能不到明日,他们便能到山脚下了。” “将山上部署好,静观其变。” “是,属下这便下去部署。” 如今他只想与她行鱼水之欢,只是朝廷虎视眈眈,他必要先将这些杂碎铲除殆尽。 成鎏空心下一紧,便能感觉到那不安分的小女人又想着作妖了,这么快药效便过去了,真不愧是呼延狐族,他的眼睛超乎常人,身在书房,眼前却能看到女人这一会儿工夫,便已经下了山。 女子身上披着一件破布衫,穿着不合适的鞋子,狂奔在这茂密的林间,往山下跑去,殊不知这一切全被男人收进了眼底。 山下的远处扎的帐篷,燃起的寥寥炊烟,还有些嘈杂的声响,已然是初秋时节,落地满是枫叶红,她躲在树后,脚底踩到了一堆落叶。 “谁?谁在那里?” 巡逻的士兵往前走了两步,却见一只黄鼠狼蹿了出来,也便没有在意,转身朝着营帐而去了。 陈妙云坐在营地中,陈廷递给了她一块烤好的鱼rou,她也是不耐地接过。 “若不是因为殿下,本小姐怎么会来这穷乡僻壤,受这种罪!” “若是今夜偷袭青城寨,必然能将那群乱臣贼子一并一网打尽,我们便可以回京城去了,”陈廷跃跃欲试,心下雀跃,“妙云,若是此次我能在此次围剿青城山中立下大功,日后便不再是丞相府中的家仆,也不是摄政王府名不见经传的幕僚,殿下已经答应过我,日后我便是殿下身边的副将。” “那又如何?”陈妙云不屑,“就算你一步步地爬上去,你还是我陈妙云的奴隶!你便要日夜受本小姐的鞭笞,明白了吗?” “奴,奴知道了。”陈廷虔诚地俯下身去,他露出的手腕上满是鞭痕,不止如此,他从小便是小姐身边的娈童,供小姐发泄取乐的玩意,就连那处,也是被鞭笞了无数遍的,陈妙云最喜,便是看他那物上下摇摆被轻轻鞭打的可怜模样。 “等等,给我吧。” 陈妙云瞧见侍女手中端的餐食,要了过来,便入了摄政王的营帐。 却见南宫袏依然在研究青州的地图,地图上化掉的地方,都是已经找过了的。可他竟然还不放弃,真要将这青州城都翻过来不成? “殿下您也别管她了,她自己跑了,必定是与野男人私奔去了,我亲眼瞧见的,她两人耳鬓厮磨,公然苟且,简直枉为人伦,野地里便勾搭上了。” 她手指勾上了南宫袏腰间的矜带,眼底极尽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