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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叫小蝴蝶了是不爱了吗

    黑暗的病房里,喘息声和呻吟声响了很久。白桃抓着巴泽尔换了好几个姿势,将大股大股的浓精灌进他的后xue里。小小的菊xue刚开苞就被玩得红肿肥大,浊液从灌得满满当当的xue里流出来沿着他无力颤抖的大腿滑下,烂泥一般的下半身看起来尤其可怜,又无比色情。

    白桃射了四次,射精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但仍没有满足。疲软的yinjing在片刻的喘息之后又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她体内的野兽在咆哮着想要更多。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开了一个口子后汹涌澎湃的洪水就势不可挡地冲破了堤坝,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

    白桃遵从内心的欲望抓起了巴泽尔丢在一旁的信息素喷剂。还剩下大半瓶,她直接拧开瓶帽将剩下的所有信息素药剂都浇在了巴泽尔赤裸的身体上。

    巴泽尔抖了一下。他无力地趴在皱巴巴的床单上像条狗一样喘气,他身上的衣物早就被白桃半脱半撕扒了个精光。健壮的身躯上布满了各种指印和牙印,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rou。信息素药剂浇在他的身上渗进他的皮rou里让他又痛又爽,本该让人生畏的大块肌rou抖得可怜兮兮,让人怜爱。

    白桃再次被浓郁的omega信息素和巴泽尔布满了凌虐痕迹的rou体给刺激到了。她再一次将自己刚射过不久的roubang送进了身前的xiaoxue里。这次她cao的不是之前的洞,巴泽尔的屁眼被玩得惨不忍睹,她用剩下为数不多的良知换了一个洞迫害。

    前面的rouxue比后面的菊xue要柔软一些,白桃插进去的时候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就温顺地含住了她的roubang,就像巴泽尔真正的嘴巴只会用温暖的rou壁裹紧她任她为所欲为。

    可惜xiaoxue的主人并没有xiaoxue那么听话,白桃刚一进去巴泽尔就猛地挣扎了起来。巴泽尔原以为白桃射了那么多次也该结束了,没想到白桃直接往他身上倒omega的信息素还想cao他的前xue!

    巴泽尔前面的xiaoxue和后面的xiaoxue一样从来没有被其他人碰过。大概是白桃cao了他那么久把他cao开了,再加上后xue流下来的yin液可以作为润滑,小小的花xue第一次被异物入侵也没有后xue被开苞时那么疼。不如说,太爽了。

    白桃cao他后xue时他前面的yinjing都被cao射了,中间的花xue自然不可能没有反应。只是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被白桃侵犯的后xue上而已,花xue早在他情动的时候就分泌出了爱液却因为得不到抚慰而委屈地收缩着,现在白桃一插进来它就欢欣鼓舞地缠了上去。湿热的rou壁轻柔地绞紧了白桃的roubang不舍得再放她离开。

    太爽了。生理上的满足和心理上的满足叠加在一起让巴泽尔有一瞬的失神。然后他因为这过头的刺激感到了恐慌。

    不可以cao那儿。再这样下去或许真的要被cao成离不开白桃的yin兽了。会怀孕吗,yin兽和小蝴蝶生下的孩子会像谁?脑子里飘过了大量杂乱无章的念头,最后全都汇聚成了一个字——逃!

    “不要了……白桃……恩……出去……嗬啊……”

    巴泽尔用颤抖的手臂支起身子想要爬走,然而他早在白桃第二次内射他时就丧失了逃跑的能力。他的rou体已经堕落,只会敞开大腿接受白桃的cao干。

    他太高估自己了,他奋力挣扎的动作在白桃眼中就像是欲拒还迎的小情趣。她一点儿也不急着将人抓回来,只是在巴泽尔爬出去一点儿后膝行上前将被动抽出来的roubang送回温暖的温柔乡里。然后巴泽尔就会呜咽一声,满脸潮红地跪趴在床上起不来。

    他A的,alpha都是连休息时间都不需要的种马吗!巴泽尔在心中咬牙切齿地抱怨。接着白桃就向他证明了自己比种马还优秀的精力。她对巴泽尔前面的xiaoxue爱不释手,粗大的roubang像是永动机一样不停歇地鞭笞着娇嫩的花xue抽插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yin靡水声。

    巴泽尔气息混乱,他爽得翻起了白眼,快感在他大脑里乱蹦。为了保护自己的舌头他死死地咬住了身下的床单,口水打湿了一大片洁白的床单。他的身体早已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自发抬起屁股接受白桃的cao干,啪啪啪啪声响个不停,白桃的roubang似乎永远也软不下去,他身体里的水似乎也流不尽般,yin液飞溅在两人的身上还没干掉就被新的覆盖。

    巴泽尔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前面的yinjing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白桃抵着他的屁股在他xue里射精时,他的yinjing也跟着兴奋地乱甩只是什么都没有射出来。他在高潮的余裕中失神地躺在床上时冒出了今晚会被做死在床上这种念头。

    以前的巴泽尔大概会笑着说这是一种很浪漫的死法,今晚过后他再听到类似的话只会露出疲倦的微笑。一波又一波无所止境般的高潮太过可怕了,连绵的快感让人既无法招架又无法逃离,不如给他一个痛快。可惜他连缓一缓的时间都没有,刚刚才在他xue里射精的白桃就又把他抓了回去猛cao。

    白桃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射了几次。反正到最后整张床都没眼看了,身下这个高大威武的男人也像是一块被弄得破破烂烂的抹布。白桃最后咬着他的后颈内射,终于彻底平息了内心的躁动恢复了理智。

    外面的天蒙蒙亮,再过不久太阳都要出来了吧。微光照亮了静静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白桃那个似乎和jingye一起射空了的大脑缓了好久才得以重新运转,她连忙爬过去探了探对方的鼻息。

    还好,还活着,就是呼吸很轻,轻到她差点以为他真的死掉了!

    不怪她会那么想,巴泽尔身上全都是伤,精壮的肌rou上是她抓出来的一个个指印,她留在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牙印有不少都结了疤,上面糊着淡淡的血痕。最惨的要数他的后颈处和下身的私密处。巴泽尔的后颈像被狗啃烂了一样,下身的两个xue都被她的jingye灌满了,直到现在还在慢慢往外流着浊液。

    beta没有腺体无法被标记。但是白桃清醒后可以感知到自己留在他身上的印记有多重,无法被标记的beta都被她的信息素缠满了,由内到外散发着她的气味,明晃晃地昭示着他是她的所有物。白桃由此感到了一种愉悦的满足,虽然也对巴泽尔像是被十几个人一起轮了的惨样感到愧疚。

    白桃打了个哈欠。纵欲过度她的身子也有些受不住。她没去管弥漫在病房里的yin靡气味,身下的床单被各种液体糊满了很脏,但是她自己身上也很脏所以她不嫌弃。

    她翻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过去的巴泽尔钻进了他温暖的怀里。这时她才发现巴泽尔的眼角红红的还有干掉的水痕,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被她cao哭了。白桃颇为自豪地亲了亲他的眼角然后抱着他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下午三点多才醒过来。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干净温暖的被窝里,身上脏兮兮的睡衣也已经换成了医院里的病服。一旁的手机里面有几个未接电话和短信,是韦田打过来的。他早上一醒来就发现白桃不见了,卧室的落地窗还大开着。她再不联系他,韦田都打算报警了。

    医生给醒过来的白桃做了个细致的全身检查。昨晚发泄过去后她神清气爽觉得脑子都灵活了许多。但是医生还是给她开了不少药,说她的信息素不稳定以后不能乱用抑制剂,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及时到医院检查。

    白桃一一应下,但没怎么放在心上。她又不是因为打了抑制剂才变成这种样子的。虽然可能和抑制剂脱不了关系,当年她刚分化时白寒安扎的那一针确实对她的身体造成了影响,让她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过易感期,也不像其他alpha一样渴求omega的信息素。直到现在问题才爆发出来。

    清醒过来的白桃在医生的三言两语中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信息素紊乱的症状。当年的那针抑制剂可能是主因,巴泽尔就是诱因。他是beta没有信息素也无法感知信息素,所以和他厮混时白桃会习惯性地压着自己的信息素。白桃对自己的信息素有着超强的控制力,但是压抑的时间长了也会对她的身体造成负担。

    简单来说就是憋坏了,但凡巴泽尔和韦田有一个是alpha或者omega,她都不会出现昨晚那种状态。omega的信息素会勾出她的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同样会让她主动释放信息素去对抗。两者都是发泄的途经。

    再者,倘若白桃是一个正常的alpha体验过易感期,那她就会知道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她会主动释放信息素去纾解。可她只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过易感期,这才导致了积累在她体内的信息素彻底暴走。

    白桃窝回了病床上给韦田发短信让他过来的时候给自己带点吃的。做了一晚,睡了一天,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刚发出去一会儿,巴泽尔就提着吃食走了进来。

    白桃还以为经过昨晚那一出他有一段时间都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帮她洗完澡换好衣服再把她塞进干净的被窝里是最后的情面。毕竟昨晚自己将他翻来覆去cao了个遍,以前他那两个洞可是碰都不给碰的。

    本以为自己是1结果却做了0还被cao昏过去,白桃大约能够想象到他第二天醒来时的感受。但是巴泽尔还是出现了,脸上的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不同。衣着干净整齐,衣领竖起袖子放下将留有红印的皮肤遮掩得严严实实。除了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外根本看不出他昨晚经历了多么猛烈的性爱。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护士说你被医生带走检查身体了,我就出去买了点吃的回来。”巴泽尔一边说着一边帮白桃支起吃饭用的桌板,将他带来的食物从塑料袋里取出来摆上去。

    白桃一闻到食物的香味就坐直了身子,既然巴泽尔都没有不好意思那她更不会不好意思了。她飞快地拿起来了一旁的一次性筷子,期待地向他问道:“好香啊,你买了什么?”

    巴泽尔笑了一声,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推到了白桃面前,凉凉地开口道:“牛鞭汤,补肾。”

    白桃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她转过头对着巴泽尔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就揭过昨晚的事!虽然她昨晚做的真的有点过了……

    “你知道我昨晚信息素紊乱,脑子不清醒……”

    “我也没怪你啊,你那么能干昨晚射了那么多我不是想着给你补回来吗,不然以后谁来满足我啊?”

    巴泽尔咬重了那么能干四个字,还磨了磨牙看起来是想把她当做磨牙棒使。

    他啧了一声,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想去死。年长者的脸面先不提,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体痛得像被分尸了一样,私处惨得连内裤都穿不了,一蹭到布料就痛得他龇牙咧嘴。而害他变成这种样子的罪魁祸首还趴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口水都流到了他身上。

    他到底没舍得把她叫起来,信息素紊乱然后又发xiele一晚她应该也很累了。虽然不会有他惨,他还得帮这个cao高兴了就睡的家伙处理留下来的烂摊子。巴泽尔烦躁地抽出了烟,想到这里是病房没有点上只是叼着烟坐到了白桃的床边。

    屁股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他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白桃愣了一下,意识到巴泽尔的情况后咧开嘴笑了。她将热气腾腾的牛鞭汤推到了巴泽尔的面前,笑道:“咱们一起补补。”

    巴泽尔咬牙切齿地骂了她一句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