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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如今,果真如此。也由得如此,楼氏对槿舒很是照顾,一家人和和美美,小日子过得极其舒坦。 宋氏懊悔,早些年为何想不明白? 其实三房待他们四房也不差,可怎么她就昧着良心着了老爷道,处处同三房作对的? 明知槿桐的姨母有意和三房结亲,她还同意让槿玉跟去定州。 现在回想,只觉得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如今,想请三房牵头给槿玉物色一门好亲事,即便三爷肯,老爷也未必肯。 大喜日子,只有宋氏心中郁结。 袁氏这头带了方槿桐,方槿玉和思南姐妹三人去看槿舒。 过了七日,槿舒已基本可以自理。 只是长衣长袖,屋内的窗户除了定期通风,都要紧闭着,坐月子若是凉了,便会一直留病根子。 槿舒生过薇薇了,自然清楚。 只是袁氏这个做娘的,总免不了cao心。自己坐月子时怕热,睡觉露了脚,到如今脚踝都怕风,所以要槿舒多捂着些。 至少也说了七七八八好些遍了。 方槿桐都忍不住笑。 “怎么这么小。”方槿玉都不敢抱。 是呀,方槿桐也没见初生的奶娃娃。 她见岁岁的时候,岁岁也三四个月了,似是比眼前这个大了好几倍。 “不仅小,还丑呢。”槿舒笑笑。 方槿桐和方槿玉都没好意思说。 袁氏笑出声来:“你不也是这么小长大的?奶娃娃都是这幅模样,日后便越长越好看了。” 方槿桐也好奇,这么个小小的人,连眼睛都睁不开,一日里除了吃奶,竟有好几个时辰都在睡。 尤其黏着自己的娘亲,吃完奶后还一脸的满足。 这便是血浓于水,母子连心? 方槿桐伸手握了握小家伙的小手,小小的,却暖暖的。 “jiejie,他握我的手呢!”方槿桐兴奋得很。 袁氏和槿舒笑作一团。 槿舒终究在月子中,不便cao劳,要多休息。 几人虽然不舍,还是要离开了。 “你们要多来。”楼氏相邀。 袁氏心中自然欢喜。 “对了,娃娃还没取名字呢,连乳名都没有,她娘亲都唤得宝宝,亲家母,我的意思,想请您取一个。”楼氏相送,一面同袁氏道起。 槿桐只觉楼氏极其会做人。 不过是个乳名,叫什么都无伤大雅,却能让二伯母舒心。 槿桐很喜欢楼氏。 袁氏眼中微滞,立即明白了楼氏的意思,遂而眼中有感激:“我回去同老爷商议一番,隔两日来请亲家母拿主意?” 这边是应了。 楼氏也很欢喜。 一路上,姐妹三人都在给袁氏出谋划策,说秋日出生的该叫秋秋,说秋秋还如球球的也有,说男孩子自小要自立,叫立儿的也有……总归,七嘴八舌,却叫袁氏笑了许久。 最后,宝宝的乳名定了康康。 取义福顺安康,寄托了两房长辈的祝福和期望。 “小康康。”方槿桐第几回唤得时候,康康忽得睁开了眼。 逗乐了一屋子的人。 …… 十月初,众人约好了去苏苏那里,给苏苏庆生。 阿梧整理了整整两日的行李。 早前都是去元洲,定州,本也同京城隔得不远,再加上两边都有方家的亲戚在,其实需要带的东西并不算多,许多都是备好的。 眼下去苏府,就不同去元洲和定州两处了。 路上时日久,又是去别人府上暂住,这一路上都需得准备周全了。 再加上去的人有三小姐和思南小姐,东西哪里会少? 阿梧还听说,原本四小姐是不去的,后来任大小姐问三小姐的意思,原意是想邀请四小姐,问问三小姐的意思。 三小姐说好,这便有了四小姐也同去。 四小姐那头的东西自然是由碧桃准备,可多多少少,也免不了要多捎带一些零嘴之类。 “辛苦阿梧了。”方槿桐嘴甜。 阿梧拎起狗蛋:“三小姐,带它吗?” “哇呜~”狗蛋一脸可怜像,许久都没有出场露脸了,好似主人都要将她遗忘了,可得奋力表现。 方槿桐想了想,摇头:“不带了,路上时间长,又远,若是走丢怎么办?” 出门在外,寻都寻不会来。 那还不得成了流浪狗? 狗蛋一听,也不撺掇了,它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家中好。 阿梧也松了口气,少照顾一只狗蛋也省不少活呢。 思南笑嘻嘻搭手。 …… 可临到翌日出行了,今日却出了茬子! 方世平听说方槿玉要去富县,宋氏还同意了,竟然没有知会她,竟跑到三房大闹。说三房竟会拐带槿玉去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有这莫名其妙的事情,还不如给槿玉寻门好亲事。 宋氏气得不行。 他不给槿玉的婚事添乱子就够了,这个时候跑去三房闹做什么! 宋氏自然知晓槿玉想去。 听闻此次去富县还有阳平,任笑言等人,宋氏就猜到槿玉心中向往。 槿玉自幼要强,要不是四房这头没什么出息,槿玉何至于处处同槿桐作对? 说到底,是心中不甘。 她知晓端阳节马球赛,槿玉练得很是努力,便是想在人家出人头地,这也确实应得了旁人的尊重。相较起她爹爹,她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既是任笑言相邀,便是对她的认可。 凭何不让女儿去? 宋氏也气急了眼。 这辈子没同方世平争过,这回要替女儿争一争。 方世平也气。 这宋氏是吃了衬托定了心,非要同他闹。 方世平恼火,失口吐露了真言:“去什么去!我约了媒人来相亲。” 媒人?哪家媒人?宋氏都不知晓。 方世平才觉失言,支支吾吾说了句,是佟氏那边寻得人。 佟氏? 宋氏更气,佟氏会这么好心给槿玉寻亲事,再说,她什么出身,能给槿玉寻什么人家? 果不其然,逼问下,方世平才坦白,佟氏说听说平峰的刘员外,家中两门妻妾都生不出儿子来,心中很是窝火,又觉得这两门妻妾出身不够,也没有福报,想花大聘礼迎娶一门平妻。 平妻? 宋氏都恨不得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你猪油昧了良心,听了那贱/妇的话,竟让你嫡亲的女儿嫁去给一个你差不多岁数的商人做平妻!” 方世平哪里不知理亏。 只是对方开出的筹码实在诱人,他把女儿待价而沽,不就是想求个好机会吗? 佟氏一撺掇,他便动容了。 才闹出了这一幕。 方世年气得请了家法棍子,对着方世平就是一顿打。 这些年,他是越是容