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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饲养蝴蝶

    巴泽尔将白桃放到了病房的床上。他没有开灯,一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事情他那张老脸就燥热得不行。他不想让这样的自己暴露在灯光下,他比身下这个年轻的alpha多活了几年本该是她的引导者,他不想在她的面前失态,即使最后分开也想将自己完美的形象永远留在她的心里。

    可是年轻alpha注视着他的眸子太过明亮,似乎能够穿透黑暗看清他脸上的所有表情。羞耻、紧张、不安以及一点点的期待。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在白桃热忱的目光中低下头去碰她的下半身。

    在这种情况下她的黑眼睛反而像是水洗过一样干净澄澈,她全然信任着他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他,这让巴泽尔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他察觉到了某种危险,就像是蝴蝶用它美丽、孱弱的姿态诱惑猎物,等到无知的猎物上当受骗后才发觉它美丽外表下的致命毒素。到了那时,他就逃不了。

    巴泽尔靠着自己多年来培养出来的警觉性察觉到了这一点,可他并不打算逃。这是他的小蝴蝶,即使有毒他也想将她握在自己的手中。至少,在此时此刻,他不会让他的小蝴蝶飞走。而且他的小蝴蝶需要他。

    他将自己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按在白桃的私处。白桃并没有勃起。他想起了刚才医生提到过的抑制剂和信息素紊乱。巴泽尔身为beta无法感知到白桃的信息素,对这种和自己无关的知识也知之甚少,可他能够从医生的态度和话语中推断出一些情报。

    “小蝴蝶,今晚你打抑制剂了吗?”

    因为打了抑制剂所以导致了信息素紊乱。因为白桃没有勃起所以他一开始才以为她只是发烧了。可是她为什么要打抑制剂,今晚不是还有一个人陪在她身边吗?

    巴泽尔想到了白桃拍到的那只手。接着他又回想起自己去见白桃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睡在房间里。所以那个人并没有和白桃发生进一步的关系吗?他们还没有走到那一步所以白桃只能无奈地自己打了抑制剂?

    巴泽尔突然因为自己这个完全错误的推论感到了气愤。他嫉恨那个和白桃共进晚餐的男人,咒骂他的无情。他怎么能够忍心拒绝处于易感期中的白桃,留下她一个人走掉让她只能打抑制剂度过自己的易感期呢!

    白桃完全不知道巴泽尔在想什么。她只听到了他口中的抑制剂三个字。被混乱的信息素搅糊涂了的大脑误以为巴泽尔要给自己打抑制剂,那一瞬间她周遭的气场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她充满攻击性地瞪视着巴泽尔,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说道:“我不打抑制剂!”

    被自己的小蝴蝶凶了,巴泽尔的心中也只有爱怜之情。他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因为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拒绝了白桃害得她只能打抑制剂,结果导致白桃信息素紊乱现在还应激了。巴泽尔只会心疼自己的小蝴蝶。他一边说着不打抑制剂安抚她一边握住她的yinjing慢慢地低下了头。

    巴泽尔给白桃koujiao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做这前戏他完全没有任何负担。他一边伸出宽厚的舌头舔弄白桃的yinjing一边用指腹摩擦自己嘴巴照顾不到的地方。他有经验,知道怎么做会让白桃更舒服。

    黑漆漆的病房里,原本就处于燥热之中的白桃很快就被他挑起了性欲,喘息声一声高过一声。原本疲软的yinjing快速充血涨大被巴泽尔舔得水淋淋的。白桃控制不住地抓住了巴泽尔柔顺的深红色卷发用自己的yinjing狠狠地贯穿他的嘴巴,提起又压下。

    巴泽尔抓紧了两侧的床单,他没有任何反抗任由白桃使用自己。只是roubang进得深了会引起他的反射性干呕,喉咙口收缩着不自觉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口鼻都被小腹和roubang堵得严严实实,窒息性的红晕从他的脖子蔓延到了头顶。

    巴泽尔下半身的yinjing早已勃起卡在裤子里鼓出一团。yin水打湿了裆部像是失禁了一般,但是谁也没有在意。

    白桃爽得不行,又难受得不行,嘶哑的嗓音中带着苦痛至极的泣音:“我射不出来……”

    巴泽尔立马回想起了医生交给他的omega信息素喷剂。他连忙将白桃的yinjing从嘴巴里吐了出来,他懊恼得不行爬过去亲自己的小蝴蝶安慰她马上就好。白桃这种时候了都还记得他的嘴巴刚刚吃过自己的roubang红着一双眼转过头死活不让他亲。

    巴泽尔真的气不起来,他也觉得自己没救了,他就是心疼她,心疼到如果她想要吃他的rou他都能自己亲手割下来喂给她。这是他的小蝴蝶,他心甘情愿用自己来喂养她。他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白桃通红的脸蛋,然后坐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了喷剂。

    巴泽尔闻不到信息素,不论是alpha的还是omega的。omega的信息素喷在他的身上,没有气味的水雾很快就消散在他周围的空气里。对于巴泽尔来说,这就跟拿自然水喷脸上保湿一样的效果。然而身为alpha的白桃早在巴泽尔喷第一下时就捕捉到了空气中淡淡的omega信息素。

    那一刹那,浓郁的信息素从她的身体里爆发出来去捕食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白桃睁大了有些涣散的瞳孔抓紧身下的床单死死忍耐着。她讨厌失控。但是身体里混乱的信息素在触碰到omega的信息素后就像饿了好久好久的野兽彻底暴走了。

    巴泽尔虽然闻不到信息素,但白桃释放出来的信息素过于浓烈,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周遭空气中某种东西的变化。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是凭着直觉,凭着白桃的神情变化知道喷剂起作用了。

    他再次握上了白桃的yinjing想帮她纾解出来。然而当他刚伸出舌头舔弄过白桃的yinjing时,白桃就射精了。射得很多,马眼怒张着喷出了大股大股的jingye,巴泽尔来不及躲开被颜射了一脸。以前白桃也有故意往他脸上射精过,所以他接受良好,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朝白桃勾起了一抹痞笑,伸出红舌将嘴边的浊液舔进嘴巴里。

    他根本不知道这种时候的alpha是受不了撩拨的。不过等会儿他就会知道了。空气中微薄的omega信息素快被白桃蚕食完了,恰好巴泽尔作死撞了上来勾引她,那些贪婪的信息素附上了他的身子钻进他的衣服里舔舐过每一寸皮肤,它们甚至想钻进他的皮肤里用她的气味彻底标记他,让他从内至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beta无法被标记无法感知信息素,但他直觉自己被某种可怕的野兽盯上了,不快点跑的话对方一定会把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他想逃,可他的身体在发热在发抖。他感到恐惧,下半身的yinjing却仍旧硬得滴水。他注意到白桃射了一发后yinjing很快就再次勃起了,根本没有什么不应期。只射一次明显不够,他的喉咙还有些痛再多来几回估计要废掉。

    巴泽尔知道这次他无法再用手用腿敷衍面前这个年轻的alpha了,这一晚注定要做到最后一步,在接过医生递给他的omega信息素喷剂后他就有心理准备了。他会被白桃当做一个omega进入,他不是alpha却也知道没有alpha能在发情的时候抵抗得了omega的信息素,他在自己身上用了喷剂后就没有退路了。横竖都要做,他宁愿自己主动,想要掌握最后一点主导权。

    他按住了白桃的肩膀对她说他自己来。他的小蝴蝶很乖,她还在忍耐着克制着想要暴起的冲动。他亲了亲她的下巴,脱下自己的裤子分开双腿蹲在白桃的下半身处,双脚踩在她的大腿两侧。虽然是他自己主动,但是这样的姿势还是让他红透了整张脸。

    他端着一戳就破的镇定,刮下白桃刚才射出来的jingye塞进自己的后xue里。他没有考虑过用前面的生殖器官,beta也会怀孕,虽然中招的概率不像omega那么大他也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冒险。

    他艰难地就着不多的jingye扩张自己的后xue,粗长的手指捅进自己的肠道里。巴泽尔从来没有想过会让别人碰自己的这个地方,更没想过自己去碰这个地方。他身材魁梧壮实、体力充沛,平日里做100个深蹲不带喘气,而现在他没蹲多久小腿就开始打颤。白桃一直盯着他的动作看,黑眼眸中是不带掩饰的火热情欲。beta本没有发情期,巴泽尔却觉得自己在白桃的目光中陷入了发情状态。

    插进后xue里的手指动作变得粗暴起来,他潦草地捅了两下就想拿白桃的yinjing往里塞。这时候,信息素紊乱的白桃反倒比他多一点理智。她哑着嗓音要求他:“三根。”

    声音中压抑的情欲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巴泽尔因为她的嗓音因为她的话语而被点燃,黝黑精壮的躯体上蒸发出难以忍耐的欲望。他粗喘着,憋红了一双眼睛艰难地在自己的xiaoxue里抽插。一根、两根然后是三根。汗水沿着隆起的肌rou滑落进私密处,巴泽尔悬空在白桃几厘米的上方,温凉的汗液从他身上滴在她guntang的皮肤上让她手指痉挛性地颤了几下,她快要忍不住了。

    巴泽尔比她还要急躁。后xue堪堪吃下三根手指,他就迫不及待地抽了出来再一次握住白桃的yinjing往里面送。guitou刚刚抵上xue口,贪吃的xiaoxue就咬住了白桃的yinjing不放。虽然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和生理准备,巴泽尔还是老脸一红。他表现得太过饥渴了,像是被cao烂的omega只想着吃alpha的大jiba。

    巴泽尔动作微微一顿,白桃就再也忍不下去了。她像是挣破了锁链的猛兽,突然跃起将身上高大的男人反压在了身下。刚刚抽出来的roubang不过一个眨眼间就被她重新捅回了火热的xiaoxue里,这一回进得更深。她一只手按在巴泽尔硕大的肌rou上,一只手抓着他结实的大腿,坚定不移地将粗大的凶器一点一点埋入他的身体里。

    巴泽尔扩张的不够充分,润滑也不够,过于粗大的性器进入他的身体里让他不停地倒吸着气。太疼了,巴泽尔不是怕疼的人,但这种私密处的疼痛他是没有经历过的,他没有经验只能反复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好受一点。他知道进都进来了,这种时候是不可能抽出去的,不如早点适应免得受更多的罪。

    巴泽尔的深呼吸放松了自身的肌rou倒让白桃进入的不算太艰难。yinjing整根没入后,她就抓着巴泽尔的大腿抽插了起来。白桃没有留情,她知道巴泽尔的体质好、耐cao,她就放开了cao。每一下都抽得很出,只留一个guitou在里面。每一下都捅得又深又重,皮rou相撞啪啪作响,软rou嘬着她的guitou、茎身直到根部也被含进去后才又抽出来。

    “嗬嗬、慢、慢一点……哈啊……太快了……啊啊啊啊——”

    巴泽尔放声呻吟着,原先的自尊体面都忘了个精光。疼痛将他的大脑搅得一塌糊涂,夹杂在其中的些微快感更是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

    一身肌rou空无用处沦为了被他人观赏玩弄的玩具,白桃抓着他的胸肌掐他的rutou,用力扯出一个长条又啪的一下松开。巴泽尔性感的厚嘴唇哆嗦着,脸上浮起醉倒般的酡红,健壮的身体涂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汗水,看起来很好吃。白桃就没有客气,张开嘴巴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牙印。

    粗硬的roubang碾过某一点时巴泽尔的身体整个弹跳了一下,大脑都空白了一瞬。白桃见状向那一处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巴泽尔大脑里的快感瞬间压过了痛苦,他承受不了突然炸开的快感伸出手去抓白桃。

    “啊啊啊啊啊——不要——嗬啊——太、太过了——啊啊啊啊啊!”

    白桃抓住巴泽尔的手十指相扣按在病床上,面对巴泽尔挣扎的动作她只是用更加猛烈的cao干去阻止。巴泽尔的屁股被cao干得悬在床单上,他像是被身体里的那根roubang钉在了白桃的身上,白桃的抽插牵动了他身体上的每一块肌rou。他被cao得失了神,除了被动接受快感其它什么都做不了。

    白桃cao红了眼,尽情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将身下的猎物包裹起来,很快她就再一次释放了出来,大股大股的jingye冲刷着rou壁引起了巴泽尔的尖叫。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叫,脸上布满了yin欲的红潮,前面的roubang不甘寂寞地甩动着喷出了大量的浓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